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女帝眼眯了起来,又去看其他人。
女帝突然的脸色不好离开,被看莫名的谢云立即跟了上去,敏感的其他人也跟了过去。
事情是捂不住,许多女眷都看到了。
温言和冷阳跪在女帝面前,生无可恋的两人,透着一副倒霉相。
周浔之的目光射向谢云,一箭双雕,歹毒。
谢云脸上淡淡笑,谁干的,得赏。
女帝沉默良久才出声,问温言,
“怎么回事。”
所有人看向温言,女帝在给她机会。
“回陛下,臣和冷将军多喝了几杯酒晕沉,睡醒就看到了华阳公主。”
温言意思自己和冷阳昏迷着,什么也没发生。
女帝那冷飕飕的目光,看向了华阳公主,她的证词现在很重要。
华阳听明白了,女帝要保温言,她刚要张嘴说话,就被大都督谢云打断,
“陛下,还是先请太医来诊断再判吧。”
顶着女帝可怕目光的谢云,面上坚持要请太医过目。
这种机会,错过可就没有了。
众目之下,女帝就是再想宰了谢云,也寒声命人去请太医来。
两名当值太医来了,检查到他们手背上都有红豆一样的红斑点。
一致诊断出温言和冷阳服用了相思醉。
“此为何物。”
“回大都督,此物乃□□。”
“如何解。”
两个太医像个鹌鹑一样,埋低了头,不吭声,
谢云换了话问,
“若是不解,会如何。”
“回大都督,不解会有中毒迹象,会晕厥。”
太医的话,不再需要华阳的证词,直接判了温言和冷阳有实质性关系发生。
女帝气得甩袖走了,有侍卫把温言和冷阳的衣服给找了出来,两人穿戴好,被侍卫带走了
大殿上,站满了宴会上的人,温言和冷阳跪在冰凉的地砖上,接受着各种目光。
女帝在上头骂他们两个酒量差就不要喝这么多,定性为醉酒才发生了错误,是意外。
意外嘛,那就从轻发落了。
一名将军突然跳了出来,指证说大驸马和冷将军关系很好,在燕国的时候走的很近。
“有没有这回事。”
女帝的声音,冷的和地上砖一样,
“回陛下,没有。”
“回陛下,绝无此事。”
温言和冷阳一口回绝。
可陆续有其他人站出来,说他们两人在谈判桌上配合默契,还看到私下在一起。
温言和冷阳私下唯一的一次坐在一起,那就是出去看红莲教的热闹,当时是许多人,不是他们单独。
但在这些人嘴中,就好像是单独。
季应祈站出来作证,说当时他也在场,不止他,还有其他人,就是大皇子也在,温言和冷阳并不是两人约会。
温言从官以来,第一次被这样围攻攻击,季应祈相信她出来维护,她的眼睛有些涩。
女帝眼神冷漠的看着众人,然后问沈确是否如此,
“回陛下,是如此,儿臣在场。”
沈确的话,让给温言和冷阳泼污水的人静了下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心里清楚,温言和冷阳绝对是被算计了,立了大功回来第一日,就巧合的被捉到在一起,最大得益者,除了二皇子还是二皇子。
冷如柏已经下跪请罪了,柳太傅的脸色十分难看,袖中手握紧了拳。
“陛下,小儿如此,已经不配与三公主成婚,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冷如柏请旨退婚,柳太傅的牙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