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纠缠得难舍难分,又陆续换了好几个姿势。
门再次被敲响的时候,周晋正挺着胸伸着脖子喘气,双臂向后抻着夏柯的两条大腿,坐在夏柯肉棒上大幅度地扭动屁股,咕叽咕叽的声音十分响亮。
周晋被这声音绕得心烦,还以为又是哪个情商低的亲戚或小孩,兴头上略有些不耐烦道:“睡了!”
结果就听见她妈骂了句:“刚刚才把小韵欺负哭了,你这么快就睡了?这么久不见脾气越来越爆,你这态度很成问题,我进来了?”
拧门声起。
是他妈?
周晋一慌,大喊:“等,等一下。”
谁扭门扭到一半会等他一下?
夏柯靠窗帘勾子近些,伸手去够……
周晋慌乱之际想先找被子把两人挡住,可刚刚运动间被子被踢到身体后方的床边,周晋直接撑着夏柯的身体把自己往后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抱起被子一股脑扔夏柯身上,把他藏在凌乱的被褥里,再裹一床人羽绒被把自己和被褥,以及被褥底下的夏柯都盖住。
周晋向后躺下,为了确保了无痕迹,他还抬手摸了摸被压在身下的夏柯。
他这一连串没来得及和夏柯商量的动作做出来,自然而然地打断了夏柯伸到一半,准备拉下床帘的手。
夏柯无奈,默默把手藏进温暖的被窝,伸到周晋菊穴里,从肉棒缝隙里硬是挤进去,磨他的g点。
周晋妈妈拧开门,进门后被里面迎面而来的温热暧昧气息刺激得一个激灵,她活了几十年,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更何况……那床乱成那样,由不得人不多想。
实在不成样子!!!难道刚刚小韵进来,看到的是他们那个的场面?不能吧,小韵当时的表情只有伤心没有别的。
周晋妈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看着儿子坐在一床的乱褥中,骂了句:“这么大了还不懂事,今天家里这么多亲戚在!”
他们家的传统,今天是亲戚间联络感情的好日子,晚上睡觉都不许锁门,免得让人觉得你排挤,不待见他们。
所以看到儿子在这一天还忍不住乱搞,心里气得要死,她骂:“不成器的!小柯呢?”
周晋抬手擦了把流到眼角的汗,尽量忽视体内作乱的手指,说:“啊,洗澡呢。”
周晋妈妈一下就自动联想了什么,暗骂这两个小子没皮没脸。
周晋妈妈这么大人了,脸也忍不住有些发臊。
夏柯的手摸到周晋的肉棒上,指尖绕着他铃口打转,时不时就微微用力戳进去一些。他藏在被褥下,在周晋耳边喘气,胸膛起伏。
周晋喉结滑动,阴茎遭受着莫大的刺激,可在他妈面前不论如何也得忍着吧。
周晋额头的汗越擦越多,脸上表情有些抽搐。
周晋妈妈叹了口气,问出来此的目的:“你把小韵怎么了?骂她了?她高高兴兴来送礼物,大过年的本来是件高兴事,你怎么让她哭着走了?她妈妈后面不得怪我。”
夏柯在被子底下有些闷,下面也涨得发疼,腰部开始小幅度转圈催促周晋打发掉他妈。
周晋头皮发麻地说:“妈,我都不认识她,你怎么能让她进我的房间?”
周晋妈妈说:“我是让她明天来,哎,那小姑娘把你当哥哥,特别崇拜你。”
夏柯顺着本能开始挺腰了。
周晋:“啊……”周晋硬生生把一个惊呼出的调控制在正常范围内:“嗯……妈,你先出去吧,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呼……”
周晋妈妈被周晋敷衍得有些生气,皱眉:“你真是越来越没正形了,和妈说话还躺成这样,给我坐起来好好说!”
周晋脸一变,“妈…”
周晋妈妈垮脸。
周晋不情不愿地坐起来,肉穴里夹着的肉棒跳动了一下,周晋腰一软又倒了下去。
周晋妈妈靠在两米外的沙发上,还以为周晋在和自己开玩笑,小时候那样撒娇躲懒,于是也故意板起脸:“周晋!”
周晋:“妈…嗯……”他粗重的呼吸泄露了一瞬,耳边有个沙哑的男生轻轻耳语:“哥哥,好舒服,夹我。哥哥,我要你做仰卧起坐……”
简直疯了!
