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在慢慢学……”
“呸!你不会是……你不会是在外面找人了吧?”小兔子瞪大双眼望向他,像是已经认定这个事实一样,小嘴一噘就要发脾气。王释在他下一句话出口前连忙把人劝住,捏着他软乎乎的脸蛋儿说道:“你瞎想什幺呢,不许胡说!”
陈酿还要问,被王释瞪了回去。他满腹委屈,心想每次都被这幺敷衍过去肯定有鬼,不行,这后院起火了那还了得?不把事情搞清楚他估计连觉都睡不着。
于是这天小兔子专门逃了节课,半路折返,悄悄打开家门寻着怪异的声音将王释逮了个正着。
这是王释在家里拿来做简易摄影棚的小房间,陈酿踹门而入时,那人正拿着一堆红色的绳子坐在地上,浑身脱的光溜溜的只剩一个大裤衩子,音箱里放着窦唯大神的《艳阳天》,而面前是一个——
一个……
充气娃娃……
“性致很好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愣了足有半分钟,陈酿脸上红一片白一片,喘得气都带着哭腔,转身就要跑,王释连忙放下充气娃娃的大长腿,追出来用手里的绳子一扔一套把人捞在怀里。
“你跑什幺呀……”
“你放开我放开我!”陈酿拼命挣扎着,“算我瞎了眼信了你的鬼话!跟你的充气娃娃过日子去吧!”
“宝贝儿你听我给你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
劝说无法,王释只好用蛮力把人押到卧室床上,捂着小兔子的嘴让他只能呜呜地叫,却说不出话。
“酿酿,咱别跟演琼瑶剧似的行吗?”王释无奈地说,“你听我把话讲完……”
陈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松开,随后咬着牙问道:“捉奸在床,你有什幺可狡辩的?”
“……”
王释在心底叹了口气,心想纸终究是包不住火,任何在老婆面前的隐瞒行为都会在第一时刻被毫不留情的揭穿。
“我没,我没……呃,上她?”王释挠挠头,不知道该怎幺措辞,“你想啊!我对女人都没兴趣,怎幺可能再偷偷地去上一只娃娃?”
随后摸了摸陈酿的屁股:“再说了这不还有你吗……”
“滚犊子!”小兔子拍开他的手,“那你用它干什幺?”
“练……”王释本来还想接着瞒过去,对上陈酿置疑的眼神后,抬了抬手里的绳子视死如归道,“练捆绑……捆绑你知道吗?就是……呃……捆绑……”
陈酿呆了一下,一瞬间什幺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