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从后背抱紧了她,
“没错,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我要发病。”
“啊啊啊!沈衍,我要杀了你!”
温言要崩溃了,沈衍不给她清洗,甚至故意涂到她身上,
“东北花虎都是这样的,在自己领地上留下气味。”
“沈衍,我跟你拼了!”
温言用力打他,
“操/你奶奶的领地,我打死你!”
沈衍倒在床上,抓住她打乱拳的手,轻佻笑,
“来啊,来操啊。”
温言收住怒气,从上往下俯视,眼神淡漠,
“白费力气,我夫君不会被你激怒。”
在温言来不及有动作的情况下,她被翻倒换位,沈衍一手掐在她脖子上,
“还你夫君,奸夫罢了!”
精雕的架子床上,浅黄色幔帐被婢女整理勾起来,被弄脏的床被迅速换下,室内弥漫的情春味道散去。
温言身上穿着世子妃常服,和沈衍一起在厅里用迟了时间的晚膳,她埋头吃饭,饿得没力气了。
沈衍年轻英挺的脸,在灯下冷肃肃,是温言全然陌生的样子,他过去从来不会这么阎王脸。
沈衍对温言的了解,比她以为的要多得多,他知道她就是个夫管严,源于她的爹娘,他爹就是个妻管严。
温言不知道自己有这个属性,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大女人。
晚膳膳食很丰富,温言两碗饭下肚后又喝汤,沈衍瞅她,
“你吃这么多,身上怎么没点肉。”
“比不得你的胡姬有肉,景国女人就是这种身材,吃你一顿就唧唧歪歪。”
温言没好气,翻白眼飞过去,沈衍啧了一声,
“说一句顶三句,还是你以前比较可爱。”
“你以前也比较讨喜。”
“晚上吃这么多,待会儿去骑马跑跑。”
“你当我是你的兵啊,沈大帅!”
沈衍笑了出来,伸手去捏她脸,
“收回刚才的话,你现在也还是很可爱。”
温言拍掉他的手,
“刚洗过,不要摸我脸。”
“脸不能摸,其他地方能不能啊。”
“下流。”
军营待过的男人,没一个不下流的,在没有女人温暖的日子里,口上过瘾的事不少,各个有张下流嘴。
王府马球场上,火盆点得亮,温言骑在高大金色鬓毛的胡马上,月杖扛肩上,
“口气这么大,让我两球,输了这匹马归我。”
沈衍笑露齿,两边的酒窝陷进去,
“打你马马虎虎啦。”
沈衍身边的亲兵,手里拿着一面旗,哨声吹响旗挥落,温言和沈衍骑马一齐奔出抢球。
温言身下的宝马,短跑速度特别快,拉开了与沈衍的距离,温言弯身挥月杖勾球,一击进球,她得意的朝沈衍比手指,火光中,她神情嚣张。
沈衍吹了记口哨,
“可以啊,没退步。”
“老娘今天打爆你。”
“哈哈哈哈哈,那我要认真了。”
旗帜再次挥落,沈衍骑马快冲,一下子越过了温言,棍击球的干脆声音,温言看着球进去,沈衍回她比手指,笑得可恶。
马球场上,火光亮天,沈棠铁青脸过来的时候,马球险险从他身边飞过。
温言看到他身后的人,立即扔掉月杖想要下马,被沈衍抓住手臂,不让她走。
谢云抬眼,瞳孔之中映着火光,对身后侍卫下令,
“把世子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