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手指(h)(2 / 2)

它跑得太快,将半截烟直接跑成干枯的灰烬。尽管灰烬还没意识到自己成了灰烬,还保留它作为烟的躯干时该有的形态。

陈顺无话。

胸前精斑干透,他的沉默是荷尔蒙蒸发后的烈度。身上每一丝肌肉都绷到铁硬,包括嘴唇。

她不该解开他的双手。

这双手,早就蠢蠢欲动。

肉棒狰狞挺立,一股透明液体从马眼溢出,用蜿蜒的姿态挂在鸭蛋大的龟头上,像涎水,摇摇欲坠。

她太紧了。

原来女人这里这样窄小,吃他两根手指就把她一张小脸吃红了。

入口水润的两片柔软束住指根,再想添一根大概是不可能的事。

他不知道,杜蘅也不太畏疼。何况这不算疼,还有酥麻快感存在,很麻,很胀,他粗哑的呼吸,又能添加一重快感,她尝试着摆动几下腰肢。

阴蒂很快磨蹭到男人粗拉拉的掌端,那里有他如何长成一个男人的所有密码。

是他屡次凿破生活困境的证据、是他用惊人速度为自动步枪推入弹匣,开保险,准星锁定目标的射击记忆、更是多年拉马缰,策马养出的骑兵精魂。

很真实的粗糙。

像长满软刺的舌头,每次接触,如同他的密码在舔弄阴蒂。

杜蘅轻吟。

她的娇软,使刚才混在呼吸里,想掩饰过去的呻吟像被一口热茶烫到。

该怪茶的不是。

男人满吸烟气的肺腑因她小小呻吟震出嘶鸣,仿佛在释放某种讯号,有什么正被彼此间产生的热能不断推进。

如果有指针可以指示数值,那么指针会以一种弹动的姿态,示意此时他的天人交战。

分子运动越来越快,分子间距离的增加会使物体膨胀。

肉棒又涨大一圈。

憋狠了,硬邦邦地成了根铁棒,在她身体里不动的手指突然在探索起来。

只是一下,很基础很克制的尝试,然而掀起酥痒立刻引出深处一汪水。电流爬上背脊,杜蘅环住他的脖颈,倒在他胸口,小声地喘息起来。

这是完全陌生的快慰,她要追逐这样的快感,让舌头红毯收起来,让脚步声离开。但是,不行。

真的不行。

她必须倒口气。

她情不自禁地闭起眼睛,抬高臀部,决定放逐体内的手指。一点点,一寸寸地挪,不敢再太快太逞强,手指即将完全离开穴肉那一秒,陈顺忽然有了动作。

归队的手指猛地向前一拨,不重却很精确。他的准头太好。

水波回纹似的震颤从那一小点向四肢扩散,他居然揉了起来,快感裂变为一条条射线,思维像受过电击似的,痉挛着狂抖。

杜蘅无意识呻吟了一声。

陈顺没让拇指闲置,拇指比其他手指更为灵活,可以揉得更频繁。

黏腻,水滑,馨香,一股热液流了出来。他哑了,马眼不断在扩张,积蓄太久的烟雾终于从刚毅唇缝溢出来,轻轻一缕。

她让他发醉。

所有脏器都喝了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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