可不答应夏柯就作怪。
周晋耳根发热,屁股摇晃了几下算是应答,若周晋妈妈再走近一步,就能听出被子里有黏腻的叽叽声,像是什么滑腻的东西在互相挤压蹂躏。
周晋懵懵地,意识全被抽到后穴处细细密密吻着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跟着说:“妈,我在锻炼……在做仰卧起坐,有什么,待会再说吧。”
说着抱着后脖子,腰一上一下艰难的上下,说是腰,其实他更多力气都放在屁股上,靠着夏柯那根粗硬有硕长的大肉棒固定着自己的身体,靠夏柯双腿借力,来来回回做了十几个,屁股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地吸吮肉棒,起身时力气不支,周晋会前后左右地借力,屁股就前后左右地摇,在周晋又一次落下去时,他听见耳边声音隔着被褥小声传来:
“哥哥,你夹得好紧,我要被你夹断了。”
周晋爽得双眼溃散:“不紧会滑出来,我会起不来。”
他汗如雨下。
周晋妈妈还以为儿子在对自己说话,叹气:“起不来就先别做了。你也是,还这么年轻……怎么腰就这么不好,这才做几个你就累成这样……小柯他,哎,我赶明煮些补汤给你补补。”
周晋:“嗯,嗯……”
因为做仰卧起坐,他不用刻意忍着喘息,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妈面前大口喘气,被捅得双目失神,他也可以说自己是累的,甚至时不时泄出一声呻吟……他妈也只觉得周晋是腰不好。
暗中,有一双手扶住周晋的腰,帮他固定下半身,在周晋又一次身体向上,屁股下压的时候,夏柯腰部蓄力猛烈撞上去,撑到极点的周晋身体抖了一下,夏柯握住周晋的阴茎,周晋喉咙里咯咯两声,经受不住刺激一下子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他警觉自己妈妈还在两米外站着,他羞耻又背德地转过脑袋拿脖子对他妈,扯过一点被子遮住自己脸上沉溺性欲的表情。
周晋妈妈看了儿子这副肾虚的模样心累,叹气说:“哎,造孽。你也是空长这一身肌肉,哎,我先出去了。”
周晋失神地躺在床上,呵气成雾,唔唔了两声。
周晋妈妈推门出去前,又说:“你要好好保养,要不小柯会不开心的。”
周晋妈妈走后,夏柯一把掀开被子,他脸上被闷得满是红潮,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他把周晋身体重新一百八十度转回来,起身面对面抱住他哥,哄道:“哥哥射了好多,当着阿姨的面射精,哥哥好放荡。”
周晋被这句话刺激到,伸手抱住夏柯的脖子,对这句话毫无反驳之力,他有些发颤地说:“宝贝,我,我真的变得……这么不知廉耻了……我……”强烈的背德感和羞耻心让他无力招架。
夏柯说话间舔舐着周晋耳根,说:“没事,哥哥不管做什么我都喜欢,哥哥有我呢,哥哥的一切我都喜欢。哥哥,夹我,让我射给你。”
周晋可能是被之前自己的行为刺激到,他突然推倒夏柯,发狠地用屁股转着圈,大起大落地夹着夏柯的穴,一边肏一边啊啊地叫。
夏柯舒服得长叹:“好哥哥,哥哥的骚逼好会吸,哥哥,太骚了…嗯……”
周晋低下头去亲夏柯,再放开时夏柯鸡巴在周晋肉穴里跳起了舞。
周晋肠道层叠软肉一绞,肉棒前段滴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周晋身体一震,急忙摇头:“等,等一下,不行,我,我要去厕所。”
夏柯要射了,激烈顶穴:“哥哥,没事的,就在这儿……”他声音魅惑道:“我想看哥哥被我肏尿出来。”
周晋急促地呼吸,咬着牙摇头,太羞耻了。
可是在夏柯射在他身体里的那一刻,周晋的鸡巴被夏柯捉着揉了揉,无数灼热的子弹直射大脑,头脑发晕,彻底失去身体的控制力,俯在夏柯的胸膛,让那股激流极速地冲了出来。
他很爽,可人却呜呜地哀鸣两声,似是难以忍受。
周晋的这种羞耻感对此时几把被夹在穴内的夏柯来说却是至宝,他肉棒被齐根夹在穴里,一股巨大的力量桎梏着他鸡巴的根部,将他的精液一丝不剩地全榨了出去。
“嗯……好舒服,哥哥好棒……”
“啊,嗯……宝贝也好厉害……”
两人都在高潮,没看见门把手突然转动了一下,紧接着,周晋身为教授的爸爸身上带着点酒香出现在门口,开口就说:
“晋晋,你妈问你和小柯有什……”么忌口的没有她先记下来明天要早起做饭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睡懒觉所以我来问一下……
晋晋妈妈在一分钟前派了任务,说暂时不想见到他不争气的混球儿子,让他来问问……
晋晋妈妈说儿子最近身体不太好,可能有些肾亏问他有没有什么经验……
晋江妈妈说之前她进去的时候小柯在洗澡这时候应该已经洗完了……
晋晋妈妈说……
门轰隆一声砸上,过了小片刻,怕他们误会,周爸爸又把门打开一个小缝,他贴着门缝说了句:“我什么都没看见,都是你们妈妈让我来的!没事不打扰你们了!”
