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严小草突然抓住我的手说。
她的手心全是汗,润滑润滑的。
坏人哪个职业都有,警察也不例外。但我始终对国旗,警徽,警服这类代表着光明正义的东西存在着敬畏。此刻,我的心情十分纠结,又希望她阻止我,又盼着把手伸进去。
“你不要告诉废柴,他还没有牵过我的手。”严小草仰着头对我说,眼神中带着一丝愧疚。
“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在跟你通奸,而是要给你治病,或者说是在救你。”我不悦的抽回手。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他心里有道坎。”严小草低下头,一副无助的样子。
“心平则气和,这就要看他怎么想了。”话说出口,我才反应过来,这话带有一丝丝怂恿的意味。
“来吧。”严小草闭上眼睛。
半响,她听到的只是一声打火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望着正在抽烟的我,不知所以然。
“你还是去把废柴喊进来,他没摸过的地方都让他摸一遍,这样才不吃亏。”我淡淡的说。
我并不喜欢严小草,她在我眼里,最吸引的只是那一身警服而已。我也知道自己在犯贱,人家好好一对恋人,我生的哪门子醋?一下子羡慕嫉妒恨全部涌上了心头。
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严小草抓住我手的那一刻,她不仅仅是在愧疚,而是不服,不愿,不甘心。
她不愿被我拿走她的第一次,哪怕是仅仅摸一下,她也不愿意;她更看不起我,觉得我摸她一下,就是对她的亵渎。
也许以前的我,求爷爷告奶奶的也要摸她一下。
但是,现在,不。
我要堂堂正正的活着,要让那些辱我,耻我的女人一个个跪在面前,恳求我的原谅。
“对不起。”严小草又一次道歉。
“你觉得什么事情都可以用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也是,只有高高在上的人物才有权利说对不起,小人物没有资格,他们只能用极大的代价去弥补,甚至是生命。”
我无来由的暴怒了。
当时,别说当时,就现在,我对米拉说声对不起她能原谅我吗?我对曲建华说声对不起他会放过我吗?
“你想怎么样?”严小草抬起头愤怒的望着我。
“不想怎么样,哥心情不好不治了。”我站起身走向门外。
严小草没有挽留,如米拉般,她也有她的尊严。
就在我正要开门时,她突然一声惊叫。
我转身望去,只见严小草双眼通红,脸色更加白的摄人,跪倒在地紧紧抓着茶几角,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将她拉走一般。
场面极度恐怖,傍晚十分太阳刚刚下山,偶尔有几丝阳光从落地大窗中透射进来,凭空添加了几分诡异。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开门逃走时,她一手紧抓着茶几角,一手伸向我,哀求道:“帮我制住它”
我的脑海里元气快速的旋转着,不是准备出击,而是在考虑救或不救。最终,剩余不多的大男人情怀获胜了,英雄救美谁也无法阻挡。
虽然我只是个小人物。
我跑过去,想要扶起严小草,她却紧握着我的手,颤抖着:“制住它”
白沫慢慢的从她嘴角流了下来,皮肤也蹦的紧紧的。
如何制?
‘它’在哪里?
慌乱阴森的情景下,我乱了分寸,不知道如何是好。
严小草突然松开了茶几,纵身向我扑来。
我拦住她的手,却没想到她力气大的骇人,以我现在的体格还是抵挡不了。我摔坐在地板上,严小草也扑在了我的腿上。
她好似拼尽了所有力气,抓住我的手塞进了她的警衫之中。
这时我才想起,她说过那股热流似乎能制住‘它’。
我心无杂念,握住她左胸的一团乳鸽,慢慢将内力传送进去。内力穿过脂肪层,在她的心房不停搜索着,不一会,就发现了奇异之处。
严小草的心房中,有一片突兀的‘黑云’,它好似有灵性般的,看见我的内力后,转头就跑。
你跑我就追,我毫不犹豫的操控内力追了下去。
心房属于冲脉,上至于头,下至于足,贯穿心房,是人身体气血的要冲。黑气在前面跑着,我跟在后面急追不舍,就在快要追上它时,内力枯竭了。
要追击黑云,需要海量的内力。
我准备了一晚上的内力,也仅仅只够进行两次,而且还是短时间的。
不过这时严小草已经安静下来,虚弱的躺在我的怀里。
“好点了吗?”我问。
“嗯,已经不疼了,也感觉不到那些东西了。”她的声音有气无力。
那片黑云肯定属于元气,只不过我想不通它是如何存在于严小草体内的。按理来说,黑云如果进入严小草体内的话,就会遭到她本体元气的强烈反击。
可现在严小草的本体元气和黑云竟然能够和平共处
“刚才它是不是想要控制你?”我想起点什么,突然问。
“嗯,刚才它已经控制了我,让我有一种想杀死你的冲动。”她说。
难道是金蚕蛊?小时候我不听话时,老爹就吓唬我说蛊来了。我那时一直不明白,以为蛊就是鬼。长大以后,才从老人那里知道了蛊是什么东西。
蛊,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放蛊,也是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在湖南湘西曾经闹得非常厉害,谈蛊色变,有些人家甚至自己养蛊克蛊。蛊的功用很多,有的可以使人青春常驻,有的能毒死人,也有的可以暂时控制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