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吧。”褒若也不看他们,径自对着箭皇子柔声道:“箭皇子,出什么事了?为什么哭泣?”
“我……”箭皇子正要说话,眼睛先瞥了那个太监一眼,白面太监隐含警告的看了他一眼,箭皇子便把药说的话咽了回去:“我没事。”
褒若也不拆穿,笑着坐在箭皇子身边,顺手拉着他也坐在栏杆上,那太监上前拦到:“不可,随意坐寝,于理不合,皇子与郡主请起!”
箭皇子身子一动,褒若手上用力拉住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无视在一旁皱眉的白面太监。
“我想要找十四哥玩,可是他们不让。”
褒若明白了:“你们下去。”
“回郡主,奴才是十五皇子的奴才,不敢擅自远让,如果皇子发生意外,奴才如何交代?”白面太监竟是不肯走。
褒若心中更加冷笑,面上却越加温柔:“原来如此,怪不得公公。公公怎么称呼?”
“不敢以奴才的贱名污了郡主的尊耳,郡主既见下问,奴才贱名路野便是。”白面太监恭敬地回道,显是早年颇有念过一些书,言辞间有些道理。
“很好!”褒若点头笑道:“路野,路野……”
蓦地面子一放,声音一冷:“大胆奴才,你可知罪!”
路野反射性地扑地跪倒:“奴才不敢!请郡主殿下明示!”
箭皇子看得有些发呆,正要说话,褒若紧紧捏一捏他的手,箭皇子倒也聪明,便一声不吭,褒若道:“你既知你是奴才,服侍箭皇子,听命于箭皇子便是,有事自有箭皇子的师傅和宫里的礼官来教导,谁许你随便忤逆主子?上次我可看着了,箭皇子说不穿袄,可你却从中阻拦,欺箭皇子年小难以相争,竟使箭皇子
阻拦于你,你这刁奴!”
白面太监道:“奴才并无忤逆主子之意,那日是怕皇子脱了着凉,所以才劝来着。”
褒若突然指着一只蜜蜂道:“呀,那是不是蚊子?”
“回郡主话,那是蜜蜂。”路野道。
“很好,原来是蜜蜂!”褒若道:“看来我们看到的一样,说法却不一样!你说那是劝,我怎么瞧着像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