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载你先回去,令堂那里要好好安排一下,事情刚刚有一定起色你又走开,不知她心中可会怕,我看不如把天民管家叫回来吧,让他任明府里一个职位,以他的能力,绝对有能力保护令堂。”
明厚载点头道:“嗯,我这就让人去山庄把他请下来,我母亲的事,请姨妈也多关照。”
“放心,我会多在老太君耳边吹吹风,你尽管去,褒若一路上就麻烦你多照顾,她的病虽好,不过还没身体调整完全,一切事情以安全为要。”慧娘一口应下,又叮嘱道,这话现在不说,明天明厚载来接褒若怕是来不及从容说话了。
明厚载应者,一出了府,便命令随身一个随从马上便去山庄请天民回府,一边快速打马回府,把管家找来,细细吩咐了一些问题,又告诉他,他把山庄的天民管家也差来,怎么做他心里明白,那个管家是明厚载的人,连连点头。
然后明厚载又见了老太君告诉她李国的铁矿出了些问题,要去李国一趟,老太君正愁着没有借口打发他,一口就应了,吩咐人给他准备行李,明厚载又马不停蹄地往雍也院来,听见里面传出声音,一个声音道:“我倒要看她狂多久!都四十了,以为自己是少女嫩妇呢!”
“四十怎么了?你们看老爷那样子,天天在房外趸着,人家有的是手段!说不定呀,一边说着不要男人一边在外面都有了!不然怎么这么清高的样子!”
明厚载不动声色地走进来,冷瞥了那几个小妾一眼,眼里的冰寒震得几个说闲话的小妾慌乱不迭地躲闪不已,可是也许他没有听到吧?因为他竟然没有喝斥她们!岂知明厚载正是要让谣言多些,这样明夫人的形象越糟糕,越容易被休,至于今日诋毁的几个女人,他自然记下来日再算!
明礼睿知道明厚载要走,自然没有话说的,只道:“早去早回吧,另外也劝劝你娘,这样天天在家闹像什么话呀,唉!”
明厚载淡淡道:“我看娘是改不了了,我也灰心了,不想管这事,爹看着办吧,别让外人看笑话就行!”
从明礼睿处出来,方才得到召集令的明海楼各管事已经来到明厚载的院子,明厚载很快交代了几个问题,现在剩下的都是明厚载的心腹了,不必多说,只是……明厚载深思的眼睛掠过一个人,这个人办事能力强,曾经是云府的人,若能为己用,也算人尽其才,不枉他一片爱才之心,若是不能为己用,却也是一个大麻烦……
很快交代了重点,那些人退下,明厚载这才又来到雍也院,径直进了明夫人的屋子,刚一进屋子便听到屋子传来明夫人恨怒的声音:“你这个小蹄子,专会勾引人的浪蹄子!叫你倒个茶,你故意倒在我裙子上?张嬷,给打!”
“是!”张嬷的声音传来,啪一声巴掌吃起,里面响起呼痛声,随既归于寂静,想是被明夫人瞪下去了,明夫人怒道:“别以为你们年轻我就收拾不了你们!我现在就打了,怎么样!有本事告诉那个明礼睿去!那个怀了杂种的丫头我还不放在眼里呢,老太君藏得紧,我就不信我挖不出她来!老太君糊涂了,以为是正经孙子呢,不过是买来的娼妇生的杂种罢了,是不是老爷的种还难说哪——!”越说越大声,声音直传出老远,简直就是给躲在一个妾屋中的明礼睿一个巴掌,明厚载冷瞪了一眼角落里窃窃私语的媳妇子们,跨进了房间,明夫人一见到他,不由得松了口气,明厚载向她使了个眼色,却道:“娘有话好好说,这样大呼小叫地成何道理!”又对那个妾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