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姜宁的感情,却没伤害他的身体,大概是盛飞对姜宁做的唯一正确的事。
舒文问:“以至于什么?”
“没什么,可能盛飞自己都比较模棱两可,但我想他现在,应该确定了。”
那份执念让他觉得他喜欢同性,可抛开执念,盛飞是个彻彻底底的异性恋,这点,他自己也清楚。
姜宁到年前才有空挡,买了点补品水果去探望外婆,商量今年什么时候来接她过年。
随后回到白赊月家,洗了个澡,美美地睡上一觉。
白赊月知道老婆回家,推掉一些事情,等人醒来,询问意见:“要不要去暖和点的地方度个假?”
姜宁伸了个懒腰,伸手圈住白赊月的脖子:“有你在的地方,什么地方都一样。”
“那我安排了?”
姜宁:“嗯。”
次日清晨,姜宁与白赊月亲生父母、白心水加上白老总一行人前往澳洲度假。
几位老人有说有笑,盛家二老没怪罪白老总阻止儿子找父母一事,白老总也没嫌弃盛家父母没有文化,为他们介绍澳洲的风景和特色。
白心水多了一个爷爷和一个奶奶,这两个老人很宠他,一见面就给见面红包、大金平安锁等,说是他们那边给孙子的见面礼习俗。
一切其乐融融,姜宁好奇地问白赊月:“他们见过面了?”
“嗯,好几次。”
“有沟通过你以后的姓氏、居住这些吗?”
“我母亲说,最难改变的是固有的生活方式,我不想改变,他们支持,我想改变,他们也支持,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得征得我养父的同意。”
盛伯母是个拥有智慧的人,姜宁说:“白家一老一小,都离不开你。”
“所以他们三位老人都在用最大的智慧,让我找到最舒适的生活状态。”
到了澳洲,气温转暖,他们下榻在白赊月买在澳洲的别墅。
骑马、烧烤……次日,白赊月又带一家人坐游轮到海上游玩。
姜宁奇怪于白赊月的“晕海症”这会儿竟奇迹般地好了,感叹亲人相认的威力。
但白赊月否认了这一点,“经历过,恐惧就不会消失,只能克服,你不在我身边的那些天,我每天都在学习克服。”
姜宁想起好几次打电话给白赊月都不接,于是打给老陈,老陈说他在游泳健身。
他望向白赊月,白赊月说,“先在游泳馆克服,再到海里克服,直面恐惧,才能战胜恐惧。”
“不过让我能这么有勇气的人,是你。”
姜宁本来不太懂这句话,直到晚上,只剩下俩人的时候,他们一起躺在甲板上,手牵手、看星星,享受海风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