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痛,点点头回到:“是的。”
“为什么?她好美啊。”
“燕子,我们不说这件事好不好?”
“好吧。”郎燕乖觉的闭上嘴。
时间还早,我带着她沿着山间小径一路慢慢的欣赏,空气清醒,满目苍翠,郎燕渐渐拉着我的手臂,依偎着前行,她发育丰满的胸部不停的在我手臂上挨擦,心里便起了一阵异样的滋味,我不爱郎燕,可男人的本能却促使我有一种冲动,特别是她清爽纯洁的样子,未脱学生妹的清丽,泛起了我心中久违了的情愫。在大学,我一直暗暗喜欢班上的一位山西女生,就像郎燕这样的打扮,十分吸引男人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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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一百五十万】(求花)
第123节121【一百五十万】(求花)
郎燕很整洁,任何时候都是干干净净清爽怡人,不像一般的女孩子,外表涂脂抹粉,一些小动作上却发现及其粗陋,郎燕不一样,任何细节都一丝不苟,大概这是她优越的家庭教育从小养成的良好的习惯吧。
我提议到龙家山并不是因为这里的风景和南山寺,而是这里比较偏僻,比较远,容易混时间,没来过的地方来看看总是不错的。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对她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走吧。”
郎燕一看时间,“哎呀”一声,说道:“我给妈妈打个电话。”
她在电话里和刘姨告诉了她和我在一起,刘姨大概说了什么,她征求我意见:“妈妈叫我们回家吃饭,你去吗?”
这结果正中我下怀,“这好吗?太麻烦了。”
“什么麻烦,妈妈很希望你去我家呢。”
我点点头同意了,郎燕回了电话,开心得满面红晕。
郎燕无意中透露了一个信息:她们家极欢迎我。这是让我很犹豫的事,我对接纳郎燕没有思想准备,也没有感情基础。我一直以为,我们是两个阶层的人,走到一起不可避免会有许多矛盾和冲突,姑且不说人生观世界观的差距,就是一般生活习惯都得相互适应很久。
选择一个要和自己生活一辈子的女人,我不得不慎重,再说,黄依依还等着我呢。
“走一步算一步吧,郎书记毕竟是县官,直接掌握着我的前途命运,郎燕还小,拖他几年不是什么缺德的事,黄依依不是也要五年后才能脱身出自由吗?”
我打定主意,准备和郎燕一家人暧昧一番,为了尽快让自己驶上仕途的金光大道,卑鄙一回又有何妨?
卑鄙不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吗?像毛德旺、郎一平、苟大全、王大锤等等一干道貌岸然的家伙,哪个不是靠卑鄙无耻爬上去的?他们不也是经常在大会上,公众场合大谈清正廉洁、德才兼备吗,马列主义的电筒只照别人,很少照亮自己心里的阴暗。
以无耻对无耻,才能竞争出自己的一片生存空间。
刘姨对我的确很好,让我很感动,找到了久违的母爱的感觉,虽然吃的的水饺,可看着碗里一个个经她双手精心包出来的水饺,感觉很温馨,眼泪差点掉下来。
母亲的去世,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陆川,你一个人在吴德工作,生活习惯吗?”
“习惯,刘姨。”
“不容易啊,像我们燕子,一个人独立生活丢三拉四的,大一的时候还经常一个人哭鼻子。”
“妈妈,我哪里有啊?这样埋汰人家。”
刘姨笑道:“那年中秋,是哪个小狗在电话里哭了?”
郎燕不好意思道:“人家想你们嘛。”
我羡慕的看着她们母女之间的对嘴,这种亲情在我二十多年的记忆里从没出现过,母亲自我懂事起一直都是病病哀哀的,很少笑容,也很少这样和我温暖的交流,这样温馨的家的感觉在我心里激起了强烈的渴望,如果自己能有这样一位母亲多好啊!
