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登时有了防备,皮笑肉不笑道:“殿下休怒,我不过跟您开个玩笑,一如您用我家公子跟我玩笑一般。”
宁飞寒声道:“你看我模样,像是在与你玩笑?说,你家主子派你来乃是为何?”
赵香儿不敢实话实说,又见宁飞也不知全貌,便就坡下驴道:“回殿下话,我家大人赎回公子心切,又知皇宫守备森严,不能动武,因此想与您做个交易。”
“殿下若是放了我家公子,您所需黄铜自然奉上!”
宁飞冷笑连连。
德尔塔什么德性,宁飞比他腹中蛔虫还要了解。
固然爱子心切,却也绝不会干这等赔本买卖!
“黄铜现在何处?”
“殿下若是信得过,还请随我来。”
“信不过!”
赵香儿:“???”
耳听得宁飞接话十分迅速,她还道这位聪明绝顶的九殿下已是她囊中之物,不曾想竟处处设防,恍惚间,竟好似在套自己话一般!
“你家公子让你所查之事,结果如何?”
赵香儿欲哭无泪。
她哪儿知道宁飞对自己如此戒备,慢说查了,就是说辞也未想好,只能搪塞道:“这里不是说话所在,还请殿下借一步说话。”
“好啊!劳烦你跟我走一趟吧!”
宁飞摇了摇手里的枪。
赵香儿自然知晓宁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欲要将她骗进宫中,另做打算。
此时此刻,她的最佳出路乃是火速离开此地,将事情全貌报知德尔塔。
叵耐宁飞手中那铁疙瘩太过渗人,他又是个狠辣性子,倘若不照他所说行事,公子恐怕命在须臾!
没柰何,赵香儿只得随宁飞前往宫中,不出所料的被他身边禁军擒获。
宁飞掐起赵香儿下巴,冷然道:“说,德尔塔究竟要做何事?”
见宁飞不知,赵香儿松了口气,冷笑着同宁飞对视,一言不发。
“叫板?”
“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眼见宁飞怒发冲冠,赵香儿一笑置之。
动刑也好,软磨也罢,她已做足准备,决计不会出卖大人!
“接受你的挑战!”
宁飞将赵香儿那眼神视作挑衅,却也不奔着她去,猛地掐住胖子脖子,将枪顺着他喉咙往下滑去。
“德尔塔大人就这一根独苗,倘若只能看不能生,空弄未来妻子一身口水......哼哼!”
“殿下,您这是作甚,小人......”
胖子本欲向宁飞求情,然而却见他使了个眼色,登时想到那等神药,便也就心一横,由他去了。
赵香儿吃了一惊,忙道:“堂堂大乾九殿下,如此龌龊行事,传扬出去,不怕为人耻笑?”
宁飞笑道:“面子值几个钱?倘不配合,慢说命根子,就是他这条命,本宫也要的起,快说!!!”
宁飞忽的提高嗓门,吓了赵香儿一跳。
她是个相当冷静之人,仔细想想,大人设计抓捕宁飞,不正是为了救下公子,好为家族延续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