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今晚陪着张经理一行人出来应酬,说是应酬就避免不了喝酒,陈岩的酒量在这三年里已经练的相当的好了,现在可以说是“千杯不醉”。不像刚开始几杯就倒,丢了张经理的脸,事后被骂的狗血淋头。
又一杯烈酒下肚,陈岩看着张经理对着甲方爸爸谄媚的脸,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今晚可是个大单子,整个部门为了这个项目不知熬了多少夜,签成了不仅他陈岩是升职加薪在望,离自己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梦想更进一步,公司发展还能更上一层楼。
陈岩越想越亢奋,气血上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举起酒杯就直接越过张经理向甲方爸爸敬酒。
“宋总,我敬您一杯!”
说完,也不等宋总一干人等的反应,仰起头闭眼一口干了杯中烈酒。
原本嘈杂的席间霎时间安静了,没有人再说话。
张经理很快反应过来,先是小心翼翼的观察恒立这尊大佛,见大佛还是八风不动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张经理摸不准他的心思,只好出来打圆场,啪啪拍了两下陈岩肩膀。
“哈哈,小陈就是太年轻不懂事,身体好才这么喝,宋总不要怪罪啊”
一口闷完的陈岩听着这话才知道自己冲动了,陈岩啊陈岩你怎么还犯这种低级错误,谁不知道宋总一向不喜欢“下面人”的冒犯。
不过陈岩还是很奇怪宋总这尊大佛怎么来了这场“下面人”的酒局,毕竟这个项目虽然对陈岩公司来说是关系以后发展的大项目,但对“恒立”这样庞大商业帝国来说微不足道。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岩几次不经意间对上对面宋总看向他幽黑深邃的眼神,都让他感到一瞬间毛骨悚然,心突突直跳。
陈岩觉得自己大惊小怪,定力不足,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害怕同为男人的宋总,头却渐渐地低了下去。
陈岩甩掉心中异样,抬起熏红的白皙脸蛋,被酒液浸的水润润的两颗眸子有些紧张的看向对面的宋总,正准备说些什么道个歉。
就见矜贵冷漠的男人微抬了抬下颌,坐在旁边的李特助会意,抬起酒杯来,面带微笑地向着张经理。
“张经理哪里的话,有陈工这样的人才,我们宋总和你们合作也放心”
李特助的意思往往就代表着宋总的意思,张经理一听这话,妥了,心中狂喜,先是谦虚一番又是对着“恒立”和宋总好一阵溜须拍马,还夸下海口承诺项目交给我们“和耀”一定没问题。
席间重新热闹起来,陈岩松了口气,心里也很高兴,下意识看向对面气势摄人的男人。
这一看不得了,整晚面无表情的人竟然笑了,陈岩有些恍惚。
不得不说虽然同为男人,但对面这位宋总陈岩也要夸一句拥有一张让女人痴迷、男人嫉妒的英俊脸庞,一副高大强壮的身材,一身矜贵威严的气度,更何况还是有钱有势的集团总裁,富n代,肯定不缺女人喜欢。
不像自己身材再怎么练也就薄薄一层肌肉,身高也才一米七八,陈岩自认为就长得还帅气,可追的女孩不是和别人好了就是不喜欢他,所以到现在还是个可怜的万年单身苦逼打工人。
自己兢兢业业的工作,没日没夜的画设计稿,还要应酬喝酒讨好甲方爸爸,稍不注意多月以来的辛苦劳作就要在对面男人一句话里全盘否定,更是忙到没时间认识新人谈恋爱。
陈岩越想越觉得自己苦逼,离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还很远,默不作声又灌了几口酒。
明天就去注册婚恋网站账号相亲,谈几年恋爱,等钱挣够了就结婚。
这样想着陈岩又高兴了,放下酒杯,和旁边的人交谈起来,没注意到对面男人隐藏于冷漠下的深戾可怖。
偷觑到宋总神情的李特助心一惊,不禁为那个叫作陈岩的男人点蜡。
酒局渐至尾声,一群人浩浩荡荡众星拱月的围着宋居恒离开,陈岩拿着西装外套脑袋晕沉沉的落在后面,想着洗把脸清醒清醒再回家,于是告别和他一起的一个同事,脚步踉跄地走向卫生间。
等稍微清醒些的陈岩从卫生间出来走到饭店大门口,人已经走完了。
秋夜的凉风一吹,冷的陈岩一哆嗦,从西裤口袋摸出手机打车,正准备下单,面前停下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宾利。
驾驶位的车窗摇了下来,赫然是面带微笑的李特助。
“陈工,这么晚了也不好打车,宋总说正好顺路送您一程,快上来吧”
陈岩惊疑不定,他们怎么还没走,难道专门在等他,可是等他干嘛?
