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看面相,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子。
向晚意有些哆嗦,她来淮城也不久,也没有惹上什么仇家,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为什么会绑了自己,向晚意清了清嗓子,给自己壮了壮胆道:
“老头,你是不是抓错人了?”
向晚意理直气壮,像是眼前的老头欠了自己一笔似的。
谁知,那老头看都没有看向晚意一眼,向着身后点了点头。
向晚意不明所以,看着老头身后走来的一群人抬了个什么铁笼子进来,那铁笼子不安分的很,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击着。
铁链在不断地下降,向晚意的后背和钉床只有一个指节的距离,铁链戛然而止。
向晚意两只手紧紧握住了铁链,谁知走过来一个精瘦的光头男人,那男人左眼有一道极其长的疤痕,看上去像是修罗殿里小鬼。
“开始吧。”
老头斜睨着向晚意一眼,对着眼前的光头男道。
那男人掏出了注射剂,向晚意看着那泛着寒意的针尖慌忙避让着。
那男人一把扯住了向晚意的白色t恤的领子,光洁的臂膀在空气中裸露无遗,光头男猛地一针,将注射剂中的液体全部注射进了向晚意的身体。
向晚意吃痛,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
这下她意识到了不对劲,这群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这老头要是这么近都没看清楚,那就不应该了!
那男人用力拍了拍向晚意的脸颊,向晚意吃痛,破口大骂:
“脑袋有屎?打你向姐脸?信不信你生下的孩子没屁眼?”
那群人中微微爆出了欢笑,光头男撇了向晚意一眼,转身和老头走了出去,铁链又逐渐上升着,却没有回到原来的高度。
“吱呀”铁笼子被打了开来,向晚意定了定神,凭着那一束微光,向晚意看清楚了,是三头狼!
“妈呀!”
向晚意额上的青筋爆裂,钉床不是最可怕的,要是被狼咬到了自己肯定要缺胳膊少腿了!
某人刚刚凶巴巴的气势瞬间丧失了大半。
一头狼注意到了头顶上方的向晚意,猛地起跳一口便咬到了向晚意的裤脚。
向晚意感受到了左脚腕处狼不断喷出来的热气,带着左腿的铁链都在“哗啦啦”的响着。
“嘶拉”向晚意的浅色牛仔裤被撕扯了一大块,裤子直接开到了膝盖。
向晚意看着接连起跳的几匹狼,内心奔溃极了。双手将铁链缠了几圈在手腕上,双脚也来回绕了几圈,比原来的位置要稍微抬高了些。
向晚意强忍着泪水看着身体下面几匹凶神恶煞的狼,这些狼比那个要强了自己的老板还要难对付。
脑海里突然闪出了赫凌城的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她现在想疯了他!他不是很厉害的男人嘛!现在跑哪去了!
向晚意还想要将身体抬高些,可是脖子上的那根链条却紧紧扯住了自己脖颈。好在这个位置狼似乎已经不怎么能够得到,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嗷嗷嗷”三头狼凶猛的看着向晚意,向晚意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掉落在钉床上,这辈子她似乎都没有这么累过。
手腕和脚腕又酸又疼,自己的脖子似乎也要被勒的喘不过气。
僵持了一会向晚意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向晚意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针管里说不定就是镇定剂。
那老头是要让自己睡着了被活活咬死!
“妈的!真是会玩!”
向晚意憋不住了,在空中嚎啕大哭。
“嗷嗷嗷”一匹狼猛地一跳又咬住了向晚意的左边的裤子,向晚意感受到了腿那一麻,剧烈的疼痛感又清晰起来,自己膝盖那肯定是被划了一道口子了。
向晚意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了,连膝盖的疼痛似乎都感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