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以记在了心里。说来也巧了,那小子在打杂的时候,无意间露出了腰侧的玉佩,小的故意靠近看了几眼,和那天歹人掉下来的玉佩是一模一样的纹路。而且小的对他真看不上眼,连抹个桌子还需要教,要不是穿的一身粗布,小的还以为他是哪位富贵少爷呢!”
王大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话,池夏放下了手里的茶盏,道:“他人呢?”
“还在铺子里呢。”抚琴答道。
池夏虽然没有见到那人,但差不多可以确定他是失了忆的郑少明,那天王大找到的暗器和玉佩池夏让抚琴收着放到了一边,后来没过多久就在山林路边看到了一身狼狈的男主郑少明,如今兜兜转转又进了她的铺子,可真是孽缘啊。
池夏想了想,对抚琴说道:“把他赶走,这人身边不太安全,那天是有人来暗杀他的,要不是宁姑娘误闯了进去,也不至于被他连累。”
抚琴忧心忡忡地说道:“那他伤了夫人一事,就这么算了?”
池夏劝慰道:“究竟是不是他,还不一定呢,以防万一先把他赶走吧。”
池夏没想过对男主动手,她从前接近宁燕来就是想要走捷径可以同时算计到男女主,但现在池夏不再这么想,是什么让她动摇了内心,池夏还不敢确定,只有一点她很明确,那便是不要再让宁燕来与郑少明有其他的牵扯。
抚琴见状,也同意了池夏的话,解决了压在她心里的事儿,抚琴也有心思调侃池夏了,便说道:“怎么不见宁姑娘?”
池夏抿了口茶,道:“她领着秋秋上街玩去了。”
“夫人怎不一起去?”
池夏浅笑道:“她说要给我买生辰礼,神秘兮兮的非说不要我跟着去,那我还能说什么?待在这里等她咯。”
抚琴最近忙昏了头,掐指算了算日子,道:“还真快要到了夫人的生辰了,瞧奴婢这记性,差点把这大事儿给忘了呢。”
她懊恼地打了打嘴巴,池夏摇头道:“不必自责,不算什么的。”
池夏就不是那好热闹的人,丫鬟忘了便忘了,总归是有人会记得的。
抚琴起了身,说道:“那可不行,宁姑娘都给夫人送礼了,那天也不能让宁姑娘小看了奴婢。”
她风风火火,急匆匆地和池夏行礼便扯着王大离了院子,抚琴得提前准备好那天的食材,真要等到当天再忙活,那肯定买不齐抚琴想要的食材。
春溪咂咂嘴,感慨道:“抚琴姐姐真是干劲满满呀。”
池夏懒懒地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
不过到底是她的一片心意,池夏便笑了笑。
随着光渐渐淡去,黑夜缓慢袭来,石榴树下的阴凉也就多了夏日的风,变得不再闷热,反而清爽了起来。
但池夏的心没有被晚间的风吹走了炎热,她愁眉不展,让春溪不免担忧地问道:“这都多久了,怎么还不见宁姑娘她们回来?”
这也是池夏心头的困惑,这天都要黑了,隔壁也不见动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莫非宁燕来她们有了什么危险?
池夏不敢继续往下猜测,心慌的感觉令池夏快要失去了冷静。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拍门声,池夏赶忙过去打开,一张同样焦灼的脸庞使得池夏手脚冰凉,只听黄氏看了看院子,问道:“池娘子,燕燕秋秋是在你这儿吧?她们今个儿出了门还没有归家,这孩子也真是的,在你家里也不知道知会家里一声。”
往常宁燕来会给家里捎句话,好让爹娘安心,就算隔了一道墙,也要报个平安不是?
可今个儿都这么晚了,隔壁冷冷清清不见个热闹,黄氏站在院子里听了有一会,都不见秋秋那嘹亮的笑声,顿时起了疑心。
在她看来,自己这两个女儿没事儿就喜欢和隔壁的池娘子凑在一起,犟也犟不过,就随了她们的心,但是今天黄氏真的恼了池夏,俩小孩儿不懂事,你一个当主家的
\t\t\t\t\t\t\t\t\t', '\t')('\t\t\t\t怎么也能如此不懂礼数,让丫鬟捎句话有那么难么?
黄氏在肚子里骂了一顿池夏,也没有往别的坏处多想,所以坐不住屁股的她就来敲了池夏的家门,也是头一次主动进了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