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儿的给慎武下猛药,他不光是慌了,都已经气愤害怕的发抖了。
“我能跟你说这么多,也是爷爷他老人家的意思,虽然你对他没了君臣之谊,但他还顾念着呢,你快些做决定吧,年轻人的耐心总是少了些的。”我不断的施着压。
“是,是他让你来跟朕如此说的?”他的神色变换了几下,应该多少有那么一点点的触动吧。
“对啊,他老人家跟你有君臣之谊,我这个小辈可没有的。”
“朕,朕,朕接受。”他恍若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妥协了。
“聪明人,你也知道我爷爷想要知道的是什么吧?”我撇了撇嘴,接过陶水递过来的茶缸子,喝了一口水,“咦,甜的,放红糖了?”
“是,还有红枣呢,夫人亲自给您泡的,说是补气血。”我暗暗的掐算了一下时间,这也没到日子啊。
慎武说道:“朕没有杀曹澄父子和曹昇,但是,他们已经被关在水牢中有三个月之久了,就算都还活着,可能,恐怕,~”他语意未尽,却让我们瞬间脑补出了许多可能。
“关哪儿了?”我问道。
“就在城主府的地牢里。”
“你的人不是撤出去了,怎么会将你忌惮的人还留在那儿呢?”我一针见血的指出来。
他面色一僵,讪讪道:“发现着火的时候,朕的老十四和几个嫔妃都受了伤,实在是没顾得上。”
“忘了?”
“的确是忘了,糟糕,平常每天会有人给他们喂食一顿的,这下怕是没有人管了。”他忽然叫到。
甭管真假,先故且为真吧,“给他松绑,面条还有吗,盛一碗给他,再取纸笔来。”
由于捆得太紧,时间也不短了,他缓了好一会儿,手脚才能动弹了,我指指桌上的那碗面条,“先吃,吃好了,便将城主府地牢的位置画出来,千万别耍花样,否则,我指不定能干出什么来。”
他没吱声,摸摸早就饿瘪了的肚子,端起碗来,优雅的吃了起来,看来还是饿得不够啊,都这样了,还摆谱呢。
三刻钟后,我拿着他画好的图纸,递给了曹二,“二哥,这次你带人过去,务必将他们叔侄三个带回来,顺便探听一下任安的动静。”
“是。”
“沈波,由一大队轮班守着咱的陛下,他有个好歹,你们提头来见。”我命令到。
“遵命!”
许良几个,跟着我去了前院,“小姐,您打算如何利用这个‘肉票’啊?”
“陶水孟代,你们即刻出发,带着江老大的信和信物,去谢家酒庄找谢丰。”我让金麦将那封书信和木牌取来,交给了陶水孟代,“如果,顺利的见到了谢刍,我们的打算和处境,不妨对其直言,慎武帝的事也可以透露,但我们在哪儿,和暗道的事先不提。”
“小姐,万一~”孟代担忧到。
“不给他机会表现,怎么能分辨出他是人是鬼呢?你二人小心谨慎,如果发现情况不对,保命为上。”
陶水孟代很快牵着马出了裴家大院,我这才对许良说道:“许统领,将士们日常的训练不能停,即将与人对战的可能很大,平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啊。至于慎武帝,先关着,每天一顿饭,保证饿不死他,具体的行动,看看花都的局势再说吧,我们总得明确了对手是谁才行。”
“是,属下明白。”
话说,曹二带着曹家护卫,在申时初时,到了谢家的后院,等到没有谢家的下人走动时,他们才出去,跃过了墙头。
来到东城的主街道上,找了家酒楼,就坐在了大堂里,饭菜还没上呢,便听到有食客在谈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