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着实看着有些卑鄙,甚至有时候目标只针对人体最脆弱的□与小腿骨,往往让对方“哇哇”大叫求饶才罢手。
可战场上只有生存与死亡,没有卑鄙与公平之分,总不能让人傻乎乎拿把枪搁脑袋上还大喊要公平吧?能赢就不必考虑手段,这亦是我的原则,这么多年从未对此有过片刻怀疑。
精湛熟练的擒拿技巧一直是我的骄傲,每每在关键时候能让我一招制敌或虎口脱险,即使刚才被安帅驾着走的时候我心里也早就做好了硬碰硬的打算。
大不了来个两败俱伤,谁怕谁啊?
可惜我错了,一直到发展到如今这局面,我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实在是高估了自己。
总以为自己走在别人的前头,却没有想过别人也会超过自己。
大学那三年我在南京学的毕竟是训练量少于军事理论的专业,而安帅那帮子二世祖上的却一直是作战训练的课程。
就跟古代的文状元与武状元比武,谁胜谁负,这简直明眼儿人一瞧就看出来的事。
在与安帅的这场对持中,我注定是要战死沙场。而他赢过我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一直到他看见我憋不过气,两眼皮不断的向上翻,整个人快要窒息昏过去的时候才有些恋恋不舍的结束这激烈而浓厚的深吻。
我还从不知道,原来接个吻也能憋死人,叫人供氧不足缓不过劲。
虽不至于深吻,可他却张开唇用上下排牙齿动作轻柔的吮着我下唇,舌尖时不时舔过唇瓣边缘,呼出的气体渡过我嘴里,温暖却又逐渐火热。
若不是跟个男人接吻,这种吮着唇轻柔咬啮的动作却不会让人难受,甚至在习惯之后反而变得期待起来。
就好似每当他舌尖刷过唇瓣收回去的那一刻,你却在紧张的期待下一次它会以怎么样的力道进攻。
不对,我怎么会有所期待?老子他妈的这可是被一个男人给压着,这太不对劲了。
我试图将双手往前撞,只可惜安帅将我双手禁锢得死死的,连同他自己的手臂也镶嵌在墙壁上似的,尽管这样很累,可我却只能瘫着身子靠在马桶抽水箱上。
感觉自己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想要闭紧嘴巴,可他依旧固执的吮着我的下唇,令我无法将嘴巴合上。
与我有天壤之别的情况,只见他一脸陶醉,仿佛吮着绝品珍馐,舍不得放开般,一直含着并用舌尖在上边画圈圈,跟刚才的深吻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我不懂,真的不懂,为何事到如今他还要做出这等荒唐的事,他怎么能对我……对我做这等下啊流无耻的事呢?
自打三年前那件事发生后,我便一次也没想过他这样做的原因,因为我可不想回忆起那些破事儿。
现在真正叫我震惊的是,当年在宾馆对我做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后,他应当是喜欢男人才对,可现在又对我这般……
这人,究竟是想如何?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