陈岩想也不想不通索性不想了,不过再怎么样也不想和那个气势骇人又冷漠的宋总同处一个密闭空间,忙推辞道
“谢谢宋总好意,不过不用了,我已经下单了”
李特助闻言觑了一眼后视镜,接收到老板极具威压的一眼,后脑勺都冒冷汗了,忙不迭道
“陈工上来吧,我们宋总还有些关于设计上问题想要请教一下您”
李特助为难的看着陈岩,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话说到这份上了,陈岩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车。
“好吧,那就劳烦了”
李特助松了口气,看着陈岩打开了车门。
不知道为何陈岩拉开车把手前迟疑了两秒,他又想起来席间宋居恒让他毛骨悚然的幽邃眼神,很想就不管不顾转身就跑,可是这样也太没有骨气了吧,自己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更何况他可是甲方爸爸得罪不起。
打开车门,陈岩就看到宋居恒仰靠在背椅上闭目养神,梳上去的头发有几些散下来,领带被扯松,顶端扣子解开两颗,平添几分慵懒,可突起的喉结,宽厚的胸膛,优雅交叠的长腿,笔挺贴合一丝不苟的西装显出的强健身材都告诉陈岩这是一个强大极具魅力且自己反抗不了的危险男人。
陈岩停顿一瞬,压下心底突如其来的逃跑冲动,就见车里面的男人睁开双眼望向了他,车门外的明亮的光只照亮了他的半边脸,另一半脸隐在黑暗中。
陈岩看不真切,只觉得车内幽邃的黑和男人的眸像无底深渊要将他吞噬,又像蹲守猎物的豹闪着精光逼人的残戾眼神谋划着一口撕咬住猎物的颈,拖入巢穴内慢慢享用。
陈岩下意识松开把手,后退一步,车里的男人就真如蹲守猎物的豹般反应迅捷如电的出手,修长宽大的掌一把攥住陈岩白皙瘦弱的腕,蛮力拖入车内。
车门“嘭”地一声关上。
唤醒了脸朝下跌趴在男人腿上呆滞神思的陈岩,鼻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清冷的香水味,直让陈岩全身不适僵硬。
陈岩不断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男人往下压住单薄的脊背不得反抗。
陈岩呼吸急促,脑袋发晕,备感屈辱的同时一股跗骨冷意伴随着钻心恐惧蔓延至全身,很快出离的愤怒让陈岩怒吼出声,吼出的确是陈岩自己也不可置信的颤音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宋居恒听着他颤抖娇娇的音调,轻笑一声,一手压制着他的挣扎,一边低头凑近陈岩,低沉磁性的嗓音回荡在陈岩耳畔。
“干你啊”
一阵恶寒席卷陈岩,简单几个字陈岩却反应了很长时间,好像怎么也理解不了其中的意思。
宋居恒见陈岩呆住的样子只觉的好可爱,让他简直想干死他,蹂躏死他。
耐心彻底耗尽,宋居恒低呵,“李松”
李松听闻老板强压欲望的低嗓,浑身一抖,不屑多说,按下挡板升起键。
陈岩看着黑色的挡板升起,心却往下沉。
不行,不能这样
陈岩更加剧烈挣扎了起来,手被攥的生疼,背上的大掌山一般压的他动弹不得
“你这个变态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你这是强奸啊”
陈岩这般骂他,宋居恒也没见生气,还颇有些好心情的整个提起陈岩,让他两腿岔开面对面紧密跨坐在他身上,挺翘软绵的臀部贴合在胯部,体温相交,舒服的宋居恒狠狠揉弄了一下陈岩的软臀过过手瘾,不过就一下,宋居恒可没忘记面前的人还是亮着爪的野猫。
“变态、强奸犯可不会放开到手的美味大餐”
说着很快一手往下压桎梏住他的两只细瘦手腕反折于背后,一手扳过他的后脑勺,径直吻了上去,两唇紧紧贴在一起。
宋居恒恶劣的态度让陈岩心底一凉,惊恐瞪大的眼睛和宋居恒饱含情欲的恨不得吃了他的幽邃眼神对上,被吓的闭上了眼,拼命扭头,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后脑勺被桎梏得分毫不动,反而被按得更往前贴。