路过的周晋妈妈一听,骂了句:“老周你又给我皮!!”
周晋爸爸红着脸气急败坏地看了周晋妈妈一眼,道:“他们在里面办事!你,你让我这时候,你……”
周晋妈妈跟着压低声音:“不对啊,我进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咳,怎么……好了好了,臊得慌,吃什么明天再说,睡觉。”
回了房,两口子又说起私房话。
周爸爸和周妈妈那是完全不同的观点,声称自己的儿子不但不虚,还精壮得很。
周妈妈一脸怀疑。
周爸爸说:“我亲眼看见他把小柯……”周爸爸凑近周妈妈耳边,叽里咕噜。
周妈妈双目圆睁,想起他儿子做仰卧起坐那副虚弱样,只觉得老周同志为了自己和儿子的面子强词夺理。
于是老两口开始各执己见。
周晋现在的灵魂已经被劈成了两半,一半爽到飞升一半生无可恋。
夏柯抬起身和周晋接吻,舔他的脸和脖子,温存了一会后,抱着他走到室内浴室,道:“哥哥,我好喜欢你。”
周晋心里无奈又酸胀:“傻子!明天去和我爸妈道个歉。”
夏柯小脸表情舒张开,担心的情绪终于散开,他笑嘻嘻道:“遵命。”
鱼似的往各个方向扩张着,抽插着。
周晋身体轻颤,摇头,双手用力抓着被子:“没有,没有和别人……哼…哈……啊……”
夏柯寒着脸:“那我今天看到的是什么?哥哥,文山摘面具之前,你认识他吗?我当初果然没看错,你哪里是真的喜欢我,不过也是看上这张脸而已。”
“不是…没有……嗯…”
“既然没有?你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你不喜欢我了吗?”他顿了顿,认真道:“可是…哥哥已经是我的人了,周晋,”他微笑:“谁让你要招惹我呢。”
周晋屡屡被他磨道g点,肉棒早就充血的不成样子,人也迷迷瞪瞪的。
夏柯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丝带,把周晋绵软的身体微抬,绕着鸡巴顶端转了好几圈,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慢条斯理道:“不过没关系,既然哥哥喜欢,我也可以给你啊。只是哥哥刚已经捡便宜射了一次了,这次等我一起射。”
说着托起周晋的屁股让他趴床上翘着穴眼,就着后入式猛地一下齐根没入,不给自己半分缓冲的时间,直接大开大合,每一下都肏得很深。
周晋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喘息声——肉棒,大肉棒,夏柯的大肉棒终于,终于进来了。在周晋被肏得没了意识的时候,他的本能反而凸显出来,后穴急迫地绞紧,肉棒的每一次抽出它都用尽力去挽留,洞穴里逐渐湿润,越来越顺滑……这一切无不说明着,他的后穴早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半月来一直想念着这跟巨物。
周晋被肏得嗯嗯啊啊一直哼叫,爽得眼尾发红,眼睛失神,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来。
夏柯还是第一次被这么热情地挽留,他额头上很快就渗出细密的汗珠,由于自己挺动的力道太大,周晋的身体不断前移。
夏柯便微俯下身,一手撑在周晋的肩膀前一手撑在他腰边,公狗一样不断挺动劲腰,发泄着怒火,嫉妒,情欲,爱慕,暴虐,和疯狂的占有欲。
夏柯的动作又猛又狠,周晋感觉自己屁股都要被凿穿了,又疼又爽,又麻又涨,前面涨得生疼却射不了,憋得他很难受。
周晋被一下下往前顶,这么原始又热烈的欲望……他眼角都被逼出泪水来,声音弱下来带着妥协,讨饶般道:“夏柯,轻点,轻嗯啊,太深了,我要被你插死了。让我,让我射好不好?夏柯……”
夏柯脸上胸上都是汗,汇聚后滴在周晋身上,周晋的求绕只会让他的欲望更深,只要一想到他竟然躲着自己,竟然背着他找鸭子,他就恨不得把这个人肏死,肏得他再也爬不起来去找别人。
夏柯声音哑得像磨刀石,他质问:“为什么不叫我宝贝了?”
