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必是这等有雄心壮志之人不说,他还圣眷正浓,或许真能成为权势更大的五皇子而不被猜忌!
“倘若真有这一日,在下定当拼死报效殿下,咱们一起青史留名,功震千古!”
宁飞笑着拍了拍靳灏肩膀,“千古太长,咱们只争朝夕!”
这时余松走了进来,“谁要只争朝夕?”
靳灏连忙行礼。
宁飞道:“想不到余大人如此之快。”
余松笑道:“殿下谬赞下官了,有那几位大人在旁协助,冉大人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下官已带来人手,咱们从何查起?”
一边说,一边摆手示意靳灏下去。
“先让人跟着常青,这是个突破口。”
说完,便向余松告辞。
待宁飞走后,余松将靳灏叫来,他眼极尖,早看出靳灏身上多了一枚玉佩,出自宁飞,便道:“你有心报效此人?”
靳灏对余松感情不同,不愿在他面前撒谎,何况已被戳穿,道:“恩师慧眼如炬,学生佩服。”
“您有所不知,殿下先前在门外向学生行礼,口尊师兄,学生也知殿下此举十分虚伪,乃故意为之,可、可......”
靳灏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心情。
余松寒声道:“可你依旧受用,认为饶是如此,他也值得你效力?”
叹了口气,余松接着道:“你待价而沽许久,如今得遇这等人,倒也算是没白活一场,扬你的名去吧。”
余松看人极准,靳灏虽心系百姓,但本质上和他并非一类人,往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但也无妨,只要有底线,真心实意为百姓好,阴险狡诈一些,对付起那帮恶人来倒也更加得心应手。
换个角度来说,靳灏比余松还像好人,因为靳灏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恩师若也相中殿下,何不投效于他?”
余松冷笑着摇头。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罢了。”
靳灏便不再多言,行礼告退。
另一边,宁飞回至宫中,早望见裴玉婷正同皇甫淑琪一起陪李婉儿玩耍,来喜则在一旁锯着木头。
“你这是作甚?”
来喜擦去汗水,道:“婉儿姑娘要玩秋千,老奴无事,便就为她做出一个。”
宁飞笑道:“你这也太省料了,如此之细,定然禁她不住,还是我来吧。”
“殿下,这可不行,您是千金之躯......”
“行了行了!”宁飞挖了挖耳朵,没好气道,“这四字本宫听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早起茧子了!”
“记住,千金与否,是你自己努力争取来的,与生身家世毫无干系。”
说着,已将来喜手中锯子夺走,蹲下身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