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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渊啊,那是他赵家的麒麟儿啊,如今,却是,却是……
赵城深吸一口气,哑声开口,“滚吧!十年前,你母亲说不再见你!如今,我也一样,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见你!赵家的任何事,你决议!不必来见我!”
赵霖怦然跪下,声音沙哑,“父亲!我知道,你在想唐远之,但是,东阳的孩子,也——”
“闭嘴!”赵城猛地砸下茶杯,盯着赵霖,一句一句带着浓郁的恨意和愤怒,“你没有资格提他的名字!你以为你和那女人生的贱种,能抵得过远之?啊?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他进金陵不到五年,他就已经逼得你来求这块掌家令了,你算什么东西!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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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揽月馆。
连壁沉默的坐在已经只有他和秀美女子的房间里。
不知坐了多久,连壁声音喑哑的低声开口,“转告他,我会和宋青轲合作。另外,一定要保护好三郎。”
秀美的女子慢慢的端起酒壶,倒了一杯,递给连壁,轻笑开口,“连郎君不必担忧,三郎他很好,很安全。”
连壁的手攥紧了酒杯,半晌,才低声开口,“他在哪?”
四年了,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唐远之那个混蛋又什么都不肯跟他说!
秀美的女子站起身,柔媚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嗔怪的开口,“那就不能告诉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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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宅邸里。
唐远之站在回廊处,看着突然间到访的客人——宁王。
“王爷安好。”唐远之躬身拱手。
宁王摘下披风的帽兜,看着唐远之,挑眉一笑,“不管是遇到什么事,你都是这般的神色,淡定温和,呵呵,皇兄一直都想看你大惊失色的表情,以前我觉得皇兄有点胡闹,如今倒是明白了。”
唐远之微微拱手,“王爷夤夜来此,就是为了打趣远之吗?”
“哈哈,当然不是。是有点急事,皇兄不便来,我福王兄也不便来,就只有我了。”宁王无奈叹气,揉了揉额头,“远之,你恐怕得夤夜起行了。”
“一个时辰前得到的消息,前往北越赴任的镇南侯全家在明州的近海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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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时分,几匹快马疾驰冲出了金陵的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