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哗啦——
齐洺清通身湿透。
“哈哈哈哈!”
罪魁祸首放肆地大笑,“贱种果然和拖把水最配。”
惹事的alpha很快带着作案工具逃离现场。
齐洺清拖着湿漉漉的身体走出来,成了一件彻头彻尾的笑料。
在这所攀龙附凤的权贵学院,没人会深究他到底遭受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只会觉得这副模样滑稽可笑,然后编造出各种各样的故事版本,竭尽所能地诋毁他。
更不幸的是,无辜的齐洺清遭到了举报,理由是损毁学院形象。他被请去了学生会,那帮高干子弟的大本营。
“真是脏死了,去洗干净了再出来领罚。”
这帮闲得发慌的富家子弟最喜欢处理这种无聊的纷争。
齐洺清看到了人群里坐在上首的宁斯呈,他在仔细擦拭着鞭子,连轻蔑的瞥视都不曾给予。
此刻齐洺清想的,不是待会儿要挨几下鞭子,而是昨晚他和那位oga之间发生的事,宁斯呈是不是也知晓了,对方会怎么看待自己呢?
肯定在唾弃oga的眼光,怎么会看上这种不入流的货色。
冲洗完出来,没有备用的衣服可供替换,齐洺清只得用浴巾简单包裹一下隐私部位,反正待会儿要承受鞭刑,捂得再严实都是徒劳。
“遮着做什么,让我们看看,劣等alpha的鸡巴长什么样?”
有人说着,扯下了他的浴巾,本是看笑话的心态,在那根生殖器晃荡出来时,顿时噤了声。
好大。
即便是偃旗息鼓的状态,尺寸也足够令人震惊。
不敢想象,完全胀大了会是多么恐怖。
齐洺清握紧了拳头不去看这些人的表情,“要惩戒我就赶紧,不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却听上首的宁斯呈嗤笑了一声,周围的人没有讲话,紧接着传来窸窣脚步声和木门开阖的声响,周遭热烈的目光消失了,齐洺清转过头去,偌大的屋子就只剩下自己和宁斯呈。
“这是准备动刑了吗,所以把人都撤走了。”
齐洺清没有丝毫畏惧,凝神看着面前高高在上的oga。
宁斯呈从他的头发丝打量到脚底,眼神里没有一点情绪,那件被其余人惊叹的阴茎也没有引起他的丁点表情波动。
只是无关紧要地问了句:“为什么不辩解?”
“据我所知,你从来不会听当事人的辩解。”齐洺清回道。
“也是。”宁斯呈点点头。
他放下鞭子走过来,靠近齐洺清的时候,黑色的皮质手套毫不避讳地触摸上了那根软伏的阴茎。皮面的冰冷触感让齐洺清身子一颤,当即挥手将那只手挡开了。
“怎么,我不能摸?”
宁斯呈有一丝不满,信息素立刻释放出来,蜜桔的香气满屋子铺散开来,立刻将齐洺清的神志搅得一团乱。
旋即那只黑皮手套又将阴茎握住,整个掌心都箍紧了,皮具发出摩擦的吱吱声响。
这位强势的oga凑上前去,贴着齐洺清的耳说道:“放轻松,我就是摸一摸,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齐洺清却并不打算妥协,仍是竭力挣扎,肢体碰撞让两人脚下打滑,不知怎的就双双倒了下去。
这一倒更加不妙,宁斯呈竟借机岔腿坐在了齐洺清的腹胯部,裆部直接压住了阴茎。
齐洺清定下神来,就见宁斯呈挺直腰背气定神闲地骑在他身上,双腿分开,膝盖搭在两侧,禁欲的高筒靴此时染上了淫俗的色彩,尤其两腿间,被肉棒压出一抹凹陷,裤裆的缝合处好像嵌进了oga的阴穴中。
反观宁斯呈,他神色如常,似乎毫不在意,甚至火上浇油扭了几下腰肢,刻意让腿心贴紧阴茎蹭了数下。
稚嫩的阴茎哪里体会过这样的挑逗,几秒就变得肿胀硬实,隔着裤子挤压着看不见的阴穴肉。
“不过是蹭一蹭,就硬成这副样子了,定力真差啊。”
齐洺清的脸红得宛如熟透的苹果,“你这样的动作,任何一个alpha都吃不消吧。”
“是吗,我在你心里这么吸引人?我还以为你也和那些人一样,把我当成无趣的活阎王。”
不可否认,齐洺清确实这么想过。
不过在初初见到宁斯呈时,齐洺清却不是这样的心态。
这位顶级oga的冷漠与疏离感就像高不可攀的神只,尽管他的面容并不像一般oga那样娇柔艳丽,反倒有几分冷硬,但仍让齐洺清的心头像中了颗子弹般充斥着窒息感。
他曾在无人的角落偷偷观察过宁斯呈训人的样子,不苟言笑,冷心冷情,就像一具披着人类皮囊的机器,这种奇怪的魅力吸引着齐洺清,使得他好几次梦里怀春。
谁不仰慕这朵不染纤尘的高岭之花呢。
据说主动向宁家提出联姻的高门大户数不胜数,却都是挫败而回,没人能入得了宁斯呈的眼。
宁家给了这位oga继承人非常自由的择偶权,无人能因为门第关系和家族利益逼迫他。
齐洺清知道自己就如阴沟里的老鼠,根本配不上他,内心隐存的悸动被彻底埋葬。
“恳求你起来,没必要这样羞辱我,不如给我两鞭子让我痛快些。”
齐洺清不去看宁斯呈的神情,现在的状态真是糟透了。他也不想硬起来的,可是馥郁的香气实在勾魂摄魄,他这样劣等的alpha根本抵抗不了。
宁斯呈不但用阴穴挤压着阳根,皮质手套还捏着龟头把玩,齐洺清就像一件廉价玩具。
不多时,腹部就产生了一些酸涩感,好像有什么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便听宁斯呈调笑着说:“这么爽吗,前列腺液都溢出来了。”
齐洺清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小心翼翼地回正脑袋去瞧,就见宁斯呈将食指和拇指靠在一起轻轻擦动,皮具上莹亮刺目,沾着马眼里刚漏出来的清液。
宁斯呈还将其凑到鼻尖闻了闻,随即眉梢轻挑,与齐洺清对视,吐出三个字:“苦柚味。”
齐洺清感觉胸腔要爆炸了。
随后oga若有似无地笑了笑,起身道:“我可不会不分青红皂白惩戒你,柜子里拿一套衣服穿上,回去吧。”
信息素收敛了,这场闹剧总算结束。
齐洺清依言打开柜子,清淡的蜜桔味扑面而来。如果没猜错,这全是宁斯呈的备用衣。
“你让我穿你的衣服?”
宁斯呈用纸巾擦拭着黏湿的指尖,“我们身形相当,你可以穿。”
“不是身形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齐洺清顿了会儿说:“怕不怀好意的人胡思乱想。”
宁斯呈一副“你多虑了”的表情:“不用在意,没人敢对我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