刘姨和郎燕都留我在家住宿,一屋两女性我感觉不妥,很固执的拒绝了,出门找了个宾馆宿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买票回了先锋,这一天我很忙碌,忙着把家搬到了城南的一个偏僻的小区里,这是我早就看好的房子,租金也不贵,一室两厅,水电气齐全,只需买一些锅碗瓢盆的家用之物,便可以舒舒服服住下来,既宽敞又经济实惠。
前次郎燕到我住处时就萌生了搬家的想法,毕竟现在住的地方太狭窄了,而且全是农转非后修的一片居民区,人员结构十分复杂,从工作和交朋友来看,都不适合我继续住下去。
我用了一整天时间打扫清洁,购置家用,路过一家热水器专卖店时,突然想到黄依依如果来……萌生了买热水器的念头,我一人好办,冬天到浴室,热天冲冷水。
热水器不很贵,一千多元一台,李冰冰留给我的四万多还没怎么用呢,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等一切都置办妥当,我已经累得不行了,躺在宽敞的床上长长的出了口气,寻思着还该添置些什么家当,想起一样便用笔记下来,好利用放学时间顺便就买了。
黄依依要来,想起这事我就浑身冒汗,热血汹涌,思念滔滔,不可遏止……
回到党校,培训班的同学都报以疑问的眼神,这段时间请假太多了,围绕我和煤管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都很敏感,赢得大家的关注也是很正常的,我决心安下心来,认认真真在党校参加学习,学会付林校长的“藏”字诀。
黄尘中很够意思,淡淡问侯了一声便不深究,看他脸上的意思,估计怀疑我把老甲鱼送“未来老丈人”郎一平了,他既然不问,我也乐得不用撒谎解释。
黄尘中大智若愚,不拘小节,对人诚恳,是很值得结交的一个朋友。
课间休息,顾常用神神秘秘对我说:“知道吗?”
“知道什么?没头没脑的。”
“绝密内幕,王大锤不是因为作风问题被双规的,是贪污……”他在继续卖关子,说一半等我们发问。
“多少?”黄尘中忍不住接上,其实这也是我很关心的事。
“一百五十万。”
“啊?我的乖乖。”黄尘中很夸张。
我感觉却很意外,纪委也太差劲了,才查出十分之一。
顾常用继续新闻:“有人把王大锤的两张存折和那些照片一起寄到省纪委,省纪委立案责成市纪委查处。”
“这些人看来不是图财,是和王大锤有仇,报仇来了。”
我立即附合道:“王有时候做事比较刻板,心胸也那个窄了一点,找他报仇的人大有人在。”
顾常用点点头一脸惋惜道:“可惜纪委在搜查他家时,一无所获,现在查实的就是这一百五十万不能说明来源的巨款和三套住房。”
“听说他儿子在英国留学?”黄尘中转头问我。
“是,快毕业了。”
“现在不是断炊了?”
我笑笑不置可否,顾常用不以为然道:“你以为他才贪这点?水深得很呢。”他对着我说道,“煤管局谁不知道是肥缺啊?一年下来就不止这个数,唉,那些大虾们经验不足,搜出一百五十万便以为差不多了,打草惊蛇,更大的赃款肯定早被他提前转移了。”
于是众人感叹一番,人人无不遗憾。
杨财丰贪污受贿千万被判了个无期,王大锤一百五十万会判多少呢?“不管怎样,他的工作是保不住了,能到达目的就行了。”我暗暗安慰自己。
自从那次见过张有义,我们一直没联系,估计他是知道我地址的。这人虽然文化不高,脑瓜子比较灵活,又讲义气,这一切做得滴水不漏,恰到好处。唯一意外的就是切了王大锤一根手指,如果没有这意外的事件发生就可以说完美无缺了,既不会引起警察的主意又完全达到了目的。
胡适才很清闲,成天和胡飘飘裹在一起,班上所有同学都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久而久之大家都习以为常了,现在干点这些偷偷摸摸的越轨事件已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现成的有张晶晶、柳如烟为榜样,谁还大惊小怪呢。
胡适才分管刑侦,他一门心思泡女人,自然没把王大锤事件当成一回事,破不破案又怎么样?现在王大锤落水了,是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谁还重视他呢。我旁敲侧击的也探听过,虽然把怀疑对象个个都摸了底,但目前一点有用的线索也没掌握,眼看这是一件无头公案了,暗中最高兴的当然是我了。
更让我兴奋的事件是黄依依到了先锋,她给我电话时甚是突然,原本约好我去车站接她的,冷不叮的就跑来了,而且还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毛德旺当着她的面给郎一平打了电话,郎一平自然是忙不迭的表态办理。
几件好事凑在一块,高兴得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情,在课堂里坐立不安,感觉一上午的课好长好长,恼人得很。
我给黄依依电话里说了住址,也告诉她钥匙就在门前的踏片下。
她应该进了屋子吧?我忍不住发了一条短信:“到了?找到钥匙没有?”