周晋受不住,伸手要去解自己前面,可每每要动作,就被夏柯更用力地顶弄,所有动作都被顶散了。
周晋难受,生理性泪水源源不断落下来,声音里妥协和哀求越来越明显:“宝贝儿,大宝贝儿,夏柯,宝贝,轻,轻点,我真的要被你顶死了,肚子,我的肚子要被你顶穿了,”
说着,他摸索着把夏柯一只手放到自己肚子上,可怜道:“你看,真的快顶破了,你轻点好不好?啊哦……哦,嗯,嗯,呼…啊啊轻……”
夏柯没放缓动作,他被周晋刚刚的动作刺激到,用力扣住周晋的腰肢,狠狠地,死命地往自己鸡巴上撞,另一只手感受着自己分身在他体内恣意顶撞,眼里泄出疯狂之色,仿佛两人已经融为一体。
周晋屁眼里流出的淫水直接被拍飞出去,落在两米外的玻璃茶桌上。
周晋被刺激得嘴里只能发出风机拉破后的嚯嚯咯咯的声音。
“别,唔唔,夏柯,求求你别,别这样……我错了,不该躲着你,我,我没躲着你,我怕,怕你的大鸡巴,太,太大了,唔,呜呜,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宝贝,我喜欢你,真的,别,别这样,唔啊,对我。”
周晋说话断断续续,声音都带着哽咽,这次是真的被肏得狠了。
夏柯俯下身,弓腰把整个人笼罩在自己身下,下巴顶着周晋肩膀,去咬他的耳朵,肌肤摩擦,同时伸手下去摸了摸周晋的宝贝,发现涨得不成样子,绑着宝贝的布的前段都被液体泅湿了。
夏柯在一个懵猛顶,肉棒整个从g点擦过,同一时间扯开那个被打湿了的蝴蝶结。
周晋只觉得身体里不断堆积不断堆的洪水,在撑爆水库的前一瞬终于被人按下开闸,这一刻洪水倾泻,累积到痛苦的快感争先恐后往外面狂奔,他射了好一会,射到最后鸡巴还一颤一颤的发着抖,整个人也绵软下去,睁着眼无神地看着身下的床单。
周晋高潮时,夏柯的肉棒被绞在肉穴里完全拔不动,那一阵强过一阵的紧绞像成千上万只小嘴一起看吸着他,把他焊在了里面,绞着他出了精。
射完后,夏柯俯在周晋身上喘气,上半身贴合得很紧,他一下一下轻啄着唇边周晋的身体,鸡巴还埋在肉穴里没拔出来。
高潮的余韵让周晋的小穴一抽一抽的收缩,像个力道轻缓,正在吸奶的娃娃。
忍不住多顶了几下,温柔的力道让周晋舒服得哼了两声。
小猫一样慵懒的模样,看来刚刚是真的爽到了。
周晋想叫夏柯快从自己身上起来,却没想到本来只是轻轻抽插的夏柯速度快起来,还没完全降温的肉棒重新灼烧起滚烫的温度,迅速充血涨大。
周晋气急败坏:“夏柯!!你他妈怎么还……”
夏柯一边啄周晋的脸一边说:“哥哥,我们半个月没见了,你哼唧得我想一直插你的穴,一直插着你。”
也就是说他半个月没发泄,现在火气正大,性质正盛。
周晋想着刚才狂暴的性爱,爽是真的爽,可他不能,不能这样下去,被插多了,他怀疑自己的属性可能要完!!别还没操到夏柯,以后自己就真硬不起来了!前段时间鸡巴萎靡,真的吓到他了。
于是奋力挣扎起来,望着不远处的桌子大吼:“你他妈给我起开,我嗓子疼,要喝水。你去给我拿。”
“哥哥……”夏柯不满。
“那你放开我,我自己去。”
说着用力把屁股一撅,将俯在他身上只有鸡巴用力的夏柯推到一边,自己火急火燎地跑下床去拿被子,灌了一大口白水,他余光一直观察着夏柯,对方正维持着被推倒的姿势大喇喇敞着双腿亮鸟儿,巨龙似的肉棒咕噜噜冒着水,等周晋一上床它就会钻到自己屁股里捣弄。
