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空空的,宵夜呢?”是另一个男人在说话,声音很粗糙,好像刚从农场里放出来的的牲口,这人我知道,叫马三,也是胡同长大的,听说前几年参军去了,迄小就跟着优子混,专帮忙打打下手的那种,做事为人都挺粗鲁的,脑袋一根经的爷们。
“该不是你小子半路忍不住独食了吧?”另一个声音比较尖,我也认出来了,外号麻驴,具体的名字早就忘了,打认识他那天开始就只知道此人一家都是扯皮条的,他中学辍学后去了广东下海做生意,听闻这几年赚了几个钱,应该不至于跑这儿住啊?
那马三一听见这话就怒了,扯着嗓子骂:“草,你小子居然敢独食?看大爷我今天不收拾死你我不姓马。”
“你大爷的,老子都没吭声,你就跟台机关炮似的喷个没完,你长点脑子得么?”顺子顶不顺,给顶了回去。
越想越觉得奇怪的时候,那边又有人说话了。“好了,大家少说几句,我看是出了什么事吧。”这边个声音比较沉,一出声其他三个人也跟着安静下来,想来在几个人中是比较能说得上话的人物。这号人恰好我也认识,白旗风,虽是胡同长大,可人家能耐大呀,据说脑子特别好使,高中时候给保送到清华还是北大,短短两三年时间人家如今在中关村某科技公司担任副总,房子工作都落实了,还给爹娘在二环买了套房子,如今就差个媳妇儿了。这些都是在家吃饭时候老妈跟我唠嗑我才知道的。
“还是大风说话实在,不像其他两个东西总喜欢膈应我。”顺子说完后又冲着麻驴说:“麻驴,给我来根烟。”听到打火机的声响,过了半会儿他却是先嘿嘿笑了一声,可语气又有些怀疑。
“跟你们说啊,我这刚才出去,还真是邪门儿了。”这句说完又是老长时间的隔断,估计又继续抽烟去了。
可那马三耐不住了,急忙催促。“你他m的能先说完话么,麻利儿。”
“我方才经过八爷那地方,见一女的在踹门,另一个女的站着,就走过去扯了几句。”
“看上人家了?”麻驴笑道。
“那可不敢,要了我的命哦。”
“怎么说?”
“你们知道么,旁边
那女的不看还好,越看我他妈心里越犯怵,那张脸长得忒像一个人。”
“谁?别告诉我像你前女友啊。”马三忍不住插口说道。
“像八爷,那脸盘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要不是确认她是个女的,我都快喊一声跪倒了。”
他长长吁了一口烟,又继续说:“欸,对了,优子我问你,八爷有姐妹么?”
“没有,据我所知,我婶跟我叔就一个独子,不过你确定那人跟他长得一模一样?”说话的这个声音无疑是尤优本人了,声音清朗干净,带着隐隐的玩味。
“确定啊。当时我腿儿就软了。”顺子说着说着声音都带打颤。
“呵,顺子,上个月体检,你视力是多少?”大风忽然这么问道。
顺子也老实,直接回他一句:“一边4.0一边3.8,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