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她就像走进的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禁忌的世界,一个远离我的世界。最终我也没出去和她解释,我确实是想去偷听啊,我无法欺骗她,我继续回到窗口盯着楼下有没有母亲的身影。
可是我眼前浮现的全是父亲和许舒在床上翻滚的身影,我的心潮一直在涌动,我刚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洗得干干净净的进了父亲的房间,去做一个儿媳不能做的事,我怎能平静,一想到自己的白月光马上就不再属于自己一个人了。
她将被自己的父亲一个老男人玷污,甚至内射,我的心就一阵刺痛,就好像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我有些后悔了,我不想让她被别人抢走,可问题是我现在没办法勃起无法满足她,只有让父亲打破她身上的壁垒,我才能好好的爱她满足她。
但是现在许舒不会拍视频给我看了,那就得不到刺激,无法治好自己,我想还是得去偷听,但是许舒让我看着老妈,我心里很纠结,看了看时间九点二十,心想老妈一般要十点多才回来,就只听一会儿,就马上回来盯着。
不会那么巧老妈就回来,再说了不是还有许舒的保镖吗。下定了决心我走了出去,来到父亲的门前,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声音,里面传来许舒说话的声音,声音冷漠,语气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觉得很奇怪。
而且她叫的是一个陌生的名字‘秦放’,还有一个年轻很有磁性的男人叫她‘斯疼’,接着是一阵打斗声,我这才反应过来房间里这是开了电视,而那司藤正是许舒的一部电影里面的角色名。
我想这可能是许舒的主意,因为她知道我可能会在门外偷听,故意打开电视能掩盖他们做ài的声音,果然被许舒猜到了,我确实来偷听了,我很羞愧,要是被她知道我在外面偷听,事后她肯定会不自在。
我感觉很对不起她,要不我还是不听了吧,可是我不听的话就没办法治好自己,我最初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治好自己才让许舒和父亲上床的吗,正在纠结的时候,我听到房门里面传来许舒“啊”的一声呻吟,不是尖叫。
但是很突然,看来是许舒猝不及防之下发出的,难道父亲一下子插入了?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些激动,因为好奇我没有离开,继续贴着门偷听。
于是我就听到了说话的声音,我能确定不是电视里的,而是是父亲有点苍老的声音,接着是许舒说话,因为电影里面正在打斗,所以说话的内容听不清,不过我可以清楚是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声音很轻,似乎在刻意的压制着。
不过我听到了父亲说了我的名字,他们在谈论我,或许是父亲让许舒小声点,怕被我听见吧。又过了几分钟电视的打斗声变小了,我听到许舒微弱的声音说道:“爸,你躺下,让我在上面。”
难道许舒要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和父亲做ài?大男子主义的父亲能接受吗,不过以父亲的被动,许舒的主动这很有可能,不一会儿“啊”再次听许舒的呻吟声,可能是因为电视里面的打斗声小了,听起来比刚才要清楚,接着是“啊”连绵不断的呻吟声从许舒嘴里传出,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许舒这样的叫床声,这种呻吟与我往日听到的不同,是带着鼻音的,更娇媚动听,优美婉转,像唱歌一样。
好像这是大明星儿媳特地唱给父亲的情动之歌,我心里又酸了,不过想到许舒本来就歌星出身,呻吟的声音像唱歌一样很正常,之前在我面前只是因为脸皮薄,不敢这样放开而已。
而父亲面前,她应该不会很在意吧,就像我不会在意我不爱的女人对我的感受,却特别在意许舒。
酸涩过去,继续听着许舒这种动听的呻吟,心里开始兴奋,我脑海里不禁开始幻想穿着吊带丝袜的许舒坐在父亲的跨上疯狂扭动着腰肢的情景,我心里产生了更强烈的刺激,脑袋之中好像产生了一股热流,就像电流一样。
在脑袋中打转,这就是赵神医说的真气,没一会儿我脑海里的画面突然变成了许舒骑在父亲脸上,阴部对着父亲的嘴鼻前后摩擦,我觉得很奇怪,我明明没有这么想,为什么画面会自己变呢。
当我疑惑的时候画面没有了,疑惑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什么回事,算了不去想了,还是继续听里面动静要紧,当我贴着门听的时候,除了电视声音和许舒的呻吟声之外,确实听到了非常微弱“啾啾滋滋”的吮吸声。
不像是肉棒插入小穴的声音,难道许舒真的骑在父亲脸上,让他给自己磨盘子吗,不对还有可能是许舒给父亲口交,一想到这个我心里就一阵刺痛,她都没给我口交过。
我想到了上次她要给我用口,但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我觉得那是亵渎她,她会给父亲口交吗?不会的不会的,虽然这样想,但是潜意识里还是留下了怀疑的种子。
因为这时候我还没发现,潜意识里我希望许舒会用嘴,把嘴的第一次给父亲,这样我会更兴奋。过了一会儿,许舒带着娇喘的声音说道:“爸帮我把内裤脱了吧”
父亲“哦。”了一声,然后没有声音了,大概是在脱许舒内裤。大约又过了一分钟后,又传来了许舒说话声道:“哎别那里脏爸你好坏啊”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似乎在拒绝,又好像是鼓励,因为尾音中带着娇嗔,父亲本来就在舔阴户,那现在脏的地方是哪里?
我想到了一个部位,屁眼!许舒的屁眼被父亲舔了,为什么父亲会去舔许舒的屁眼呢,要是我肯定不会,可不要认为许舒的屁眼又臭又脏,正好相反她的屁眼是香香的,因为她用的是专用的湿巾。
而且还非常可爱,紧闭的螺旋皱褶,粉红的颜色,所以我做不到不是因为嫌弃,而是因为我觉得这样做太卑微,太丢脸,可能是被父亲从小影响形成的大男子主义思想在作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