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和李传英在月光下割了一夜小麦,黎明时分薛明故技重施,在她闭上双眼沉浸在爱情时带她离开空间。
“你跟大黄回家吧,回去吃个饭好好睡着,剩下的事我来处理。”薛明揉揉她的头发说道。
“你小心点不要被别人发现。”李传英已经迷失自我,从始至终都没发现空间的变换,薛明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天亮时薛明沿着小路走一遭没有发现麦田被偷的迹象,有大黄巡逻他放一万个心。
七点多社员们开始上工,一群大队干部过来询问巡逻情况,赵田拍拍薛明的肩膀说道,“你小子干得不错,老魏给他记十个工分。”
“啥时候收麦啊支书,我一夜没睡快困我了。”薛明打个哈欠揉着眼抱怨。
“五天后开始收割,小薛再辛苦几天吧。”记分员魏定国笑呵呵给他记工分。
十个工分能换一斤红薯,苍蝇再小也是肉,薛明看着魏定国落笔记工分。
这时第七生产队的两个巡逻员往这边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喊:“支书不好啦,俺队的麦穗昨天夜里被偷走不少。”
“真有人偷麦穗?不会这么巧吧?”薛明有点懵逼,急忙跟着大家去看热闹。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案发现场,大片挨着路的麦田被剪掉麦穗,麦秆东倒西歪躺一地。
赵田的脸黑成锅底,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气,七队的两个巡逻员吓得瑟瑟发抖,那脸色比死了老娘还难受。
“赵大光赵二光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你们是笨猪蠢驴吗?”赵田跳着脚口苦芬芳,无数唾沫星子喷在他们脸上。
两兄弟低头挨骂,昨天夜里他们都睡着了,七队的责任田在赵村边缘地带,盗贼十有八九是南边马村大队的人。
“支书先别发火,我看还是去公安局报案吧,至于赵大光赵二光就按规矩办事。”大队长孙玉厚说道。
被偷的面积大概有30平米,赵家两兄弟每人面临一百斤小麦的赔偿,薛明怀疑他们两个昨天夜里脱岗回家了。
干部们经过商量决定每人扣他们一百分,赵大光一屁股坐在地上,赵二光掩面而泣,哥俩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情。
“你们两个加起来比薛明大六十岁,薛明负责的麦田一个麦子都没丢,你们哪来的老脸求情?”赵田说完拂袖而去。
薛明觉得没劲于是拍拍屁股走人,一个壮劳力累死累活一天勉强挣十个工分,一百分的处罚确实令人难以接受。
回到家随便吃几口饭就回房睡觉,刚躺下就听见了敲门声,“薛明哥还没喝汤呢。”
“不喝了,你早点睡,晚上继续跟我守夜。”薛民打个哈欠困得睁不开眼。
屋门打开李传英端着粥碗进来,拉个板凳坐在床边,舀一勺小米粥吹凉了放在薛明嘴边,“哥喝几口吧,刘姨说小米粥养胃。”
薛明没想到姑娘这么温柔,坐起来张开嘴等着投喂,喝了五六勺脑袋一歪睡了过去,身体蜷成一团很不雅观。
李传英用力抱着他把他放平,脱掉他的袜子给他盖上被子,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袜子准备去外面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