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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看不出来你玩得这么花/阴洞内C着一截透明管子(1 / 1)

01

老旧的校舍里,一阵阵噼噼啪啪的拳脚声,男生蜷缩在地,正被几人围着来回踢踹。

那男生刚要站起,就又被踢倒,校服上全是横七纵八的脚印。

“就你这种货色,怎么配得上洛斐宇,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洛斐宇是什么级别的oga你心里没数吗,你算什么,一个连信息素都无法生成的alpha,和beta有什么区别。”

“可别侮辱beta了,这家伙就是个废物。”

几个alpha踢了不知多少下,被欺负的男生硬是一声没吭,这样的反应不免让他们觉得无趣,便纷纷释放信息素,想从这个男生脸上看到哪怕一丝痛苦屈辱的表情。

毕竟洛斐宇正在边上看着,这是一个绝佳的表现机会。

各种alpha信息素朝男生攻击过来,像重锤一般敲砸在他的身上,他终究是忍耐不住,泻出一息痛苦的闷哼,身体如煮熟的虾一般弓起,继而触电般不住抖颤。

alpha们发出恣意的嘲笑,加重了信息素的输出,铆足了劲羞辱眼前这个招恨的人。

“行了,别把人往死里搞,他背后好歹有个齐家,虽然是半路捡回来的庶子,要真出了事,齐家也不会袖手旁观。”

洛斐宇总算开了口,他扬起手在鼻梁前扇了扇,这几个alpha的味道凑在一块儿,跟泔水似的,极不好闻,要不是为了逼迫齐洺清主动提出退婚,他才懒得跟这帮低等alpha混在一起。

“齐洺清……”他双手环胸,趾高气扬地走过来,几个男生给他让出一条道。

信息素攻击这才散去,齐洺清总算获得了喘息的机会,他浑身上下都浸泡在因承受痛苦而泌出的汗液里,显得非常狼狈。

洛斐宇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脸,冷漠地说:“回头跟齐家提退婚,三天后要是得不到消息,你该知道后果。”

齐洺清的拳头紧紧攥着,自己不过是家族联姻的工具而已,哪有什么理由去拒绝,他在齐家,连齐大少养的狗都不如。

洛斐宇可不会管他的处境,洛家不肯退了这门婚,那就只能把压力给到齐洺清了。

“斐宇跟你说话,听见了没?”

几个男生帮衬着又踹了几脚,其中一人还踩在了齐洺清的脸上,用鞋底碾压着面颊。

却被洛斐宇拦了下来,“别踩他的脸,被人看出来可不好,他这张脸还是挺有看头的,可惜信息素是0,中看不中用。”

几个人讽笑着离开,留齐洺清一个人在这间废弃的校舍里。

他艰难地爬起来,倚靠着一旁陈旧的书桌,急促地喘了几口气。

望着外头逐渐暗下来的夜色,齐洺清颓败地想:齐家是不可能回去了,这副样子要是被大哥看到,又要嫌他丢脸,放狗咬他了。

齐洺清觉得自己大概是扫把星转世,人人都嫌弃他。

和母亲在一起生活的那些年里,母亲常常会因为自己的眉眼像父亲而对他恶语相向。有时候会无缘无故挨几顿打,或者饿上几天。齐洺清已经尽量做个乖孩子了,却还是会让母亲厌恶。

既然厌恶,为什么要把自己生下来呢?