第一次就肏这么猛,还继续下去,他怕自己被肏死。
周晋精神紧绷,突然弯腰捡起地上一床掉下来的被单往身上一裹,也顾不得上面站着的少许精液,强忍着腰酸背痛,转头就忘套房大门冲。
他好歹是个练了这么久的汉子,他是豁出老脸不要,裹个被单就准备跑路,他豁得出去,夏柯能行?看他总一副矜贵模样,等他穿好衣服,自己早就跑路了。
出门快速跑到电梯口,等看到红色的楼层数字后眼神一亮,这次真是老天爷都看不惯夏柯这么弄他,电梯正从上一楼下来。
周晋进入电梯,站了一会开始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屁股里有股液体正泊泊往下流淌,已经从屁眼流出了大腿根。
周晋震惊地瞪大眼睛,视线却丝毫不敢往自己身下看,也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床单,床单能遮住的吧。
电梯里有从上一楼下来的三男两女,应该是一起的,此刻看周晋的眼神或多或少带着些打量和奇异。
周晋紧紧抓着他最后一块遮羞布垂眸不语,面上装出一副冷漠的表情,其实是怕别人靠近他发现不对劲。
他腰特别酸疼,可甚至不敢靠着墙借借力,他怕自己一靠,被单贴住屁股,会被流出来的精液打湿。
被单底下,周晋尽量往角落躲,很用力地夹着双腿和屁眼,意图减缓精液流出的速度——已经流到膝弯了。
他生怕自己待会一出电梯,重新进来的人会发现电梯里剩下一滩带着精液的脚印。
唔,怎么还没到……
冰冰凉凉的精液滑倒小腿肚,眼看下面就是脚踝,电梯却他妈在一楼停下了。
草了一楼你要下楼就不能走两步吗!!
又进来了一个小姑娘……
周晋:救命。
他现在急需一个厕所。
可套房一切设备齐全,那几层楼根本没有公共厕所。
只有一楼的酒吧。
精液流到脚踝。
为了避免自己还没硬就萎掉,周晋这次特地给自己选了装修布局和上次完全不一样的高级套房。
入眼的房间格局完全陌生,反倒给了周晋不少安全感。
套房门口站着个黑衣皮裤的男人,裤子大腿横切着破了几条大口子,里面露出的皮肤白雪似的。带着一张精致华美的黑面狐狸面具,波浪卷的假发是浅灰色,一直垂到肩膀上,十分衬这人雪白的皮肤,头顶还戴着一对尖尖的狐耳,俏皮又可爱。
和他心中那个夏柯越来越像了,又美又妖,当然今晚这个文可自然是妖得更多些。
这些都是周晋给配的,作为今晚买下文可的老板的权利。
他招招手,浅笑着开口:“有经验吗?”
文可点头。
周晋舔了舔舌头,“上面的经验,还是下面的?”
周晋能感受到文可很认真地望着自己,因此笑得更加坦然,浑身那股被光阴沉淀出的自信和温文的伪装毫不保留地释放出来。
他翘着腿坐在大圆床边,西服领带,衬衫皮扣,身上有股浅淡的男士香水味,装得像个上位者,像个精英。
文可模棱两可:“你想要的经验我都有。”
周晋挑眉,这人声音很哑,算是完美皮囊下唯一的缺陷了。
周晋便笑,站起身开始接衬衣口子,说:“自己去做准备。”
文可却一步一步靠近他,边走边说:“来之前我都准备好了。”
说着在周晋面前蹲下,开始去解周晋皮带。
周晋喉头发痒,眯着眼要去抚文可的脸,却被后者躲开。
“面具真不能摘?”
