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还是太单纯了!”
宁飞笑了笑,却也不打算当什么谜语人,向裴玉婷解释道:“戴忠虽说效忠太子,到底不是那等鼠目寸光之人。”
“恰恰相反,他眼界极广,一旦涉及家国,必然不会小家子气,不信咱们打个赌!”
裴玉婷来了脾气。
“赌就赌!”
“我若输了,那两千两银子我不要了!”
宁飞笑着点头。
“成交!”
饶是见宁飞信誓旦旦,八成真就如他所说,裴玉婷依旧不慌,且欣然应战。
毕竟宁飞什么性格,她相当了解,就算输了,他也不会让自己付出代价的,故此不赌白不赌嘛!
“二位也是来找老板的?”
这时,那人已得知老板不在,便在伙计有意无意的暗示之下,知晓了二人来此目的,便就凑了过来。
“坐!”
宁飞使了个眼色,裴玉婷便给对方倒了杯酒。
“你们可知这老板是何身份?”
这人喝了杯酒,旋即问二人道。
裴玉婷寒声道:“我们还真不知老板究竟乃是何人,还望你给指条明路!”
这人便娓娓道来。
说是东来客栈老板只是此人的隐藏身份。
实际上,他和南诏丞相关系匪浅,好像是其族人,专门为他收集情报。
这话不仅宁飞,就连裴玉婷这等蠢人,也压根不信。
丞相固然需要收集情报,但也不必派族人干吧?
很显然,不是老板刻意以此隐藏自己,而是这人并未说实话!
归根结底,乃是不信任他们!
“喝了我们的酒,就得办我们的事,你如实说来,这老板到底乃是何人!”
这人微微一笑,看向宁飞道:“在下若没猜错,这位才是您二位中领头之人,不知为何您不说话?”
宁飞冷笑道:“你话都说完了,我有何可说的?”
“你只要记住,咱们并无冲突,甚至想法一模一样,便就够了。”
“明白!”
这人十分懂事,见宁飞话至如此,便就举起杯子和两人干杯。
半个时辰之后,老板终于出现。
乃是一位年龄约五十岁的白发老人,但却挺直腰杆,目光炯炯,一看便非凡人。
刚到柜台,伙计便告知老板角落里那三人要见他,老板便就坐了过去。
“三位远道而来,老朽未能远迎,还望三位恕罪!”
老板举起酒要自罚,被宁飞摆手拦住。
“这里人多眼杂,很多话不太好说,咱们雅间里细聊,您看如何?”
一边说,宁飞一边亮出杨老头给的信物。
“好啊!”
老板原是不想的。
叵耐这信物实在特别,便就同三人进了雅间。
坐定之后,老板问宁飞道:“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宁飞瞥了刚才那人一眼。
“你先问他吧!”
“他的来历,恐怕你已会吓一跳!”
老板听闻此话,便就看向那人。
那人笑道:“老板不必因此奇怪,正值两国交战之际,来见您者,必非凡品。”
“在下崔瞻,戴忠戴大人手底下人,承蒙诸位赐教!”
说完,崔瞻直接干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