“到了,你屋子好乱,正忙着呢。”
“辛苦了。”
“我愿意。”
“亲个……”
“嗯嗯嗯……”
“干什么?”
“呵呵呵,你亲人家嘛,自然会有反应咯。”
“骚……”
我手机不停的嘟嘟嘟的响,老师和周围的同学都看着,我一抬头,脸不禁发热,讪讪的收起电话,刚刚揣进包里,“嘟嘟嘟……”的又响了。
“陆川,你今天好像很繁忙啊。”黄尘中忍不住问道。
“单位上有点小事。”我不好意思一笑,掩盖过去。
一放学,我便飞奔出去赶车,公交车太慢,直接叫了一辆的士,不过十五分钟边赶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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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高兴了就忍不住哭】
第124节122【高兴了就忍不住哭】
我住六楼,三步并着两步冲了上去,到了门前时稍微镇静了一下,然后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以为第一眼就可以看见她,可客厅没人,卧室、饭厅、厨房都没人……
“哪里去了?”这时候我听得浴室兼厕所里一阵哗啦啦的放水声,原来在浴室洗澡。
我进饭厅,见桌上已经做好了两菜一汤,青椒肉丝、干煸四季豆和番茄鸡蛋汤,香喷喷的垂涎欲滴。
正要忍不住抓一点放进嘴里,却听得她在浴室叫:“是陆川吗?给我拿条毛巾来。”
我找出一条新买的毛巾,轻轻敲门,黄依依在里面说道:“敲什么敲,门没关。”
我心里一热一跳,一下推开,黄依依光洁白皙的身子顿时呈现在眼前,一览无余,湿漉漉的皮肤上还挂着一两颗晶莹的水滴,白玉般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她低头一笑,妩媚异常,魅力十足,我忍不住咽了一泡口水,喉管处发出两声“咕咕”的声音,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忘记了拉上木门。
“看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她的声音格外的温柔,媚眼如丝。
“依依,你好美啊。”我忍不住赞叹,浑身血液像刚刚泄闸的洪水,激荡得各处血管突突突的响。
我痴痴的看着,那绝美性感的凹凹凸凸激起体内一股股火焰,忍不住轻轻进去,双手悄悄抱住她腰肢,喃喃道:“依依……”
黄依依滑爽的肌肤已经热气腾腾,顺势扑到在我身上,滚烫滚烫,像一段亟待燃烧的柴薪。
我微微一笑,手指滑过胸前,悄悄停留在丨乳丨峰上,轻轻地摩挲着,看她在手指下颤栗的激动,的呻吟……
“床上去吧?”
她轻轻点头,双眼像是要滴出水来,嘴唇湿润鲜红,嘴里热气炙人。
我们热吻着,踉踉跄跄进了卧室,她的身子慢慢变软,却渐渐变得坚韧挺拔。我嘴唇离开胸脯,轻轻滑向小腹,一直向下、向下…….黄依依呻吟着,催动着我已经泛滥的像一头发疯的野牛,在辽阔的草原上肆意狂奔,浑身血液汹涌,恨不能把自己揉碎了,也把对方揉碎了,血液、精骨、思想、意思都混合在一起,揉成一团,分不出彼此。
黄依依努力的配合着,身体极度亢奋,我开始肆无忌惮的冲撞着她的身体,像一个魔鬼,在征服一处城堡,在无情地蹂躏一个鲜活的生命,而这生命又心甘情愿顺从着我的蹂躏。我彻底地放荡着自己,发烫的长矛在天地间来回的冲刺,左右冲突,一切的一切统统化着了一股力量,向前、向更深处奋力地劈刺。
“哦,陆川…….川……”她肆无忌惮的呻吟着,身体的火山像是被引发,洪水开始泛滥,那摧毁一切的畅快淋漓喷薄而出,激荡着每一处神经,每一个细胞。我感觉自己好强壮啊,精力极其充沛,似乎要把自己抛起,送上高高的天空,片片云朵悠啊悠的在四处飘荡,突然,托着自己的白云不见了,直直的从天上摔下来,又好像是被推上了大海波涛的浪尖,风浪又狠狠的把自己摔进了波谷。
“要死了,陆川,我快要死了……”黄依依喃喃着,不知道是在轻快的呻吟或是难受的哭泣,我忽然感觉她身体里水涌如潮,暖暖的如温泉掩来。这时我身体里也噴出一股巨大的洪流,昏眩立即笼罩了全身……瞬间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我发现黄依依在流泪,吃惊问道:“依依,怎么了?”
