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斌神色一怔。
“借你刀用用!”
谬古有心反抗,但身体好像被抽空一般,甚至连动一动手指都已经十分辛苦。
阿斌将“工”从谬古身后拿处。
“哟呵!还挺重!”
阿斌将刀拔出后,对着一边的树木是一刀砍下,随着阿斌刀落,大树直直倒下。
阿斌拿着刀,对着倒下的树干快速的进行分割劈砍,好似十分娴熟,像是常做之事,虚弱的谬古,心中出现了些许惊讶。
不一会阿斌就已经将树分成了大小不一的树条,随后又向着第二棵树走去。
约不到两柱香的时间,阿斌就已经劈砍掉了五棵树,又不知从哪里找来几根藤蔓,阿斌蹲下身将树条与藤蔓固定在了一起,又拿着“工”在地上挖出几个不算是很深的坑洞,将树条插进坑洞之后,又将与藤蔓绑在一起的许多树条码在了上面,一个简易的房子竟是被阿斌在两柱香的时间做好。
阿斌回到了谬古身前。
“怎么样!我阿斌是不是很厉害!早说了你让跟我混!”
可谬古却已经没了反应。
“喂!醒醒!”阿斌摇了摇谬古,从谬古口中发出了几句呢喃后,阿斌松了口气,抱起谬古进入了那简易木屋当中。
谬古再次醒来时,感受到了温暖,睁开眼发现自己不远处的火堆。
“谢谢你!”
谬古挣扎着坐起了身,想将插在地上的“工”背回身上,可身上却没有一丝力气,竟是无法拔起。
“谢什么!你是跟我的混的!要是真要谢的话,叫声大哥听听?”
坐在一旁靠着木桩的阿斌灌了一口酒,看着谬古醒来也是松了口气。
谬古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双手拱了拱。
“阿斌大哥!”
“这就对了!来一口?”
阿斌对着谬古扬了扬手中的酒葫芦,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般!
看见阿斌扬起葫芦后,谬古才感到自己已经口干舌燥,有些难为情的点了点头。
阿斌见此,站起身走到了谬古身旁,将葫芦递其手中,谬古接过葫芦也没犹豫。
“咕咚,咕咚。”就已经灌下去了两大口。
“咳!咳!咳!好辣。”
谬古被酒水呛得猛咳了几声,眼泪横流,但原本煞白的脸上却已经红润了很多很多,谬古喝过酒后恢复了一些气力,勉强的将“工”拔起,背回了身上,甚至连已经空空如也的腹内,也感受不到了饥饿。
“怎么样!不错吧!我可没你那么小气,好东西要一起分享的。”
阿斌从谬古手中接过酒葫芦,脸上充满了得意的色彩。
谬古如同小鸡吃食一般,连连点头。看着阿斌手中的酒葫芦,眼睛都直了。
“阿斌大哥!你这葫芦里装的是?……”
谬古发现喝过阿斌的酒后,身体的气力渐渐恢复,腹内也充满了温暖,身体上似乎再也感受不到那寒冷。
“不知道……这是我爷爷的遗物!”阿斌似乎有些没落,将葫芦挂回腰间,甩了甩头。
“对不起……阿斌大哥。”
谬古发现无意间竟是触碰到了阿斌的痛处,连忙道歉。
“不碍事!都过去很久了,睡一会吧!等天亮了,跟我一块走,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阿斌脸上的没落一闪而逝,拍了拍谬古的肩膀,坐在了谬古身边。
可不待阿飞坐实,房屋巨晃,阿斌没站稳摔倒在了地上,谬古也是被晃得身体不稳。
“怎么回事!阿斌大哥!你这房子也太不可靠了吧。”
房屋晃动了几下便已停止,谬古揉着腰站起身,有些抱怨。
“不可能!我弄的木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从来没出过岔子!”
阿斌话音刚落,房屋受到了巨大的撞击,房屋连带着谬古与阿斌一起被撞飞出去,就这样房屋依然没有散落,确实如同阿斌所言,木屋没有问题,出问题的是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