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虽不能获得他们信任,撺掇两句,也定能达到目的。
“此事无论是否能成,还望殿下给末将做个证明!”
当卧底最怕的就是被人误解,李景泰本就已臭名远扬,若再勾搭西律,卧底身份不被世人知晓,必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这个请你放心,我这人向来不喜将人逼入绝境,互利互惠才是长远之道。”
“那末将就等着殿下好消息了!”
李景泰走后,宁飞并不急着进宫禀报此事,而是带着祝晓来至怡春院。
眼见怡春院门前揽客姑娘无数,又有淫荡笑声不断传来,宁飞向祝晓道:“祝姑娘不介意吧?”
祝晓摇头道:“殿下来此想必定有要事,小女子又岂能给您添乱?”
宁飞点了点头,很是满意。
这便是为何宁飞要带她来的原因之一,这姑娘比裴玉婷事儿少不说,一般还定为宁飞考虑,用起来可比裴玉婷顺手多了。
走出没两步,姑娘们发现宁飞,连忙上前招呼。
这位爷本就出手阔绰,姑娘们十分喜欢,何况近来又全歼西律五万大军,声名鹊起?
她们可不是那等妒贤嫉能之人,恰恰相反,心里十分崇拜此人,而且若能得他青睐,以后甚可蹭其热度,自然要招待好宁飞。
至于有多好......
连主动给钱让宁飞点她们的心都有!
“姑娘们,实话实说,本宫来此不为那等事,而是有要事在身,咱们日后再说!”
姑娘们不无失落,但毕竟来日方长,不必揪着这一日不放,便就放宁飞进去。
正招呼客人的老鸨见宁飞来了,别提多高兴了,忙凑过来道:“殿下能来我们这里,怡春院当真是蓬荜生辉至极。”
“人皆说我们这等贱籍之人无心国事,只顾风流,实则看错了我们!”
“殿下,老奴发自内心为您高兴,也没甚可款待的,不如今日我来陪您如何?”
“放心,不要钱!”
宁飞登时变了脸。
先前听她所言,还道真就是个峥嵘之人,不想画风一变,竟露出色眯眯表情,想推倒宁飞,当真是人心隔肚皮。
“这个日后再说,你帮我通知一下在座客人,就说宁飞来了,要与他们一同作诗!”
“作诗?殿下,老奴提醒您一句,咱怡春院可不似余香阁,若真要比文采,您最好移步!”
眼见这老鸨丝毫不护短,甚至向宁飞推荐他们的竞争对手,宁飞哭笑不得。
看得出来,这老鸨确实还挺那啥,真真是在为自己考虑。
“余香阁太高雅了,达不到我之目的!”
“实话跟你说了吧,作诗是假,把事闹大是真,本宫此举实是想让这一带花楼乃至全平康坊皆知本宫身在此处!”
老鸨多有眼色一人?
见宁飞如此做别有目的,便就不细问,招呼龟公按宁飞说的做。
少顷,诸房间打开,无数客人将桌子搬到过道上,并有许多女子见宁飞站在天井中间,纷纷抛手绢吹口哨,好似宁飞才是被点的那个姑娘。
宁飞对此置之不理,朗声道:“承蒙诸位不嫌弃,给本宫这个面子。”
“时间宝贵,咱们就别客套了,一个一个来,咱们这就比比谁文采更好!”
大家当即欢呼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