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回老窝,心里盘算着明天如何向老爹解释,想着想着也就睡着了。
“嗯下雨了?”迷迷糊糊间我觉得脸上好像被雨淋了,似乎还带点骚气。睁开眼一看,他妈的,原来是那只小猴子站在树枝上给我撒了一泡尿。
我怒火朝天,随手抓了把桐叶丢向小猴子。
可惜,还没练到飞叶伤猴的境界,刚丢出去桐叶就轻飘飘的四散开了。
小猴子站在树枝上,扭曲着微红的小脸狂笑不止,张牙舞爪的比划着可笑动作。
“我我我弄死你个死猴子。”我下意识的抓起木屐想要扔出去,却又舍不得,无奈之下只能跟小猴子大眼瞪小眼。
算了,哪能跟猴子一般见识。
我无可奈何的重新躺回老窝里,指着小猴子骂道:“你死定了,明天把你全家的脑瓜子都撬开,你妈你爸你姥姥你大姨二姨三姨妈一个不放过。”
小猴子傻眼了,似乎理不顺如此复杂的亲戚关系。
真麻烦,我用手胡乱抹了抹脸,转个身继续酝酿睡意。
过了一会,好像感觉被什么东西给砸了一下,我坐起身来四处看了看,没人。又在桐叶上摸索了一阵,才摸着一个小小的松子。
这是杉树,哪来的松子?
“死猴子,我要活扒了你,给老子出来。”我反应过来,肯定是猴子捣的鬼。
“吱吱吱”小猴子从一片树叶后面跳了出来,小爪子里还攥着不少松子
“我操你八辈祖宗,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我快疯了,怎么遇着个这玩意儿。
“吱吱,吱吱”小猴子开心的尖叫着,还不时的拿起松子丢我,明摆着就是不让你睡觉,你咬我啊
小猴子没有力气,丢不疼,而且也扔不太准,好几颗松子才能丢着一次。
可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出来混就是混个面子。
别人都耍猴,我他妈今天倒被猴耍了
妈的以为老子的忍耐无下限吗?
我慢慢爬上树干,今天不给你这泼猴点颜色,就显不出星哥我的手段!
小猴子瞅见我上来,它也不怕,蹦蹦跳跳的往枝梢跳去,时不时还回头丢我两个松子。
我忍、我不作声、我化悲愤为力量。
小心翼翼的在枝干上移动,我心里盘算着抓住小猴子后怎么收拾它。
满清十大酷刑?太残忍了,要讲究点人道主义。
民国十八摸?也不知道这猴子是公的母的
一人一猴在树枝上越走越远,人怨、猴乐。
乐的喜不胜收、怨的怒火攻心。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枝头。
我丝毫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已经跪在了胳膊粗的枝干上“咯叭”的响声传来时,我才意识到,树枝要折了。
小猴子就在身前不远处的枝头,看来它早就打算好了引我来追它,等树枝断裂时它跳开的计划。
靠,这他妈还是猴吗?简直一猴精。
前面就领教了它的跳跃能力,我也完全相信它的这个计划接近完美。
我动都不敢动一下,似乎枝干就要在下一刻断裂。离地面最少有十几米,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操
尼玛又拿松子丢我。
我心中憋着的那股狠劲上来了,就算老子摔下去,也要抓住这只贼猴子垫背。主意拿定,我不再顾忌树枝,慢慢蹲起,就在小猴子低头拿松子时奋力向前一扑
“嘎”
树枝断了。
猴子抓住了。
我也摔了下去。
在半空中,我抓着小猴子把它塞在了身下,小王八蛋,老子掉下去未必能摔死,但肯定能把你压成一堆猴屎。
慌忙之间,食指被猴子咬了一口,我吃疼松开手,它‘嗖’一下灵活的翻过身来,抱紧了我的头。
一股猴骚气扑面而来,我憋着气回手刚把猴子抓住,就听“嗵”一声巨响,掉进了一堆腐叶中,脑袋重重的摔在枯枝上。
枯枝断了,脑袋却反弹回来,一头碰飞小猴子。
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天色微亮时,我被晨曦中的露水惊醒。
啊
我感觉浑身麻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五脏六腑好似互相移了位般,一阵阵绞痛差点让我再次昏迷过去。
幸亏树下有一层常年累积下来的枯树叶。
缓了缓劲,我慢慢挣扎着坐起来。
自作孽不可活啊,偷窥村姑洗澡的后果就是碰见一只死猴子!
突然,就在脑海中想到猴子的一瞬间,眼前画面一闪,我的身体变小了n倍,甚至没有树叶的一半大,透过枯叶间缝隙还能看见淡薄的晨光。
怎么回事?
我惊跳了起来。
靠!
树变的好大
树叶也变的好大
前面还坐着一个‘巨人’
好眼熟,那不是我吗?
“啊”
脑海像是要爆炸似得,大量莫名其妙的信息纷纭而来
我手里捧着小猴子,坐在地上傻笑不止。
痴呆了一上午,终于才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被树枝反弹回来的脑袋撞到猴子的那一刻,我的老毛病犯了,思维和意识竟然神奇的进入猴子体内,并控制住了它的身体。
这不就是修真小说中讲的夺舍吗?
更神奇的是我可以控制思维意识随意转换,也就是说,我现在有了两个**,一个人体,一个猴身。
有点痴呆的傻坐了好半天,才敢确认这是真的,我真的可以完全控制猴子身体,包括它毛茸茸的小**。
不过有个缺陷,我无法同时控制两个身体。
意识在猴身时,本体就会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一样。
好吧,既然无法抗拒,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等等!
人与兽绝对不是方星的爱好,何况猴子也不是母的。
有了这只猴子
再等等!
现在可以说猴子就代表着我,不能再叫猴子,虽然它确实是只猴子。
得起个名,我想。叫什么好呢?
哈哈,悟空,你又调皮了
现在继续,有了悟空后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耍马戏赚钱?
偷窥美女洗澡?
还是给仇人被窝里放一窝癞蛤蟆?
我觉得眼前似乎出现了一条通天大道,尽头,正是一片艳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