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甭管我…”只管把行李丢一边,立在旁眼馋地离不开她贴身薄如第二层皮肤的瑜伽服内一展无遗的曼妙健美身材。
忍着忍着,不消会儿,终破功。
一个上前,揽腰一把捞起她就抱到身上去,嘴鼻往颈窝锁骨钻虐去…
“我一身的臭汗…”她挣扎不已。
“美人的是香汗,唔…香汗淋漓…”
还以具体行动佐证,狂嗅啄个不已…最终当然示范了合体瑜伽——不属于任何派系的动作…
一身舒展瘫在瑜伽席上,他在她耳边吹气突喃喃地道:“我常常有一个很大的恐惧感。”
她瞪着不解的眼神看他:“为什么?”
“因为太幸福了,我怕这不是真实的,怕一转头就它就消失了,就像那天醒来以后再也见不着你了。”
乔幸蓦然明白了,为何每天睁开眼总见他比自己早醒,又为何如今出差突又赶着回来。
一直以来她还深信自己并没有掠取了什么,或磨耗了什么,却不自觉原来自己曾给过他这样严重的精神和感情伤害。
她伏在他精壮年轻的腹肌上不语良久。
对于这种满溢的幸福和被爱,自己真的可以去拥有或承受么?
一阵歉意愧疚地令她禁不住潸然泪下。
☆、先斩后凑
方杰几乎把自己的金窝银窝都丢空,终日宅在乔幸的小草窝里过日辰。
偶尔回去陪父母吃饭,也貌似滚水烫脚般速战速决。
要是看到有乔幸喜欢的菜肴出现在桌上,心里自然就念着,要是能带着她一块来多好啊。这遂成了他最大的心愿。
他这个是揣着金刚钻的,却也不敢随随便便去揽瓷器活,就因为怕一时不慎操之过急,没的弄巧反拙吓坏她,应个一子错全盘皆落索的下场。
他甚至不敢提议,让她搬进自己更大空间的银窝去呢。
没别的,乔幸迄今为止甚至仍然十分排斥与他一块出现在公共场所。
每逢方杰提议出外吃饭或消遣什么的,她总多方推辞。
唯一一次两人一块出去的地方,就是超市,因正逢冰箱缺食材。
本来像小夫妻一样去买菜也是挺甜蜜蜜的,可她却像面临大敌般,除了要各自分别推车,还千万叮咛万一遇到熟人,要装不认识。
“你到底在怕什么?我都让人给误报了八万年,你好歹也该替我洗白一下嘛。”他就是不解。
说到这茬,乔幸就忍不住笑得打滚。
难怪有犹太格言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拿那些误报和眼前的男人对比一下,实在要佩服人们的那张嘴——几乎没什么不敢编出来的。
那正是她的恐惧所在。
平常乔幸也就由得他胡搞蛮缠,可是这一点说什么她就是不同意不妥协。
“我还未准备好,你就饶了我吧。嗯…”他若想硬用强势,她则启动以柔制刚模式把他给灭了。
只能继续无辙当她的草窝藏汉——目中无女的方总算是栽在她手上了。至始至终。
还有一点最是让方总无力吐槽的,她也不坐他的车上班,宁愿继续挤公车挤地铁。提议给她买辆小车,一样也不获接纳。
那么小巧轻盈约莫四十公斤的一个人儿,方杰老常不需多大费气力就手到擒来,把她托个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