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贺冒了一头黑线。
突然觉得自己可是问了个,实在比自己真实智商值低于两万倍的其蠢无比问题。说起来,自己比他年长一岁迄今仍未娶,岂不是自搬大石砸往自己脚去。
尽管有一千头草泥马在心口狂奔着,但碍于现在的君臣身份,小贺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出口成脏,否则心中爆粗那句早就失控炸口而出了。
“大爷你仍未娶,小的怎敢冒犯先娶去…”换成白话,小贺其实是在说:方总你该去谈个恋爱吧,我才有空隙时间去撩妹呗。
“你的工作合约上附有这样的条规吗?”方总此言一出,足于把小贺雷得里外皆焦,无力交架立马崩溃。
好,算哥儿你踩点踩得够狠,够辣,够准。你小哥跟铁嘴是一家的,跟你斗嘴皮硬,大概十卡车柴烧完也炖你的不软。
罢了,小贺识趣的终于懂得三缄其口,乖乖把全盘注意力放在路面,安静地直朝方宅的路上开去。
不过,有关方总是否独身主义者这疑窦,在两人那夜对话过后没过几日,终于揭晓了。
对,就是在那一日,向来一副贵族王朝杀马特的方总,突然说话到一半掉线去。小贺的灵鼻直嗅到不简单的味道,就知道个中必有猫腻。
那日,方杰习惯成性地被一个黑直发吸引过去的目光,竟然,竟然,真的是自己心心念念想着那个人。
因为太真实了,反而让人有种似梦似幻的感觉。
因为过多的希望落空时刻,炼就了他的淡定。就算眼前出现的几乎是毫无变化的一个人,他也不急着去相认…直到她掏出一包皱巴巴的软纸皮烟盒。
兴许清瘦的人比较容易躲开岁月那把杀猪刀。
她容颜未改,甚至一如既往,抽着同样一款牌子的香烟,甚至还是喜欢微微垂首、不经意地走神——甚至带着一样淡淡的哀怨。
他心痛如绞。
但偏偏是这种心痛如绞,bt的成为他的快乐源头。
那证实他真的曾有过如斯一段常让自己撕心裂肺初恋不是幻觉,自己曾有过如斯的血脉澎湃青春是真实的。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固然心痛她依然如此哀怨的面貌,但那也显示她没有跟其他人一起欢笑!
最令人嫉妒和难堪抓狂的,也是他在所有设想当中最为恐惧的场面,就是相遇时,正不巧看到她与他人一起欢笑——过得如斯好的她,自己无形中就成了没必要的存在了。
她的一成不变,遂把他已翻过差不多整十年的时光,牵引到时光穿梭机倒流回去,重置、启动,再活回来…
这次,绝对,不会,轻易就让她给溜走了。
这是方杰心中唯一的信念。
以致,无论她当时提出任何意见或协议他都会答应照办——关键在于,先要把船的线握在手里。
既然自己不能亲自出马,小贺这次可名副其实成了真正的得力助手。
于是,小贺特助摇身成特务小贺,到乔幸的住所外蹲点…任何有关她的动向,统统钜细无遗都要第一时间汇报。
小贺就是做黄粱高粱稉粱…把所有的粱都蒸熟再去梦多一遍,恐怕绝对也不会梦到,原来这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