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侍卫们拼死保护恭亲王,恐怕真的会死在她手上。
外头人只知萧羽蓁杀了来挑衅她的侧妃。
萧羽蓁被关进了宗人府,温言隔了一段时间去看她,发现恭亲王也在。
温言立马转身走,一声女将喝令,
“回来。”
温言又回身过去,
“王妃有何吩咐?”
“把身体练得再壮些。”
“萧羽蓁,你又在胡言什么!”
“你闭嘴,你个废物!”
温言跑了,怪不得沈衍会发疯,他娘,很可怕。
沈棠质问萧羽蓁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是在推沈衍去死吗。
一个世子,去了军营,他想干什么。
“哼,她沈乐潼的天下,是老娘打下来的,她不立太子自己独权是她的事,老娘就要给儿子兵权,你记住,衍儿流着萧家血。”
沈棠无力,
“那你和大驸马说那种话做甚。”
萧羽蓁看不上他这个蠢货,懒得理,
“滚!”
沈棠回到府,来到了沈衍的书房内,一番搜找,什么都没有,又到他寝室内,细致到一寸寸找,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想起沈衍还有个常去的别院,立即赶去。
哪知,沈衍竟然把这别院卖掉换银子了。
朱雀门,温言被恭亲王堵住请去喝茶,温言一点都不想和这疯子一家打交道,假笑拒绝,
“那我们去御书房说道说道。”
温言怂了,跟着走。
“你和衍儿认识多久了。”
“十来年了吧。”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有的事,只是朋友。”
“你紧张什么,本王又不是怪责你。”
信当官人的嘴,离倒霉不远。
温言假笑,不说话。
“休沐那天你在哪里。”
“傅宅。”
“没出去过?”
“没有。”
温言要离开沈棠的书房时,突然听到他问,
“你给衍儿写信问李容华的事,要不要告诉陛下。”
“王爷,王叔啊,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容华死了,温言可不想有脏东西沾身。
“多去看望王妃。”
“不是吧,她打我怎么办。”
“你自己想办法。”
沈棠眼神静幽幽的盯着她,
“你去过别院。”
“你有什么证据。”
“你的马掌钉,马房新主还没打扫。”
“那又如何,朋友吃饭罢了。”
沈棠笑了出来,温言莫名的就想到了那只黄鼠狼的笑,
“宗人府进出会有记录,到时本王会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