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咬的。”沉棠示意着那只闷头大睡的狐狸,此时已经完全看不见它的身形,只能看见一条炸开的毛茸茸的尾巴,承影没绷住,噗嗤大笑出声。
“有才,”他竖起大拇指,“自己跟自己也能打起来。”
“他不认为我是他。”
就像我也不认为它是我,沉棠在内心补充了一句。
“是不是的,小年轻真会玩。”
承影不止和云初年龄差巨大,也和其他所有情敌年龄差巨大。
“但其实你从小到大就这死样,你师父来找我时身后带着俩屁孩,我那时候对你印象还挺深刻,我在想宗门里居然有兔崽子敢对我耍脸子。”
“现在我知道了,你一直是这副死人相。”他摇了摇头,下棋他很少打得过沉棠,他一个剑灵不专修下棋,沉棠不认真他俩勉强打个五五开,“无变无化,其实骨子里很疯的一只兔崽子。”
“你就算否定到把自己切成燥子,你也是过去那兔崽子。”
他会下棋,但不代表他就要主持战局,他还是更喜欢当前排兵,他不需要思考那些有的没的,他只需要了解到云初的想法,然后指哪打哪,成为她的帮凶。
“初初现在怎么样?”他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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