陈岩的唇比想象中更软更香,唇齿间还留有醇香的酒味,宋居恒对着两瓣软香的唇用牙齿用舌又舔又含又咬又吸,用舌色情的狠狠刮过紧闭的贝齿和敏感的牙龈。
陈岩被宋居恒强势侵犯的动作搞得狠狠一抖,浑身颤栗,紧闭着眼,脸到脖颈羞耻得红成一片。
不够,完全不够,他需要更甜美的汁液
男人粗喘着分离,目露凶光的扫视陈岩羞红一片的脸和脖颈。
“乖,嘴张开”
陈岩眼眶红红的强忍着惧意瞪着宋居恒,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你休想,你这个变态强奸犯”
宋居恒没有再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沉默的盯着红着眼眶兔子似的陈岩。
陈岩渐渐受不了这样的盯视,低头屈辱地啜泣起来,怎么有这样可怕的男人,为什么是我,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我一个大男人身上,不想被操。
“宋总,我求求你了,你找别人吧,我真的不行,我不喜欢男人的”
陈岩颤着嗓音,红着眼眶祈求地看着宋居恒。
宋居恒依然幽沉着一双眼,不发一言。
陈岩见这个可怕的男人毫无反应,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看来这遭是非挨不可了。
哭了一会儿,收拾好心情,陈岩想明白了,宋居恒家大业大,有权有势的,捏死自己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想要自己自己就得洗干净了送上门被操,就算自己不情愿,他也有的是手段逼自己就范。现在不就是这样吗。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忍忍就过去了。
宋居恒看着怀里逐渐平复了心情的陈岩,知道他是想明白了。松开攥着的手,转而一把搂住他细韧的腰肢,头深深埋进颈窝,深切的吸着他身上清淡的香味。
“岩岩,我会对你好的”
陈岩只觉得毛骨悚然,难道他还想一直操他吗,急声道
“宋总就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还要结婚的。”
宋居恒像是被触及底线的雄狮,平和的眼神瞬间变得狰狞可怖,死死掐上陈岩白皙的下巴
“陈岩,我给你脸了,结婚?你还想和谁结婚,哪个女的让你操,被老子操了就是老子的人了,敢和别人结婚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陈岩简直吓死了,男人恶魔般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直接宣判了自己的后半生,陈岩知道这个男人是认真的,是真的会做到的,既然这样逃不开,行啊,那就互相伤害吧
这样想着陈岩直接一把掌扇了上去
“恶心死了,变态,滚啊”
宋居恒头被扇的偏过去一侧,久久不动,可想而知陈岩用了多大的力气
陈岩感觉自己心脏都要跳出胸膛了,手还维持着扇巴掌的姿势停在半空,意料之外的很爽,自己每天累死累活的打工就算了,凭什么还要忍受别人的性骚扰,还是个男的,越想越气,正想不管不顾的再来一把掌,视线瞬间倾倒
宋居恒二话不说把陈岩按趴在后座,西装裤连带内裤直接一把扯下露出浑圆白皙的翘臀,白白软软的两团刺激的宋居恒越发眼红,两掌覆上去捏掐住,面团一样被大力肆意揉掐成任意形状,饱满的软肉从指缝溢出,淫靡勾人,活色生香,激的宋居恒深吸一口气。
臀部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还被如此暴力虐玩,陈岩简直羞愤的恨不得杀人
“宋居恒你啊”
