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古?想什么呢!”
执罚长老看谬古久久入神,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大师父……没事!”
谬古叹了口气,回过了那陷入挂念的心神。
随后执罚长老拉起谬古的臂膀离开了这里……
“还有三日,今日虽然你故意认输,但若是明日再去的话,想必他们一定会为你找一名有着不错修为的弟子作为对手,而且……天下奇人极多,那个鲁波可还是有些不一般的。”
谬古在一间有着暖炉的小屋坐着,想着执罚长老离开时的话,眉头皱了皱,随后攥了攥拳,看着窗外已经有了些微凉的天……
“三日吗?我会赢的!”
谬古闭上了眼,过了许久,当双目睁开时,好像整个人的气势一变,眼中出现了自信与坚韧。
谬古摸了摸身旁的宽刀……“你也会帮我的对吗?”
随着谬古的话音落下,宽刀的刀身也是震了震好像是在做着回应。
一夜无话!翌日!
“谬古,今日你不要再留手,还有两天便是入门,你需要更多的经验积累,经过昨日之事,这次你的对手肯定不会太弱,在这里修行的人,他们都是上一届从山下选进的弟子,你遇上他们,尽管不敌,但对你极有好处!”
执罚长老将谬古带到了宫殿门口,嘱咐了几句,就隐去了身形。
谬古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进了宫殿。
“我来报名了。”
白衫弟子听到谬古的声音后,猛地抬起头,看向谬古的眼神都是有些怨念。但随后还是拿出了谬古昨日的木牌,只是木牌后面写着,零、壹。
“今日许多弟子都出任务了,打完这场,下一场就给你安排,等着吧!”
白衫弟子的语气极为不喜与厌恶,将谬古的名牌挂上后,就扬了扬手,好像多看谬古一眼谬古那笑脸,就会忍不住一拳打上去。
“那便谢谢师兄了!”
谬古见罢也是很知趣的拱了拱手,随后转身离开,看着下面的比试。
下面的比试已经到了尾声,一名赤裸上身的大汉,身上已经带上了轻伤,持着砍刀的手也是有些微微颤抖,在他对面同样也是一名体形不弱于他的人,只是手中的武器竟是十分怪异,至少谬古从未见过。
“最后一招,我最后的一招!入门时我输你半招,我苦修一年,为了就是可以将你打败,今日我不会再输!”
赤裸上身的大汉那手中的砍刀向着自己掌心划去。
鲜血洒在地上,那本就受伤的身形看样子更是有些虚弱,可他的对手却如临大敌一般,将手中的武器仍在一旁,手指连点空中,一只虚化的大盾出现。
“破……法”
受伤大汉口中一字一字的蹦出,地上的鲜血也是渐渐化入砍刀上,随着大汉向前急冲几步,砍刀上也是发出了光芒。
那防御之人眼中出现了凝重,双手不停在空中连点,一个又一个大盾出现在身前,叠上了数层,将他身前的空隙完全挡住,一切做完后,竟是半蹲在了地上,像是已经消耗到达了极限。
“破法!”
那大汉又是一声大喝,手中的砍刀像是劈在了大石之上,只是突破了第一层盾牌便不得寸进!
大汉一手持刀,另一只手竟是拍在自己胸口,一口鲜血喷在了砍刀之上,砍刀上的光芒更甚,只是大汉的气息再次萎靡了一分。
“破法!”
随着大汉的第三次大喝,金属交割之声大作,盾牌被接连击破,直到连最后一层都已经击破时,防御之人眼中出现了不可置信。
“破……”
可那受伤的大汉,虽然劈开了面前的所有阻碍,但却已经油尽灯枯,砍刀在里那防御之人不远处定了下来,随后大汉的身体重重摔在了地上……
防御之人见此舒了口气。
“虎烈!你这是何必……我修行之法已消耗防御为主,你是大开大合之式……本就被我克制。”
躺在地上的虎烈却已经听不见,早已昏迷过去。随后两名白衫弟子入场,给虎烈口中塞了几枚药丸,之后抬了下去。
空中传来声音。
“金戈舵虎烈六十一胜三败,金戈舵元金五十三胜二十一败。”
白衫弟子在元金与虎烈的牌上记下了这场的胜负后,再次宣喊。
“火链堂谬古对阵铁壁堂季龙”
随着话音落下,场外尽管人数比昨日少了一半有余,但喧哗之声却比昨日更甚。
“又是那小子!”
“可不是么!不过这小子有两把刷子啊”
“火链堂什么时候也有可以达到铸身境的人了?|”
“不过他就算再强也打不过季龙吧?”
“不好说!你看他昨日那刀路,威猛得很啊,像是贝灵刀的路数。”
“什么?贝灵刀!那不是残篇吗?好像只有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