每当齐洺清问母亲这个问题的时候,母亲总是呜呜地哭,好像有什么隐情,但隐情究竟是什么,却从来不曾告诉他。

直到齐家的人找来,给了母亲很多钱,母亲终于释怀一般把他送走,眼中没有一丝留恋,好像长年累月压在肩上的单子顷刻消去了。

到了齐家,日子也并不好过,他的亲生父亲从未想过自己的儿子会是一个非常劣等的alpha,说出去都要被笑掉大牙。

齐洺清非常清楚地瞧见父亲眼中的后悔,还有那些他从未见过的兄弟姊妹的鄙夷。

偌大的齐家,人丁兴旺,齐洺清这种不入流的,被欺负是很自然的事。父亲并不在意他过得好不好,他回到齐家的作用,就是这场与洛家的联姻。

洛家是上赶着来巴结的,齐家也有意笼络,但又不愿把嫡子献出去,就用齐洺清这个不痛不痒的角色。

齐洺清一边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一边思考着三天后如何应付洛斐宇,逃是逃不了的,齐家有的是方法把他找回来,一旦被抓回来,他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他从废弃校舍的大门里走出来,被学生会的人堵了个正着。

宁斯呈冷肃地站在大门外,上下打量了一番齐洺清,开口道:“学校严禁私斗,你不知道?”

肯定是洛斐宇告的状,那个人根本不想自己好过。

齐洺清越过宁斯呈往前走,“我没有,是他们先动手的,信不信随你。”

宁斯呈一把拽住他,态度强硬,“这副鬼样子,打算去哪儿?”

洛斐宇是不好惹,但宁斯呈更不好惹。齐洺清亲眼见过他把犯了校规的学生拉到操场上,扒光了衣服惩戒。

宁斯呈惯用鞭子,那个不幸的学生被他的鞭子抽打后背,鲜血淋漓,几乎气绝。

饶是如此,也没人敢吱声,宁家是立在顶端的oga家族,宁家的一言一行,就如圣旨一般。即便是齐家,也要给三分面子。

齐洺清不想得罪这个人,压着脾气道:“我去药店买个药,我被几个alpha的信息素攻击了,头痛得要命,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改天可以吗?”

他的脑袋快要爆炸了,急需一些镇定剂来安抚。

宁斯呈似乎看出他的异样,却显得很是气定神闲,甚至语言嘲讽:“除了oga的信息素,你买什么药都没用。”

齐洺清知道他在讽刺洛斐宇和自己的关系,虽已经竭力克制心中的怨气了,却还是忍不住回了嘴。

“如此说来,作为oga的宁少是想给我做精神疏导吗?毕竟此刻我的眼前,只有你一个oga。”

说出口后他就后悔了,一时气愤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

但出乎意料,宁斯呈说了句:“也不是不可以。”

齐洺清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宁斯呈可不会这么好心,说不定是想先治好自己,再实施惩戒。

“算了吧,我承受不起,还是让我走吧。”

好巧不巧的,在这时候,齐洺清的通讯器忽地跳出一条讯息来,叮咚一声,脆生生地介入两人的话语中。

通讯器是细长的腕表形状,恰好佩戴在被宁斯呈扣紧的一侧手腕上,宁斯呈替他点了一下,讯息内容便弹出来,在腕表上端形成一个长方形的投影。

“是一张加密的图片,密码多少?”宁斯呈看了齐洺清一眼。

齐洺清瞥了下发信人的名字,心里咯噔一下,立刻道:“我的隐私,怎么能告诉你。”

宁斯呈的脸上始终波澜不惊,略作思考,输入了一串数字,是齐洺清的生日。

“等等,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话还没说完,那张图片便被成功解锁,清晰的画面弹跳出来,是裸露的双性oga的生殖器官。

一根勃起的阴茎,一口嫩得流水的阴穴。

阴部的毛发被清理得很干净,阴茎生得很漂亮,没有过分突兀的青筋,色如桃瓣,阴穴更是肥嫩,两片阴唇裹着透亮的淫汁,像是要从画面里淌出来似的。

那阴唇下端的阴洞内插着一截透明管子,类似于扩阴器一般的物件,拍摄角度恰能瞧见里头红红的被透明管壁压扁的籽粒。

宁斯呈嗤了一声,“看不出来,你玩得这么花。”

齐洺清只觉眼前发黑,头痛得更加厉害了。

02

“不是你想的那样,”齐洺清解释说,“我不认识这个发信者,他纠缠我好久了。”