结实的一把掌直打的两瓣臀颤啊颤,晃出淫荡的波浪,宋居恒满意地看着逐渐浮起的鲜红掌印,红白交相辉映,煞是让人血脉喷张
“妈的,真骚,骚货岩岩,乖乖的好吗”
陈岩刚要骂回去,妈的,你才是骚货,你全家都是骚货,脖子就被掐着抬起向后扳去,张开的嘴被死死堵住,口腔里钻进男人强力的舌头一阵疯狂的扫荡,勾着陈岩的软舌缠腻,口水交融,角角落落都被侵犯一遍,亲到后来陈岩快要喘过气,拼命挣扎,才被放开
陈岩被亲浑身软绵绵的发烫,急促喘息着使不上力气反抗,任人宰割,不甘心的闭上双眼,不去想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宋居恒捞起陈岩的胯让他摆出母狗受孕的跪姿,陈岩没力气撑起双臂,衬衫滑下去露出细韧的腰塌出色情的曲线,两瓣被凌虐的浑圆软臀带着乱七八糟的红痕向后翘起,微分开的臀缝中菊穴若隐若现诱人深入,不长不短的阴茎连着粉嫩嫩的囊袋掉在跪着大开的双腿间微微晃动
宋居恒看着陈岩这幅淫荡乖顺的情态呼吸一滞,鸡巴更硬了,凌虐欲暴涨,妈的,好美,真是个骚货,欠操
“岩岩真是个勾引人的骚货”
说着忍不住一把掌接着一把掌甩下去,“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车内,听的人面红耳赤
“岩岩要好好听话”
陈岩屈辱地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心里早把这个变态杀了千百次了
宋居恒打过了瘾,看着原本还算完好的白臀红肿的糜烂,仿佛良心发现又轻轻揉捏起来,被大力扇打过的臀还麻麻的痛,这下轻轻的揉弄一阵奇怪的酥麻难耐过电般席卷了陈岩,“嗯啊”
陈岩不适的扭腰想要摆脱这股奇怪的难耐和臀上作怪的滚烫大手
感受到陈岩的动作,宋居恒加大揉弄的力气,高大的身躯覆盖下去,嘴凑到陈岩的耳边,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陈岩羞的嫣红的脸侧,饱含情欲的嗓音暧昧轻呵
“岩岩叫的真好听,扭的也好看”
陈岩浑身哆嗦,屈辱欲绝,愤恨的瞪着男人,咬牙切齿
“死变态我要杀了你”
陈岩其实下不了手的
“好啊那我等着,要是杀不死我,我就操死岩岩好不好”
陈岩绝望,自己到底是怎么招惹到这个变态的。
宋居恒直起身,一手暧昧抚摸掐弄陈岩滑嫩的大腿根,一手拉下自己裤链,抓起陈岩垂在身侧的手握在手中释放出自己膨胀的欲望,温软的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宋居恒舒服的性感的闷哼出声。
陈岩喘息着回头,震惊的看着手中滚烫的巨大阴茎,这是人能有的尺度吗,深红色的一根硬挺沉重,又长又粗正气势汹汹地勃起,青筋环绕挣狞恐怖,蘑菇头有他手腕那么大,不敢想象怎么插得进去,不行,插进去自己会死的,不管先前如何安慰自己有这一遭,真到了这一步还是本能的害怕的不行。
见他盯着,宋居恒打趣道,“岩岩还喜欢吗”
陈岩猛的抽回手,剧烈挣扎着往前爬去,“不行,我会死的,我会啊”
一时不差竟让陈岩挣了出去,宋居恒俊脸霎时阴沉,看着晃着红烂的臀狼狈往前爬试图拉开车门的陈岩,心火骤起,戾气横生。
“竟然你不识好歹,我也不客气了”
陈岩觉得他不可理喻,他什么时候对他客气过了
宋居恒猛地抓住陈岩两只脚腕粗暴拖向自己身下,死死压制住他的扑腾,一只手快速摸向车内储藏柜早就备好的润滑剂打开挤下一大坨在陈岩臀缝,冰冰凉凉液体的冷的陈岩一哆嗦,带着哭腔制止
“不要,我不要这样,宋居恒你放啊”
陈岩惊恐的叫了一声,手指插进去了。
宋居恒一手捏住一侧软臀大力掰开,隐藏其中的粉嫩嫩菊穴露出,一半褶皱被扯开隐约可窥见殷红骚烂的壁肉,宋居恒粗喘着撸了下被自己晾着的硬挺阴茎,一根手指迫不及待地搅合着冰凉的液体插入菊穴,里面好热好紧,肉壁滑滑的,还一下下缴吸着手指,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去有多爽。
