听着电话那头因ga0cha0而胡乱的喊叫之后戛然而止,秦喻衡强压下将手机摔到桌子上的念头。
好得很。
自己爽完了就一秒都不耽搁地直接挂断,过河拆桥的把戏玩得b他还溜。
昂扬的x器仿佛也在替他骄傲,他有这么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好nv儿。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床上,现在不仅躺着他双腿大张的nv儿,旁边还坐着他的好兄弟。
裴泽鸿的脸上一派江无波水无澜,对舒宁说话的声音也温和,不,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瞧瞧,床都弄sh了。”
他的手指cha入她凌乱的发间,缠了两圈。
突兀地收紧。
疼痛从被提起的长发拉拽的头皮蔓延。
“嘶……”
舒宁迫不得已坐起身,脑袋依随着男人的手走。
如果面前的是秦喻衡,大概她早就扯起嗓子破口大骂。可是此刻,她却未出声。
只能说,舒宁确实是有点趋利避害的本能在的。如果一个男人的每一步都藏着算计,而非真心,那确实是难以在他面前放肆。
头上尖锐的撕扯感让她开始打颤,不仅是身t,似乎灵魂也被痛感刺透。
“不是叔叔的小狗吗?小狗把主人的k子都喷脏了……”
姜叔叔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平和,还带了点慵懒,听起来似是对她有着充裕的包容。
然而下一秒,她的脸被猛地按在打sh的k腿上。
“闻到了吗?”他的大掌罩住她的后脑,强制x地用她柔软的面颊去擦那块cha0sh的水渍,“你自己的味道,如何?”
人真是神奇。
明明她r0ut的yuwang靠自己的手指根本不得满足,可是偏偏因为跟秦喻衡的通话和姜叔叔最后的注视,刚才的她得以极快地抵达高峰。
而此时,粗暴的动作,轻慢的折辱,持续的刺痛……
像是一把许久没磨过了的刀。
缓慢、迟钝地,敲剁了她的脊梁。
眼睛里是不由自主沁出的泪,连同激烈的心跳和被磋磨泛红的脸蛋一起,热到发烫。
舒宁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在这般对待中,不可理喻地兴奋起来。
“怎么不说话?”
裴泽鸿松了揪着的青丝,疼惜一般,在nv孩被扯痛的部位慢条斯理地轻抚。
然后,拨开发丝,光洁细瘦的脖便露了出来。
像拎猫似的,男人仅用拇指和食指便牢牢扣住了她的后颈。她咬着唇呼x1紊乱心脏收紧的样子,却更像被掐住了命脉。
身子弓折趴伏在他腿上,唯有头被扭着转过来,她不得已抬眼仰望,承接男人b迫的视线。
裴泽鸿似是有些不解:“有问有答是基本的礼仪,需要我教吗?”
舒宁咬咬牙,葱指轻轻附上他jg壮的腰,抓着他的衬衣,手心汗浸出皱痕。
长长的眼睫毛都在剧烈地抖,就像她回答的声线,能绘成一张波动坎坷的心电图,“叔叔,宁宁……知道错了……轻点……好不好?”
裴泽鸿淡淡颔首,“哦,知道错了?”
他的另一只手直接强y地分开她跪坐夹紧的腿间,嘴角带出一丝讥讽:“知道错了,还能偷偷00地夹,是吗?”
带着茧的掌心扇在娇neng的花瓣上,“啪”地溅出一手黏腻的yye。
一下,又一下。
他动手的力道并没有留情。
nv孩折起的身子似蓄了力的蜷虾,条件反s般地要弹开逃离。可脖子被钳制着,不过困兽之争,即刻偃旗息鼓。
他的手所在之处,燃起了烈焰,烧得她又痛,又麻。
以及,无法忽略的,奇妙快感。
舒宁从没有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人的大脑才是最敏感的x器官。
她所有的知觉都被他抓在手中,双腿无助地再次夹紧,大腿内侧细腻滑neng的软r0u蹭着骨节与y茧,“叔叔……姜叔叔……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男人从善如流:“当然可以。”
他不仅马上松了她的颈项,连被夹住的手也毫不拖泥带水地ch0u出。
而后状似随意地解开了一颗领口的扣子,歪了下颈项,他扬扬眉,非常通情达理地说了结束语:“那祝你自己玩得尽兴。”
他挑扣子时,用的,是那只沾满她tye的手。分明的骨节上黏着透亮的水丝,连敞开的襟领都洇出了暗se的cha0迹。
整肃被破坏,招摇着yi和诱惑。
而他仿佛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沾了东西。修长的指放到了鼻端,轻嗅了几息,竟突然伸出舌尖t1an了下。
裴泽鸿漆黑的眸完全地睁开了,紧盯着她,似是品味了几秒,唇微微牵起,回答了最初他自己的问题:“味道不错。”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些砂纸似的触感,沙沙地磨过她的耳际。
明明是寒冬,她却好像被春天cha0燠的sh气渗透了五内。
原始的yuwang如同春毒,自内而外的烧开了。
蒸腾,化雾,仍在她鼻息萦绕,纠缠。
着实难耐。
那把钝刀又开始了。
来来回回地削割,片去她的理智,切掉她的尊严。
克制不了就放任,她向来奉行这个原则。
于是跪直身子,舒宁抱住起立要离去的男人,脸挨在宽大挺括的背脊上,x也紧贴着,柔软细细地磨蹭着坚实,“别、别走,叔叔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走……”
当人格被剥夺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一根无形的牵引她的绳索。
可是,自由意志的沉沦,也好快乐呀。
她懂了,她应该将自己打碎,应该摇尾乞怜,应该做一只听话的乖狗,讨得主人的欢心。
裴泽鸿略略挑眉,握住环在自己腰前试图解开皮带扣的纤指,“这么没骨气?”
“小狗不需要骨气,只需要主人……”nv孩声音软软shsh的,胶着了压抑到极限的渴望,“小狗想尝尝主人的大ji8,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