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秦家也在他给沈枝意的选项之中,看来,温家也可以注意一下,这两家合一家,以后或许可以和另外几棵大树抗衡。
温言回到了温伯候身边,秦仪渊见她苦着脸问她怎么了,
“唉,嘴太快,陛下要我过明年的六堂考核。”
温隐刚喝下的酒给呛到了喉咙,闷咳了几声才压下去,秦仪渊也吃惊,
“女儿,陛下有没有说不过会如何?”
温隐深知女儿水平,还剩半年时间,她哪里能过!
“爹,秦伯伯,我完蛋了啦,陛下说要是不过,就让我以后待她宫里当跑腿的。”
秦仪渊和温隐对视了一眼,眼中都看到恨不得自己代替温言上。
天子近臣,天子心腹,他们两个,到现在都还不算,只秦太爷算一个。
“小温,我给你挑个先生,现在开始你要悬梁刺股了。”
“听你秦伯伯的,你以后哪里都不准去。”
秦仪渊和温隐你一言我一语,温言想装听不到都难,陆夫人掩嘴笑,今日她被许多的夫人道恭喜。
见到女帝对温言的喜爱,她才明白为何丈夫和秦太爷会如此迅速决定定亲,就是她不懂,也明白这对秦家有好处。
杀伐果断的女帝,甚难亲近,谁也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全凭揣摩。
宫廷靡靡音奏响起,歌舞表演,大胆而热烈。
温言刚想端酒喝一杯欣赏歌舞时,黄公公就来她身侧,唤她去女帝身边坐,屁股才坐热没多久,又要离开,温言迅速拿了一块糕点吃下再走。
“温兄,你生了个好女儿。”
秦仪渊也是第一次直观感受到温言的受宠,
“秦兄,你也生了个慧眼好儿子。”
互夸的准亲家,举杯喝下酒,心下舒畅。
今日宫宴,温言受女帝喜的事情才众知,以往不过是女帝身边人知道,三公主嫉妒的看着她和女帝亲近。
女帝对她和另外两个皇兄都淡淡的,就是子侄们也一般,唯独对温言,外露喜爱。
温言拿出腰间折扇,给喝多了的自己扇一扇,当沈确来给女帝敬酒的时候,他瞄了眼温言,已经有了醉晕的媚态。
当他和温言一前一后出去时,女帝全当没看见,独坐饮酒,不一会儿,朝中重臣,大都督谢云过来敬酒,他是二皇子沈耀生父。
女帝抬起迷离的眼,现学现卖,也抽出腰中的扇子,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生怕他叨叨,谢云盖住她的手,
“陛下,我陪你去休息一下吧。”
女帝抽了一下自己的手,没抽出来,略带沙哑的声音,
“有劳爱卿了。”
殿内,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宴会,还要持续很久。
温言的头有点晕,不知是喝晕的还是被神确亲晕的,她稍稍醒神过来,是因为身下的痛,她喊痛。
沈确抱紧了她,
“稍微忍忍,我也很痛。”
彼此第一次的磨合,不是很顺利,可沈确很快就想再要第二次,温言推他也没用,身上被他咬的到处是印子。
沈确的寝房里,她无力的在他怀里,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如梦如幻。
当温言坐在回去的马车上,怎么坐都疼的时候,温伯候睁开醉眼,
“你刚才出去那么久,去做什么了。”
温言回来的时候,几乎都快要结束了,
“出去醒酒不小心睡着了。”
好在温伯候醉醺醺了,也没多想,只让她下次别大意了。
这一路,温言简直在受刑,她心里骂沈确不节制,等回到自己的寝房,她偷偷摸摸给自己上药。
第二日的上学,她很想请假,但无奈还是得照常去上课,在离开温府前,她吩咐寒酥来送午膳后,去抓副药。
寒酥吓得声音抖了起来,
“小姐,夫人会打死我的。”
“你去不去。”
“小姐,是谁啊。”
“多嘴,谁都别说,知道了吗。”
寒酥点头,被泄露出去,她肯定要被打死。
这日,温言过得很漫长,终于听到下学的钟声后,她见到了远处的一道修长影,柳云依还有其他女学子尖叫了起来,激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