宁斯呈眉梢一挑,“是吗,如果是性骚扰的话,你可以屏蔽他,或者报警,总有方法对付他。”

齐洺清越发头疼,宁斯呈的模样在他眼里都显得模糊起来。

“你以为我没尝试过吗?”他如此说着,腿脚发酸,慢慢瘫软下去。

宁斯呈一把捞住了他,此时的齐洺清已经很是恍惚,脑袋里层层翻涌的疼痛让他无暇思考,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他隐约感觉一条有力的手臂撑住了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模模糊糊地对上宁斯呈那副无甚情绪的面庞,他感觉宁斯呈的嘴角似乎扬起笑了一下,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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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醒了吗?”

齐洺清捏了捏眉心,慢悠悠睁开眼,头痛减缓了不少。

昏黄的灯光窜进他眸中,他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

后背很软,他躺在了一张床上,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清幽的香气,像是减淡了数倍的柠檬果味。

齐洺清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信息素的气味,来自oga的信息素。

一侧头,便看见身旁躺了个人,戴着一只全遮盖的猫咪头套,雪白的软绒覆盖着,两只绒耳乖巧地竖起,一对宝石般的塑料蓝眼注视着齐洺清。

和缓的声音从头套内传出来,“哥哥舒服些了吗,头还疼不疼?”

这场面,让齐洺清好一番震惊。

他迅速起身,手忙脚乱地离开这张床,余光瞥见这位猫咪头套的oga竟一丝不挂,赤条条地展露着躯体。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儿?”

“我是谁?”

oga轻笑了一声,坐起身大大方方张开了腿,将腿间的两件性器官展示给齐洺清看。

“哥哥看看,眼不眼熟?”

换作平时,齐洺清决计不会如此无礼地盯着一个oga的下半身看,但此时,他不得不将目光挪过去,审视那根阴茎和那口与其相连的阴穴。

阴穴的肉洞里,竟还插着那截透明管子,一丝不漏地显摆着里头的粉嫩肉膜和蠕动的籽粒。

齐洺清再笨也知道眼前这个oga是谁了。

“是你!你怎么会……宁斯呈呢?难道宁斯呈用我的通讯器联系了你?”

oga合上腿,真像一只猫似的慢慢爬下床来,膝盖和手掌抵着地毯,翘着臀部,扭着窄致的腰爬向齐洺清。

他的肛穴里竟还插着一条绒尾,绒尾颇具弹性,朝上卷起,像条活物一般时不时晃动两下。

alpha面对oga的示好,惊恐地连连后退,撞到了桌沿才堪堪停下来。

“哥哥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受了那么重的精神攻击,没有oga的安抚可不行。”

“安抚不需要脱成这样,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齐洺清的目光在房间内逡巡,没看到自己的衣服,自己只穿了件背心和内裤,那些因拳脚相加而留下的淤青也不见了踪影,这不是普通的oga能做到的,至少是个a级。

a级oga虽算不上稀有品,在帝国的等级制度里,也算得上是高贵的存在,而此刻这位高贵的oga竟然光裸着身体,甘愿当一只人形猫。

“哥哥何必装傻充愣,难道不明白我的目的?”

齐洺清不想明白,他只想从这间充满柠檬果味的屋子里逃出去。

“很感谢你的安抚,但我是个很低等的alpha,不值得你这样。”

oga已爬到他脚边,那双保养得当的手顺着他的腿寸寸往上抚摸,朝他的阳根进攻。

齐洺清将手挡在腿中央,毫无经验的他实在窘迫,oga的掌腹与他的腿部皮肤摩擦时,无法抵挡的酥麻感强硬地往生殖器上窜,仅仅是这样简单的撩拨,他的阴茎便有感觉了。

“嘻嘻……”oga狡黠地一笑,看穿了齐洺清的局促,“哥哥有感觉了不是吗,让我为哥哥解决一下欲望吧。”

oga的双手穿过齐洺清的阻碍,狡猾地摸上了那团鼓胀,与此同时,浓郁的信息素溢散出来,像一张无形的网,束缚着齐洺清的行动。

高等oga能轻而易举地限制住低级别的alpha,齐洺清的双手就像被安上了什么神秘的开关,被迫垂在两侧,微微岔腿站着,任由oga热烈地抚摸。

即便他想说话,舌头和声带也好似坏掉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信息素的冲击让他汗流浃背,二十年来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欲望,阴茎很诚实地膨胀变大,变成无比粗实的一根,横亘在布料之下。

