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这个叫做从心!”
随后将他们拉入小黑屋,今日他有要紧事做。
……
演武场。
看着面前身材魁梧的李芳,朱尚邴开始怀疑人生。
为什么这些人都壮的这么明显,而他没长几块腱子肉?
那位也被盯得不好意思,笑着在那解释。
“这些日子为了不拖后腿,所以加练,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
看着他那张与身材格格不入的俊脸,朱尚邴在心中暗叹。
李善长不会头七来找他报仇吧?
很快他便将这种情绪收敛,开口吩咐道。
“李芳,近日需要你去办件事情,你一定要好好做。”
难得见世子这么正经,李芳也情不自禁收起脸上的憨笑,点头称是。
但很快便有些疑惑。
好像…世子还没说要去干什么。
“到时候你跟着李寒山去杭州,负责保护他的安全,至于该怎么做,他会教你的,必要的时候告诉别人你的身份,防止吃亏。”
穷山恶水出刁民。
朱尚邴也怕他们去村县有什么好歹,特意叮嘱。
“世子,在下有一事不解,可否由您解答。”
突如其来的疑问杀的朱尚邴措手不及,他对上了双写满期待的眼神。
不由得心中也升起几分好奇,轻咳一声故作深沉说道。
“但说无妨。”
李芳闻言露出笑容,略微思索了番。
片刻后转头与他四目相对,开口询问。
“家父说您从心,敢问此为何意?”
空气突然安静。
朱尚邴听到那两个字,联想到方才发生的事情,不由得后背一凉。
但当着崇拜之人的面,他还是故作姿态摆出云淡风轻的模样说道。
“从心自然是从心所欲,不拘一格,像我这般的人不多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眼瞅着事情要告一段落。
谁知身后再次传来声音,那道身影如同梦魇般挥之不去。
朱樉皮笑肉不笑,伸手把朱尚邴拉到身边。
“既然如此,什么时候和为父回麟德殿?”
近几日皇宫内风平浪静,除了偶尔东宫与麟德殿有些闹腾外,都如寻常那般。
但在这天夜里,东宫灯火通明,有群人气势汹汹正往麟德殿走去。
正在练字的朱尚邴放下手中笔,刚揉了揉手腕外面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小宫女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急切地说道。
“不好了世子殿下,陛下和太孙殿下都来了!叫您去解释一下。”
解释?
他满脸错愕地看向门外,瞧见许多的太监后点了点头,收敛起面上的神色俨然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
今晚倒要是谁耍的花样。
只见大殿内坐着三个人,最上面的朱元璋面色阴翳,浓眉紧锁不知为何事烦心,而在他左边的则是穿着明黄亵衣,满脸担忧的朱允炆。
而右边,则是朱樉,此刻正对着他挤眉弄眼不知道什么意思。
对此他不由得在心中长叹。
“不知皇爷爷为何事突然来此?”
朱尚邴率先开口,询问面前人究竟是为什么来。
岂料迎面而来便是一个杯子,砸破了他的额角,鲜血直往外冒。
那副模样吓坏了朱允炆,他连忙伸手制止。
朱樉也是立刻挡在儿子跟前,防止再被伤害。
好几次上面那位想要动手都被提前拦下。
见状,他再也无法压抑怒火怒骂。
“你个畜生!这孩子居然敢毁了标儿的遗物!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胆大妄为不敬尊长,要他何用?”
与以往三人插科打诨完全不同,这次是真的怒极了,朱元璋踹了朱樉几次还没解气。
那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原来就是已故太子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