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吗。”
周浔之的语气,特别能挑起人的怒火。
季应祈不怒反笑,
“我也觉得你不配,言言不知道你的过去会被蒙蔽,但你的事迹,军中人都知道。”
“别说了,快点道歉。”
温言收回刚才的看法,他是不要命。
“把他和夫人拉开。”
周浔之下了令,三名侍卫朝着季应祈攻击去,马元站在温言的身边,保护她不被误伤。
侍卫的实力都不俗,季应祈放开了温言,让她回去。
温言看着被围攻的季应祈,再去看站在稍远处的周浔之,她朝他走了过去,还没开口,就被他身边的侍卫请上了马车带离。
待看不见马车的影子,周浔之抽出剑,朝着季应祈过去,
“你很能说啊,继续说。”
夜色里,周浔之的眼中有着杀意。
第98章 耍帅不成,丢脸
夜黑风高,寒光乍现,兵刃交接的声音刺耳。
周浔之挑了季应祈的剑,他立即被侍卫控制住,踢膝盖让他跪下,
“跪多让季将军难受,让他趴下。”
季应祈被两名侍卫按倒在地,
“把他的剑拿过来。”
侍卫捡起季应祈的剑,双手呈给周浔之。
周浔之的脚踩在季应祈的左手臂上,用他的剑插进他的手背,插进了地面,喷涌的血溅到了季应祈的眼睛,
“你也敢肖想我的女人,不自量力。”
染血的眼睛抬头望去,
“肖想又如何,你怕被抢走啊。”
战场杀敌的男人,更糟糕的事情都遇到过,岂会被吓退。
“凭你,你算什么东西。”
“至少,我没有卖身求荣过。”
季应祈露出了讥讽,很快,讥讽被凹陷进去,他的脸上被踢了一脚,紧接着又被抓住头发迫使他仰起头,
“你就是连想荣的机会都没有,陆家那种货色,是你够到的天了,连陆北那个病秧子都摆脱不了,你还想吃我夫人的软饭。
十年,呵,二十年你都还是现在的位置。”
杀人诛心,周浔之看到季应祈满眼是怒,他笑着离开,擒制季应祈的侍卫也松开手,跟随离开。
季应祈拔出手背上的剑,看着剑身倒映出的狼狈自己,他自嘲,
“你真是无能。”
丑时的时候,周浔之才进寝房,房内留有一盏灯,昏黄的光线下,看到温言侧身的恬静睡颜。
周浔之坐在床沿边,目光注视着疲累睡沉的人,伸指去拂开碎散发,俯身去轻吻她额头,他心中有万个念头想把她推醒问,可不忍她累。
她走向了他,不该再紧张,不过是个年轻无畏的人,什么也没有。
周浔之的手指,点着无察觉人的唇,面露苦笑,他患病了,竟然会有朝一日害怕被人知道他做过的事。
本并不在乎,亦不曾止传。
温言迷糊的醒,感觉身边有热暖,移过去贴住他抱住,是熟悉的味道,又安心睡过去,醒来的时间很短。
周浔之作了个决定,他不要温言背上弑夫的名,他去扫除障碍。
隔天,温言就跟倒豆子一样对周浔之坦白,他一指压住解释的唇,
“别说,不然我要嫉妒,我信你。”
温言望着他,拿下他的手指握到手里,
“其实,我早知道你以前的事。”
周浔之瞳孔一阵收缩,手指蜷紧了起来,思绪好一阵飘后,才反应过来,温言早知道,应当是沈确告诉她的,
“我不是一无所知的接近你,浔之,你如何,我是知道过后才选择的,我才不是受骗的小姑娘。”
温言朝他露出了笑容,解去他心中的不安,握着他的手,传去暖意。
“你当然没受骗,被骗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