“哥哥的鸡巴好大呀,好想被这样的大鸡巴插,肯定爽得要命。”

oga的手指在龟头的位置打圈按摩,“哥哥想插我吗,我的屄从来没被别人插过,又嫩又紧,哥哥想插进来玩玩吗?”

齐洺清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在摇头。

oga不高兴了,指甲抠进铃口的缝隙内,连带着内裤的布料也一并嵌入进去,而后用力一掰,铃口的豁口变大。

“哥哥不想插我,难道是想插那个整天欺负你的洛斐宇?”

齐洺清有些痛意,但并不严重。他瞪着oga,嘴唇摆出两个字的形状:不想。

谁都不想,他只想活得自在些,想从这令人窒息的家族牢笼里挣脱出去。

oga的脾气似乎缓和了些,“我就知道哥哥看不上洛斐宇这种货色,他不但欺负你,还跟谢家的小儿子勾搭在一块儿,都不知道滚了多少次床单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内裤拉下,让齐洺清的阴茎抖落出来。

茎柱光滑,色泽浅淡,一看就没有多少性经验。不过它的尺寸实在惊人,让oga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藏在内裤里看到的形状和拿出来看到的模样完全不是一回事,后者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两颗囊袋沉甸甸地坠挂在阴茎底端,为这根阴茎又增添了几分雄浑色彩。

一般来说,等级越高的alpha生殖器也越是雄硕,这是成正比的,齐洺清是低劣的alpha,却拥有如此骇人的尺寸,当真算是一件稀罕事。

oga的手指捏住睾丸的外皮,来回搓弄,圆形的囊球几乎梆硬。

“这里边一定藏着很多精水,好想让哥哥射在我身体里,哥哥下回射给我好吗?”

齐洺清闭上了眼睛,自己的鸡巴被毫不相识的人握在手里的样子真是恶心极了。

这个oga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皮的话,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

oga双手并用,圈住整根茎柱,开始套弄。掌心虽然不存在老茧,收紧摩擦的力道也让齐洺清觉得很是糙砺,他本来就是个雏仔,这样的触碰几乎能让感觉放大数十倍。

他闭上眼之后,这种磋磨感越发鲜明,鸡巴更是硬得像铁块一般,仿佛二十多年来,自己的怨气怒气都集聚在了这根阳具内,它几乎胀得发痛。

“好烫啊。”

oga感叹着阴茎的热量,撸搓的速度更快了,同时腾出另一只手捏抚着睾丸,或是绕到顶端按摩龟头。

齐洺清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哪个oga愿意跪在他脚下,给他按摩阴茎。他被欺负惯了,鄙夷惯了,觉得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想到还会有这样一天。

好舒服,这个oga的掌心摸得他好舒服。

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oga一只手撑在齐洺清腹部,另一只手则上下飞速动作,掌心摩擦得几乎要烧灼起来,手腕只能瞧见一串虚影。

忽而,阴茎的主人连连痉挛,马眼飙射出一汩浓稠的白浊,溅到了猫咪头套上。

齐洺清靠着桌沿喘息,不敢想象,他真的在别人的套弄下射精了。

信息素不再束缚着他的行动,他连抽了几张纸巾,笨手笨脚地给oga擦拭头套上的浊液。

“对不起,把你的头套弄脏了。”

