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知把姐姐拉进屋子里四下看了一圈确认无碍后问:“我好像听到骨头的声音。”
鬼:“我干的,你没听错。”
末知:“......”正常这种时候不应该说“你听错了”吗?
她决定无视下刚才听到那“咚——”的一声的缘由。
换了个话题问:“这东西碰到有应对办法吗?”她怀疑以后自己还会碰到。
鬼:“只能用纸符。”
末知:“那为什么之前的那个......”
鬼:“如果你指的是原本房间的那个怨鬼,那是因为品种问题。”
“再说,你不是摆了供台,有的话别的鬼不会靠近位置。”
“你应该对自己的倒霉程度有个数。”
末知才明白,先前姐姐一直让自己摆供台是为了圈地盘。
末知只感觉懂了某些曾经没接触过的领域。她没再往下问,总觉得再往下问事情会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鬼索性不吓她了说:“不过你以后也碰不到那些东西。”
我会全部解决掉。
鬼没有说出口,但末知却听明白了。
随后鬼给了她一张符:“要是再碰到,可以撕碎这个。”
末知接过那张符,却不知为何感觉到了那符的作用。
好像是能拉姐姐到面前......
她为什么会懂这个。
看向鬼姐姐,却发现对方也盯着她,一副安静的样子。
末知对她这个态度实在太了解,这是为了等着自己问问题。
姐姐似乎很希望她问,问清楚一切,然后等着什么结果。
但又从来不主动提玄学的事情,末知能感觉到对方好像很讨厌这类的一切的事情。
明明不喜欢,却又从来不阻止她问。
随后末知躺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的事情实在太多,太乱。又睡不着了。
鬼姐姐在她床边看着她翻来覆去好几次问:“又睡不着?”
末知:“嗯......”她想着想着,终是开口道:我们聊聊天吧姐姐。”
姐姐:“你想问什么?”又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末知:“我什么都不问,你随便说吧。”
鬼透过面具似乎在看她,末知也看着她。
双方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退一步。
末知知道总是需要等到的真相,迟早需要接触到的东西。
说什么,说多少,她想将这个选择的权力给对方。如果对方想全盘托出,那她便接受,如果对方想晚一点,那便继续维持着这个平静。
末知也不知道为何,一向没有纠纷,一向平和的自己会在这种事情上固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