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粗暴也能达到高潮?你可真是淫浪啊。”葛颜的手还在已经软下来的肉茎上揉搓着,嘴角带笑,但狂暴的表情却令人毛骨悚然。
“啊……不……不要……再做了……”江祥晓从半昏厥中又被男人在体内肆虐的动作给痛醒,下体叫嚣着剧痛的柔软处又被男人充满、撑到极限,随着身体被不断刺穿的剧痛,体内流出男人射在其中的温热液体。
“离完事还早着呢……”葛颜托起身下人儿虚软的腰,对准那一张一合、还流着白液的红嫩入口,一个挺身,直插到底。
“啊--”江祥晓叫出声来,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通身潮红,身体朝后仰,足尖绷成一线,“饶了我……饶了我吧……”
葛颜对江祥晓的痛苦视而不见,象野兽交媾一样在他身上不断地发泄,等他终于得到完全满足时,江祥晓早就昏死过去,鲜血与精液糊满了苍白的身躯……
苍山、雄关,绣着朱纹凤鸟的白色旗帜到处飘扬,他穿着同样绣着朱纹凤鸟的白色战袍在城墙上巡视,将领们跟在他身后,这些人都是热血豪迈的汉子、是他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又做这个梦了,自从与葛颜交心后他就没再做梦了。这个地方是哪儿呢?啊,对了!是天目关!对面敌人的阵营里挂起白幡,全军缟素,他们的皇帝死了,两国休兵了。
西岳国换了新君,大哥去西岳京都朝贺却被新君扣留,他前去营救,却见到大哥和西岳皇帝岳府深卿卿我我;北燕国也换了皇帝,两国议和后小弟被派去北燕国做长驻使节,他去探望时才知道小弟成了北燕皇帝燕于威的情人。虽然大哥和小弟过得都很快乐,但他心里还是难以接受,男人和男人之间真有幸福吗?
夜晚,月光蒙胧,宫墙殿檐在地上投下一团团的阴影,他边走边思索,突然暗里跳出几个黑影,八只黑手如妖魔的爪子一般一下子攫住了他!
江祥晓霍然梦醒,一身冷汗。
江祥晓整整躺了十天。
他是个闲不下来的好动性子,即使身中“安闲散”而气虚体弱的时候也总是让葛颜抱着他到处乱跑,而今他却一连十天都躺着不动,吓坏了葛颜,大夫却说江祥晓身体已经复原,一点儿毛病也没有,只是体质较虚弱而已。
中午大队略停休息时,葛颜讨好地端来一碗粥送到江祥晓的马车上,“晓,这是刚刚熬好的,你趁热喝了吧?”
乌族发源于偏远的北疆,以游牧为生,再远就是气候更加恶劣的冻原和荒漠,虽然乌族近十来年逐渐向南发展,但由于与北燕国冲突越来越多,为安全起见,大本营还是在北疆大草原上,唯有商旅经过时可以换到一些中原的物品,这次熬粥的米就是葛颜用两头骆驼换来的,乌族的食物不是肉就是奶,这几天“江祥晔”食欲不振,中原的食物应该比较好入口。
江祥晓无异议地接过碗一口一口地喝着粥,目光不与葛颜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