03

齐洺清一夜没回家,齐家人并不在意这个庶子整夜去了哪里,对于齐家来说,他就是一件用来交易的物品,仅此而已。

这一夜对于守了二十年童真的齐洺清来说可谓十分荒唐,虽然他只是在oga的手上射了出来,其他一概没做,也足够让他羞耻好一阵了。

“哥哥,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来找我,我会让你快活的。”

oga的声音柔柔的,像山间潺潺流淌的泉水似的,齐洺清却心里发慌。

有哪个正常人会答应这样荒诞的请求,齐洺清自然满口拒绝。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以后别来找我了,我孑然一身,没什么好图的。”

oga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穿衣服,衣裳件件都是名牌,一看就身份不菲。

他说:“哥哥怎么是孑然一身呢,你身后不还有个齐家吗?”

齐洺清好像明白了他的意图,“你是想通过我巴结上齐家吗,那你可要失望了,我在齐家连条狗都不如,你还是找找其他路子吧。”

“哥哥想哪儿去了,我就是随口一说,齐家我是看不上的,我就是看中你这个人而已。”

oga穿好衣服,指腹在齐洺清嘴唇上轻轻一抹,像是接了个吻。

齐洺清立即用手背擦了擦,把脸撇到一边去,真搞不懂,看中自己什么了。

oga说:“哥哥的好,只有我知道,免得日后哥哥被别人抢走,我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齐洺清问他哪里好,oga却卖关子不说了。

“以后会告诉哥哥的,现在不是时候。哥哥千万不要跟别的oga好,我会吃醋的。”

oga走得很早,自始至终没有露过脸,更没有透露一点自己的姓名身份。齐洺清原以为戴着猫咪头套是情趣,现下看来,是有意遮掩,不想让齐洺清知晓样貌。

齐洺清在酒店客房昏昏沉沉睡到天亮,他的校服在洗烘机里被洗干净了。

大清早,帝国学院的操场就被学生们围得水泄不通。

据说是几个不安分的alpha因私斗问题被学生会的人惩治了,操场上的电子大屏正实时播放着被惩戒的画面。

便见几个人光着膀子,不近人情的鞭子像毒蛇一般撕咬着他们的皮肉,血痕累累,堪称惨不忍睹。

而这鞭子的主人,正是宁斯呈。

他眼神冷冽,鞭子落下时果断决绝,看上去像个冷血刽子手。

围观的学生们只敢从指缝里窥探一点画面,这鲜血淋漓的场景实在叫人胆寒。

齐洺清的目光落在电子大屏上,十分吃惊,宁斯呈竟然没有偏袒,公事公办了。是因为齐家的关系吗,那几个alpha的家世,确实要比齐家差点。

他没有多作停留,径直往教室走去,机甲专业课远比看热闹重要。

教室里人不多,不多的几人里,恰好有洛斐宇。齐洺清微微一扫便看到了他。

漂亮的oga恶狠狠地瞪了齐洺清一眼,眼中的憎恨和厌弃一览无余。

oga的身体紧挨着另一个男生,此时这男生正将手掌搭在洛斐宇的肩头,将他搂得紧紧的。另一只手则探进了衣服里,校服起起伏伏,那手俨然在揉捏着什么。

齐洺清立刻把目光收回来,不想招惹对方,找了个稍远的位置坐下。

“小宇,你的未婚夫见了你怎么一声不吭,这么窝囊。”

谢家的幺子玩味地开了口,故意捏了把洛斐宇的乳尖,oga受不住,当场哼出了声。

“嗯……谢运,你轻点。”

齐洺清只当没听到,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谢运当着他的面和洛斐宇调情,嘲讽自己的无能。

无所谓的,反正自己和洛斐宇又没有什么感情。

教室里的其他人开始嘻嘻作笑,簌簌低语:“瞧他那怂样,窝囊两个字都高抬了他。”

“可不是吗,要不是有个齐家的头衔,怎么有资格坐在这里。”

“他母亲是个妓女你不知道吗,靠勾引的本事才怀了齐家家主的种。”

“说不定根本不是齐家的种,不然资质怎么这么差。”

齐洺清猛然站起来,朝那个胡诌他母亲是妓女的人疾走过去,抬手便是一拳。

那人被打得掉落一颗牙齿,口中溢出血水,整间教室骤然安静下来。

洛斐宇愣愣地看着这副场景,他的这位窝囊未婚夫,竟然也有这样的力量。

“你这下贱东西,竟敢打我!”