虽然刚还是很生气,但宋居恒还是安慰陈岩
“宝贝不要怕,等会就舒服了”
宋居恒加快了动作,手指在里面这扣扣,那摸摸,浅浅插入又抽出,寻找着陈岩的前列腺,摸到一处,陈岩刺激的尖叫一声,本来半勃起的阴茎完全勃起,硬的流水。
陈岩只觉得一股酥麻快感传遍全身,阴茎硬涨的陈岩直想揉一揉,宋居恒了然地放开抓着臀的手往下攥住陈岩的粉鸡巴撸动,一边插入的私有物。满意的看着这个牙印,宋居恒又舔又吻,引的身下的青年别扭的颤了颤,轻笑一声,在他耳边呵气“宝贝是我的”。
陈岩猛的一抖,抗拒的扭了扭,却还是逃不开男人的掌心。
宋居恒“啧”一声,看着扭动的小家伙,手上紧搂着他的腰防止他滑下去,“扭什么,你只能是我的人,其他的别想”。陈岩恒不扭了,一动不动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只有哽咽声传出。
宋居恒很满意小家伙的识相,自顾自挺起胸膛,青筋虬结的大手拨开挡眼的湿发,低喘着抽出舒爽的鸡巴,握着根身慢慢退出,龟头抽离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呼真爽宝贝真棒”,宋居恒喟叹,陈岩的头更低了。
再一看陈岩肥软通红的屁股颤颤,红肿的穴口被大鸡巴操的合不拢,张开着硬币般大的圆口,还能看见里面骚烂糜红蠕动的肠肉,圆口像张小嘴一呼一吸,浊白的精液被推挤出来糊在穴口,多的拉成丝滴入水面。
宋居恒看着淫靡的画面看的眼热,鸡巴又硬起来,硕大龟头才离开没多久又堵上张开的穴嘴,“宝宝骚穴都操松了连老公的精液都留不住,真没用,老公来帮你”说着龟头陷入温热穴口
“呜,没松呜呜,别来了,真的会死的求求你了”陈岩是真的很想休息了,只求早点结束这场酷刑。
“宝宝好可怜,可是你老公的鸡巴还硬着,宝宝可要负责啊”说着又把龟头往骚穴里陷入一截
陈岩一急,急中生智,什么也管不了了“用嘴,我用嘴帮你”
宋居恒当然求之不得,看着陈岩雌兽般跪坐在胯下,伸出点舌尖试探舔舐龟头,小猫喝奶一样,狰狞的肉棒和潮红的脸形成鲜明对比,淫靡又可爱,让人抓心挠肝,宋居恒耐心告罄“宝贝骚嘴还不努力含进去,看来是下面的骚洞痒了”
陈岩一听这话,顾不上嫌弃,张嘴就把硕大龟头含了进去,幸而宋居恒眼疾手快一把掐住了陈岩下巴好陷没被咬断命根子
“看来宝贝还不会,老公教你,把牙齿收起来,往里含,舌头动一动,嘶,真棒,宝贝果然是天生骚货,一教就会,再往里含,牙齿收住,舌头裹一下”
陈岩听话地一一照做,闭着眼屈辱的张大嘴含入肉棒,还是有一大截漏在外面,宋居恒没说什么,让他前后动脑主动吞吐肉棒,小嘴里面温热柔软,舌头笨拙的舔舐,青涩的不行,虽然偶尔碰到牙齿,但被人伺候的心理快慰大过生理快感,完全掌控面前这个人极大满足了宋居恒变态的控制欲望。
然而上位者被满足的控制欲带来的不是对猎物的怜惜而是更深的凌虐欲。
宋居恒粗喘着一把掌住陈岩后脑勺往下按,也不管陈岩受不受得住,大肉棒一下戳到咽喉深处,紧致的喉腔收缩,爽的宋居恒又往下按实,脖子都凸出大肉棒的形状,不管不顾径直抽插起来。
陈岩被迫仰着一张被呛的深红布满泪痕的小脸,承受着紫红的粗大肉棒在小嘴里进进出出,嘴角都撑裂出血了,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淫靡可怜模样,简直就是男人的胯下雌兽。
鼻间满是男人生殖器的腥膻味,嘴唇撞在囊袋上,平时吃东西的小嘴被男人当做另一口穴来使用,陈岩耻辱极了。
要窒息了,双手愤恨拍打宋居恒大腿,可宋居恒却更加粗暴的加快了动作,就在陈岩以为自己要死了,男人最后一个冲刺射在了嘴里,滚烫的浓浆糊满喉口,等宋居恒射完抽出肉棒,陈岩捂着嘴剧烈咳嗽,精液口水从指缝滴落。
强烈的窒息濒死感加上耻辱激烈的情绪让陈岩眼前一黑就这么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