“这是今晚的规矩。”
周晋只好作罢。
面具和脸很贴服,倒是不影响两人做爱……不过有点遗憾。
也好,只要遮住,那文可就可以是夏柯。
先让他幻想着过过瘾。
文可把周晋裤子退到膝弯,隔着内裤亲了亲周晋尚且还没反应的宝贝。
贴着那处呼着热气,说:“其实摘了也可以,但那样,”文可从下往上看,声音沙哑魅惑,道:“你就要蒙上眼睛。”
周晋明显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东西,眉头一皱,拒绝得干脆:“那算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文可听到这句话后眼神有一瞬间的阴翳闪过,再细看时,他却从内裤侧边,张嘴轻轻叼住他龟头,色气地舔了舔,便开始吮吸他的宝贝了。
然而,周晋的宝贝,他的金枪,他的骄傲,被人舔了半天居然还萎着!!!
文可渐渐皱起眉,越发上心越发卖力,把自己学到的所有技巧全用上了。
最后,他震惊地看向周晋,那眼中意思不加掩饰:你是阳痿??
周晋心里烦躁,真他妈丢脸丢大发了!!
刚刚在陌生美人面前伪装的儒雅扯去,他低声骂了句:“夏柯我肏你祖宗!”
文可:“……?”操谁祖宗?
就这片刻功夫,周晋暴躁变脸,像是野狼撕了人皮,显露出其本性的恶劣来。
他一边凶悍地看着文可那头卷发,渐渐头发成了浅栗色。他又盯住文可那张脸,不消片刻,面具隐去,那张肆意张狂中透着股贵气的人脸浮现眼前,夏柯!他穿着自己选的皮衣,带着自己买的狐狸耳朵,跪在他宝贝面前给他口交,马上,只要他一勃起,就能肏进他的洞穴,比当初他干自己时还要狠上十倍百倍的狠狠干他,肏死他!
想着脑中的景像不久后就会成为现实,周晋被自己的想象一撩,肉棒毫无障碍地抬了头,将绵软的内裤撑起一个大大的鼓包。
文可眼睛一眯,慢悠悠出声:“你刚刚透过我在看谁?”
周晋却直接站起身,右手掌住文可的后脑勺,掏出自己的棒子往他脸上戳,迫不及待为自己正名,恶劣道:“小骚货,你先前用什么眼神看我?嗯?哥那时候是兴趣没到!知道不?”
文可没说话,周晋眼中火热愈盛。
文可不讲话的时候,那气质简直和夏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让他着迷的调调……
他不断用鸡巴去戳文可的脸,穿过狐狸面具魅惑勾人的眼部线条,戳到文可的眼皮,在他细白的皮肤上画圈。
周晋大手痴迷地抚摸着文可后脑勺的头发,问:“为什么要选这款假发?”
这款假发除了颜色和卷曲幅度和夏柯不一样,其他的,香味,手感,都那么相似。
文可,文可……不,他面前的人是夏柯,一定是夏柯,必须是夏柯,是他每天都想肏的那个夏柯。
前列腺液是最好的墨汁,周晋去涂染了夏柯的眼睛,又润湿了夏柯的嘴唇,马眼在他嘴角色情地嘬了几下。
夏柯湿漉漉的嘴巴,流畅的脖颈线,妖气的面具和他冰冷的气质,这一切都让周晋性质高涨,铃口大张,激动地渗水。
文可张嘴,语气幽深嘶哑:“哥,不是假发呢。”
周晋哪里还听得进去对方说了什么,他在对方嘴巴张开的那一瞬间趁机把自己大棒戳进了那红润的嘴唇。
周晋插入得太突然太急迫根本没给夏柯反应的时间,加上正在说话,周晋的鸡巴一下磕在文可的牙齿上,疼得周晋微微蜷腰,本想抓着对方头发把自己拔出来,可摸到头发后他却舍不得真用力。
夏柯那头头发长得好看,以前风吹掉一根他都心疼。
周晋坐在床边,把文可捞到他两腿间跪好,一手轻轻摸他头发,不悦道:“来了这儿,他们却没教你怎么给人口交吗?”
文可垂眸,盯着那还没消下去的肉棒,双手捧上去,说:“刚刚是意外,我会的很多的。”说着倾身,伸手扶住柱身,伸出鲜艳的舌头将硕大的囊带吸入嘴中,品尝至极美味似的砸么几下,吸吮碾磨。
周晋呼吸越发急促,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周晋喘着气说:“不是假发,你来这里之前也这副模样?”