被揍的alpha觉得丢脸无比,当即释放信息素,击向齐洺清。凶猛的信息素气浪让周遭的学生们感到不适,纷纷避远了,然而击打在齐洺清身上时,却如微风过境般,对他没造成一星半点伤害。

这不免让一旁观战的洛斐宇感到诧异,不过一夜而已,齐洺清怎么像变了个人。

诧异的不仅仅是洛斐宇,还有齐洺清本人。

是那个oga的功劳吗,齐洺清不着边际地想。若是换作以前,他早就痛苦地蜷缩在地了。

教室里的人逐渐增多,大庭广众之下,自然不能再将这场争斗继续下去。

“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alpha撂下一句狠话,把这口憋气先咽下了。

课上到一半,齐洺清的通讯器发出嗞一声轻微的震动,「哥哥的小猫咪」发来了讯息。

“哥哥,昨天欺负你的几个alpha被狠狠教训了,心情有没有好很多?”

从来没有人会在乎齐洺清的感受,这个oga是这些年来第一个问他心情好不好的。

齐洺清心里怪怪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oga和宁斯呈关系很好吗,不然怎么能左右那个铁血之人的想法。

通讯器又震起来——

“哥哥,我帮了你,能索取一点点回报吗?”

“要求不高的,去卫生间拍一段自慰视频给我就行。”

“我现在就想看,能现在就去拍吗?”

刚开始的关心还算正常,后面的言语愈发下流了。

齐洺清将通讯器调成了静音,疯了吗,怎么可能在上课中途出去自慰给那个人看,虽然帮助过他,但也不能提这样无礼的要求。

可是自慰视频几个字却像魔咒一样反复萦绕在齐洺清脑中,身体里好像有个小人在催促他去做这件事。

他没来由地想起昨晚那个oga为他手淫的画面,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充斥着情欲,齐洺清想着想着,鸡巴居然有了勃起的趋势。

当他举手向老师打申请的时候,他觉得一定是oga残留的信息素在作祟,不然怎么会这样把持不住。

男卫生间的味道并不好闻,齐洺清将自己锁在一处隔间,调出通讯器的录像模式,蓝色的虚拟屏浮在他两腿间。

他长长吐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这仅仅是报答,没有什么的。

校裤的拉链拉下,梆硬的鸡巴早已把内裤撑鼓了。齐洺清很笨拙地把它掏出来,虎口将茎身圈住,上下摩擦的时候,掌心都在发抖。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即便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也觉得羞耻极了。

他将腿张开些,肉棒对准了虚拟屏,空空荡荡的屏幕里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让他心跳如擂鼓。

茎柱滚烫,随便磨了几下,已经胀得如棍棒般。他收拢五指,将茎柱圈紧,想象着昨夜oga的手势,快速地搓动着。

手背上青筋偾张,茎柱的表皮被糙实的掌心磨得渐渐泛红,囊袋也因过于粗鲁的力道而晃晃荡荡,两颗球体互相碰撞着。

那股飘飘欲仙的酥麻来得很快,不过五六分钟,他就下肢发软,腹腔泛酸,浊精喷涌而出。他旋即用另一只手兜住,不让这汩腥浓的液体落得到处都是。

高潮带来极大的快慰,细薄的汗液染湿了齐洺清的额头,他粗重地连喘几口气,以平缓身体中的情潮余韵。

用纸巾擦拭之后,他硬着头皮点击了发送。

齐洺清不知道,在他离开教室后不久,被打的alpha也跟着他进了卫生间,此刻正悄无声息地提着一捅拖把水,踩着不知从哪顺来的木椅,将肮脏滂臭的浑水尽数朝隔间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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