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境的强者,几乎可以算作是半神的存在,一念一动间,皆可杀人。
她的嘶吼声,同样可以,只不过,她想杀的人,却是我。
“雕虫小技!”我淡淡的说了句,然后挥挥手,一面无形的元气盾瞬间而成,轻而易举的拦下了那些携带着杀意的声音。
老板娘没有为一击不成而恼怒,她蹲下身子,低着头紧紧抱住双膝,黑色长发如瀑布般遮住了她,好像,这样就可以遮掩住所有的丑陋。
她就那么蹲在浴室墙角,任凭清水击打,一动不动,看起来有些可怜、有些诡异。
“抓紧时间吧,前面就说了,我很忙。”我又挪了挪身子,找了个合适的姿势说。
“抓紧时间?干什么?”她没有动,只是低低的问。
“决定你的命运,或生、或死。”我躺在床上,淡淡的说。
这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吹牛,但我觉得自己说的很认真
许久,才听老板娘幽幽的说:“你获得了蛊神的力量?”
我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或者说感应着她。
老板娘缓缓的站起身来,长叹一声,自言自语般说:“老天真是不公,他努力了上百年,也没有获得蛊神的亲睐,没想到你这小子倒是得天独厚,占了大便宜。”
“老天嘛,它对谁公平过?对我的母亲公平过吗?”我面色平静的说,好像是说别人母亲一样,波澜不惊,情绪没有一丝变化。
老板娘失神了,她闭上眼,面目不住的抽动着。
悔恨?痛苦?还是害怕?我猜测着她此时的心情。
许久,她才缓缓走出浴室,就那么**的向我走来。刚刚出浴,被热气呵得有些发红的皮肤看起来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一触就能碰出水来;偶尔滴落的水珠也带着些许淡淡的香气,让整间居室都变得春色无边,暧昧十足。
不得不说,老板娘确实是个佳人。
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你想要我的命?”她**裸的站在我面前,没有一丝羞愧,很坦然的问。
“你有死的理由。”我此时的心境,很平和,没有动怒,也没有生气,甚至,她**而魅惑的身体在我看来,只是一具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温度的腐肉。
我敢保证,她那张光鲜的人皮下,一定包裹着腐烂、恶臭、发黑的**。
肉黑、血黑、心,更黑。
“那就试试吧,到底谁能要谁的命。”说着,老板娘动手了
她俯下身子,开始解我的扣子。
看着她这般动作,我不由笑了。
善解人意的女人,总是能让人舒心,她知道我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擅长什么,所以,我们才能同床、共战。
神话境的女人,尤其是擅长合欢之术的女人,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女人,而是一种天材地宝了。以前我记得馒头说过,他用一个珍贵的蛊虫,才换来与花叶的一夜,由此可见,花门女子是多么的受江湖人欢迎。
我也一样,要杀她,同时还要获得她的精元。
老板娘知道我的心思,所以才有这般动作。
她更不是俯首就擒的人,不管对手多么强大,总要拼一拼的。
她平静的解开我的衣服,褪去裤子,然后熟练的坐了上来,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水到渠成。
当然,这只是表面的。
在我进入她体内时,两人的元气就开始激烈的碰撞了,这次不再是简单的吸取,而是生死之战。
为了复仇,或者是为了更强大,更好的活着。
在这一刻,我迷失了自己。
我跟至善、老爹又有什么区别?一样的不择手段,就连复仇这种光明正大的事,也要牵连上些好处。
可是,我身不由己。
即将要面对老爹、至善,我不得不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给那杆不怎么公正的天平上加点筹码。
活着,谁不想啊。
老板娘想活着,我更不想死。
可不巧的是,我们之间只能有一个可以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