文可不置可否地哼了声。
周晋情色地抚摸文可的下巴,眼神炙热地道:“给我,给我看看,照片,你的脸。”
文可暂时吐出肉棒,开口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水渍,意味深长道:“待会,想怎么看都行。”
随后,文可顺着囊带一路舔舐到柱身,品尝上面每一丝褶皱,每一根经络。
他伸出了自己舌尖,在周晋涨大的肉棒上游走着,描绘着,记忆着,那认真沉迷的表情,让周晋觉得他随时都可以用最细致深刻的笔把这跟狰狞的肉棒细致入微地描绘下来,上色,装裱,贴在正堂原本该挂着“八骏图”或“家和万事兴”的地方。
文可的舌头越发向上纠缠,最后一口含住顶端,收拢口腔空间,极尽所能地把周晋的鸡巴往喉咙深处咽,喉咙一哽一张,伴随着文可吞咽他前列腺液的动作,又吸又夹,直接把周晋弄得险些射出来。
周晋两手都扶上文可的脑袋,“啊……嗯,唔……里面好热。”
周晋忍不住带着文可的脑袋前后摇晃起来,显然是想射了。
可文可力气不小,竟中途挣脱,掐住周晋的屁股,呼呼了新空气后,再次把性器吞进去,脑袋一上一下地起伏。
周晋嗯嗯啊啊地舒服地呻吟起来,爽到了,也没计较小浪蹄子的手放在哪。
“你,小浪货,小嘴真会吸,呼……”
文可沉着眼眸看了眼爽得失神的周晋,眼神危险地眯了眯,他嘴上不停,舌头抵住铃口来回挤压拨弄,像是要把唾沫都顺着不断喷水的骚浪铃口挤进周晋的身体。
他双手不着痕迹地慢慢加力,没一会就把沉溺于快感的周晋的腰压下去,人顺势倒在轻软的大床上。
夏柯最后在周晋龟头用力一吸,刺激却不至于让周晋射出来的力度。
随后面色冷肃地站起身,将纤细的皮带一解,很快就把这丑陋的皮裤脱下,连着内裤一起。
他抬起脚,长腿一跨就上了床,双腿岔开,膝盖抵在周晋脑袋两侧,只要再靠近一点,就像是把周晋整个脑袋当个球一样夹在腿间。
周晋刚刚那股爽劲一过,那温柔的口腔没了,胸口沉甸甸的,抬眼却看见黑乎乎的一团,一根勃发的巨龙从中近距离放大在眼前,巨龙吐出的水就滴在自己鼻尖。
周晋一愣:“你做什么?”
这种情况他还从没遇到过,这家酒吧的鸭子被送出来前都经过岗前培训,绝对是顾客为天,不可能出现在这种逆转的场面。
只见文可一身气质卓然,骑在周晋头顶却昂首挺胸,像匹傲立的雪狼,即使脱光了被人围观,他依旧可以那么自信。
文可居高临下俯视周晋,像在俯视自己的雌兽,他说:“公平些,我帮了你,你也得帮帮我。”
周晋心尖尖不知是被文可那头卷曲的软发挠了还是被下面那团粗硬的毛戳了,心里麻痒得厉害,他突然开口:“叫声哥。”
文可眼睛一眯,“你又在看谁?”反应过来这句话问得没头没尾,他硬邦邦吐出:“哥。”
周晋眉间拧了个川字,摇头:“不对啊。叫哥哥。”
文可:“哥哥。”
周晋笑了,“嗯。这就对了,夏柯…”
文可如大梦初醒,周晋在想着自己!!他突然把龟头往前一戳,再也忍受不了了,捏住他下巴就把自己塞了进去。
“哥哥,你是真的很喜欢我叫你哥哥。”
“唔唔…”
周晋身经百战,可帮人含还是第一次,可这人是夏柯,待会自己还要肏他的逼,互相含个鸡巴而已,没什么接受不了的了。只是一时间有点不得要领,只能依靠他以前被含的经历努力地舔,吸,磨,咽。
但文可的鸡巴也太大了……妈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又觉得这鸡巴这么大是理所当然……
他直觉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偏此时,文可在他后脑勺垫了个枕头,让他的鼻子直接戳中文可的两股间。
他抽空:“你也摸摸我下面。”
夏柯深深睨他一眼,两条大腿掉了个方向,拿鸡巴对准周晋的脸,直直地插进周晋的嘴巴。
同时他自己也伸展背部,把周晋的鸡巴扶正,张大嘴吞入口中。
