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问相沉就钻进了这轿子,摇晃着的去了总管事准备好的地址。地址并不远,也在东城区,虽然比较偏,但是依旧在东城区达官贵人所居住的范围内。
戏子这种下九流的行业竟然能在东城区住着,同样不认识梧琴公子的问相沉倒是想这梧琴公子果真不简单,这绝对不是一个下九流的戏子所能做到的,说是戏子,那么又真的是戏子么?
坐在问相沉的旁边,感慨着轿子内部空间怎么有点挤,相对于马车的宽敞,这轿子倒是只能给一个人坐还好点,两个大男人的……
无奈之下,松皆央为了舒服点,选择了最直接的办法。他一屁股的就坐在了问相沉的怀里,然后往后一靠,后脑勺倚在了问相沉的肩窝里。不带驯服的头发依旧散落在肩头并未竖起,几根翘起的头发蹭着问相沉的耳背,倒是让问相沉心猿意马,忍不住的伸手摸到了松皆央的大腿上。
松皆央伸手推开了问相沉的手。
问相沉不依不挠的继续把手给放到松皆央的大腿上。
……
“现在是白天。”松皆央忍不住了。
问相沉:“我就摸摸。”这话说的很小声,还故意利用了压嗓子诱惑战术,企图以此来怂恿松皆央。
听着问相沉这么一说,松皆央想到了现代渣男仅次于那喝杯热水经典的话,我就蹭蹭,这么一想着,顿时一口气没顺过来,松皆央的脸顿时涨红了起来,就这诡异的气氛,他赶紧拧了问相沉的手臂一把,欲要让问相沉克制住,这什么和什么,这昨天不是刚……那啥过的嘛。
这这这,简直禽兽,松皆央忍不住的暗唾了一把问相沉的不节制,虽然没有京城谣传的那般日日下不了床,但是松皆央知道他这种一道休沐日就腰酸的时常动弹不得的日子,也并不比谣传的好到哪里去,他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之前大庭广众之下的发飙,确实是有那么点的被戳中了痛点。
现在听着问相沉这么明目张胆直白明了的提出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松皆央更是唾弃了,当即倾身向前想要钻出轿子缓缓心情呼吸下新鲜空气,一点都不想和问相沉多做纠缠。然而这身子才前倾,他的腰就被锢住了。
脸色一青,松皆央尴尬了,这个姿势这个时候有点不太好啊。
“我就摸摸。”问相沉重复了一下这句话,依旧特别小声,但是这次的嗓子就是真的哑了,那种想法特别浓烈的哑。
听着这声音,松皆央就犯怵了。爱妃!你的嗓子都已经克制不住的火哑了!你特么的还说就摸摸!你忽悠谁呢!这不是马车!这是轿子啊!等等……轿子……松皆央想着发青的脸色顿时一红,怪叫的“嗷”了一声。差点忘了,这轿子可是有轿夫的,他们动静这么大,真的是太羞耻了。当即捂住脸,松皆央选择了当个一叶障目的鸵鸟,决定装死。
然而装死真的有用么?
暗笑着把松皆央禁锢在怀里,问相沉歪着头靠在厢内,他的后腰倚着软垫,没想到总管事会出这种馊主意来暗示他干点坏事报复松皆央,这么小的轿子,明显就是故意的。笑着,问相沉也不戏弄松皆央了,只是开心的低下头把下巴搁在了还很惊慌的松皆央的肩头。
感受到肩头传过来的一股呼出的气流,松皆央也是心不由得停顿了一刹那,安静了下来。
他都不敢转头去看问相沉。
一想到问相沉那完璧般的俊逸容颜,他就觉得自己的口水又在不受控制了,虽然白天不能那啥的,但是亲亲一下总不是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