她突然抱住我痛哭起来,泪水哗哗哗的流淌在胸口上,“怎么了嘛?”
“高兴呗,傻瓜。”她把眼泪一抹,笑道。
我紧张的心情突然放松了,拍拍她脸道:“你傻瓜,把我吓死了,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我能出什么事?高兴了就忍不住哭呗。”
“呵呵呵……”我很开心,从没有过的骄傲和幸福。
晚上回来,她又煮了饭呆呆的坐在餐桌旁等我,这种家的温馨的感觉让我体会到从来没有过的充实和幸福,人生原来也是这样美好,有滋有味,心有所属,我沉浸在这种欢乐里,每天上课一结束便匆匆的往家赶,黄尘中大惑不解,问道:“陆川,你最近忙什么,打鸡血针了?中午也跑得飞叉叉的。”
我原来一直在食堂吃饭,特别是中午,由于时间短,许多有家的人都不回去,难怪他怀疑。
我回道:“最近单位有些小事,学校假又不好请,只好利用休息时间了。”
黄尘中相信了我的话,煤管局出了王大锤事件,单位少了一个领导,忙碌也是正常的。
单位的事有小黎不时向我通报情况,一切还算正常,只有刘慧一直不上班,单位财务有些乱套了,转账取钱没有她会计,很多事都办不成,急得胡二靠暴跳如雷。
刘慧正和丈夫赵无极闹离婚不亦乐乎呢。
赵无极和单位的出纳早就在暗通款曲了,出纳不过三十五左右,又没小孩,丈夫是学校的一位语文老师,酸不溜秋的,除了能之乎也者几句外,什么也不能干。当初耍朋友那会,只看人才不重条件,结婚几年,油盐酱醋锅铲瓢盆,尽是些具体又烦人的事,当老师一无地位二无金钱,慢慢的便心生怨气,总觉得自己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嫁了一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鲜花插在牛粪上了。看看人家局长赵无极,虽然人年龄大了一点,长得也不如老公那样人才,可人家有钱有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日子过得洒脱又滋润,再看他老婆刘慧,母老虎一样,管得赵无极气息不均,一副老糠皮成天还涂脂抹粉,衣服首饰都是名牌货,动辄几千上万,她有些为赵局长抱不曲,这样有权又能挣钱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刘慧这河东狮还不满意,也太出格了。
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赵无极长期受刘慧的压迫,心里早已经憋了一肚子火,有段时间,他发现出纳小范有事没事爱到他办公室晃,感觉有点意思,心里一动,于是便上了心思,慢慢的拿一些话语试探,见她并不生气,觉得有点把握了。
一天的中午,局里开会下班晚了,赵无极懒得回家,就在食堂吃了点饭回办公室沙发上休息,刚刚躺下就发现范晓梅从窗前走过,开口问道:“小范也没回家?”
范晓梅在食堂见他打饭,人多眼杂不好套近乎,明知道他在办公室,假装才知道,“赵局长,你也没回去呀?”说着身子便有些走不动了。
“开会晚了,小范没事么,进来吹牛。”
“不影响你休息吗?”
“没事。”
等范晓梅进办公室,赵无极借口有苍蝇飞来飞去,把门关上了,范晓梅也不惊慌,从从容容坐下来。
赵无极等这机会已经很久了,这时候见她有了八分意思,哪里还按捺得住,回身就抱住对方,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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