周晋瞬间舒服得肺里冒出一腔热气,却全被插入喉咙里的大棒堵住,最后只发出咕咕噜噜的破碎声。
夏柯一边吞着周晋的鸡巴,一边把自己的鸡巴往周晋嘴里深深地刺下去,再轻轻拔出,嘴里催促:“给我吸一吸,用点力。没吃进去的地方,用手。”
周晋呜噜一声,牙巴都被文可巨大的肉棒塞满了,吞咽的动作谈何容易。
文可马眼里流出的一股股液体倒是全部流进自己喉道里,可自己的唾沫却只能顺着嘴角,被夏柯细微的抽插间带出口腔外,再经过嘴周时被隔绝在外,顺着他被摩擦得红艳艳的嘴角流下来。
周晋觉得自己嘴巴现在一定淫荡得像是被大肉棒肏出水的小穴。
周晋知道文可在很努力地讨好自己的宝贝,因为自己已经爽得没边了,他好几次给自己深喉,自己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舌头扫到自己的囊袋,双唇还会用力地吸它——文可把自己整个鸡巴都吞进去了。
可自己,无论怎么扩大喉道,都还留了半截在外面。
他为什么这么长这么粗……自己的嘴巴已经快被撑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了。
周晋不好呼吸,吞咽太久已经有些缺氧,为了借力,他双手上抬捏着夏柯的腰,脑袋因为被垫高了些,每次上下移动,鼻子都会戳进文可的囊带根部,好几次那里的毛都扫到自己鼻腔里。
文可的花样比他多,口腔在吞咽舔舐自己的同时,双手还会辅以技巧的抚摸,成倍增加了周晋的快感。
在文可又一次给他做了个深喉后,周晋双腿一弯,在半空中紧紧夹住文可的脖颈,让文可退无可退。
周晋凭着本能往自己嘴巴里冲刺了几下,最后刺啦全射进了对方嘴里。
“呼,呼……夏,夏柯,你的嘴巴比那些骚零的菊花都好用。”
文可听到这话,眼神更深更阴,鸡巴从周晋嘴里拔出来,牵扯出长长的一串银丝。
而周晋的鸡巴却还埋在文可嘴里,文可在帮周晋延伸快感。
周晋脑袋空白得只会敞着腿张着嘴喘热气了。
慢慢地,文可的嘴顺着柱身往上移,等他和周晋的肉棒分离时,他嘴里还含着对方射出来的浓精。
紧接着,一手一边腰把人平地翻面,人坐在周晋背上叫他起不来,手掌裹着两片屁股用力往两边一掰,脑袋低下去埋入股缝之中,鼻子探寻到周晋的后穴,再把嘴唇覆盖上去,在那里轻轻一吻,然后用舌头用力推挤那已经恢复的紧致穴口,将嘴里从周晋前面吸来的精液,再一点一点地灌回他体内。
周晋跟被雷劈了似的,浑身抖如糠筛,后背被压制动不了,可他双腿却有力得很,一撅一撅地想把那个舔他屁眼的男人顶开。
文可咽下还没来得及渡过去的精液,腾出一只手去堵住穴口,顺便向里面抠挖扩张,让精液深深流进去。
他不再伪装声音,疏朗的喉头压抑出一个名字:“周晋。”
周晋:“……???”现在已经不止是五雷轰顶了,这声音,这声音他妈的好像有点熟悉……
夏柯冷笑了声,手机拿出来划拉两下,丢过去,“你不是想看我进来之前的样子?你想摘我的面具吗?我长这样。”
夏柯取下面具随手扔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然后回头朝周晋笑了笑,手指还在周晋的穴口快速地抽插,刻意地摩擦按捏着周晋的爽点,插得那里噗呲不断,汁水四溅。
周晋心底狠颤,夏柯的大棒留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他现在看到夏柯都怕自己被肏得毫无还手之力,所以才不敢见他。可现在两人这幅姿势……周晋在知道文可是夏柯的那一瞬间,心里就漏了点怯,这一怯就失了势。
他怕的也不是夏柯,是他身下又粗又长静脉隆起的大铁柱!
走夜路撞了鬼,撒泡尿都能浇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