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鹤,你腿心怎么出汗了?”
霍文璟的目光直直射向手中掰开的大腿根部,为了看清他还特意往上提了提。元鹤的背软软靠在霍文璟怀里,细直的长腿却被倒吊在空中,整个人呈u字型悬在马背上。
噗哧——
热腾腾的目光比午后的阳光还炙热,微弱的声音过后,元鹤的腿心吐出一大团水,将原来一条缝的水痕彻底扩大成一小片。
霍文璟手指好奇地点了一下元鹤被洇湿的裤子,白色裤子打湿后有些透,里面的内裤也是白色的,影影绰绰地透出一点肉色来。
“呃…”元鹤急促地喘了一声,但还未等声音完全透出欲色,便匆忙止住了。
“你,你干嘛……”粗糙的指腹并没有给小逼带来直接的触感,但乍一看见有自己之外的男人手指,触碰到十八年来无人访问的肉缝,视觉效果十分刺激。
前面的小肉棒早已激动起来,但因为裤子很紧,只顶起小小一团,勉强也能掩盖得过去,但是腿心的湿痕越来越大就无法解释了。
“元鹤,你这个地方怎么会动啊?”霍文璟脸色似是被太阳晒得微红,他默不作声地吞了一下口水。手指紧紧按了上去,感受元鹤腿心中奇怪的跳动。
手指越陷越深,两旁的软肉被挤了出来,霍文璟捻了几下,像个好奇宝宝不停地追问。
“怎么这么软呀?”
“好像有条缝……”
“元鹤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嗯……”漂亮少年仰起脑袋,后脑顶在霍文璟肩膀上,本来小腿自然垂落,此刻被逼上热烫的手指刺激得绷起,展示出腿部优美的线条。
“手指别动……放我下来,啊哈……”脚趾在马术靴里张开又合拢,元鹤咬紧牙关,将未出口的呻吟咽下去。
元鹤的腿乱蹬了几下,双手抓住霍二少的大腿,因着裤子滑不好抓,还拧了好几把他的大腿肉,弄得霍文璟直喊痛。
漂亮少年挣扎得太剧烈,身后的少年只好把他腿放下。这一番动作元鹤失了力气,霍文璟一松手便止不住往前跌,失重感瞬间袭来,吓得他紧紧抱住马脖子。
“啊……哈啊……”叉开的腿间趁机挤进来一个粗硬的巨物,隔着裤子随着小跑的骏马起伏不定,时不时撞向元鹤被淫水浸透的腿心。
“你!”元鹤回头,声音透出恼怒,只是被颠簸的马背顶得破碎。
霍文璟顶着一张无辜的俊脸问道:“元鹤怎么啦?”
只是身下的动作却不像脸上那样纯真,同样被马术裤束缚的肉棒,霍文璟的就像要破裤而出一样,隆起一大坨,挤挤挨挨地顶起裤子凑到元鹤逼肉前面。
隔着两层薄薄的裤子,元鹤才发现这个不要脸的少年居然没有穿内裤,鼓鼓囊囊的长棍顶着裤子便要来磨自己的逼肉。
霍文璟本来想了一万句骚话要说,他要说宝宝好漂亮,小逼好软,隔着裤子蹭也能流这么多水……
但是所有的骚话都消失在鸡巴碰到元鹤这一秒,美妙的触感就算隔着裤子,也比他夜晚在床上看着元鹤的色情视频打飞机要来得爽快,爽快一万倍。
霍文璟臂膀像硬铁一样圈住元鹤的腰,把他使劲往自己小腹上拉,背贴着腰,软圆的屁股瓣夹着硬起来的鸡巴。
宝宝腰好细好软,身上好香……
他呼呼地喘着粗气,滚烫的呼吸打在元鹤露出的洁白脖颈上,激动得跟胯下带着两人的追风似的。他话都说不完整,只会一边喊着宝宝好厉害,一边把自己更硬了的鸡巴使劲往元鹤逼的位置上怼。
“啊……嗯……别顶了,哈啊……”元鹤脸颊飞红,细软的娇吟声从嫣红的唇瓣吐出。
他不明白骑个马而已,怎么就进展这么快。这个单细胞生物都不觉得臭鸡巴顶的位置软得过分吗?
不过霍二傻鸡巴好大,顶得他好舒服……龟头顶到阴蒂了,哈啊……
两人骑在马上在马场绕着圈的跑,追风无聊地打了个喷嚏,飘起的鬃毛又扎进元鹤的裤子里,刺得他再次淫叫。
这两个人类好无聊,只知道在它背上嗯嗯啊啊地叫,已经转了十几圈了,到底什么时候能停下啊。
它十分不爽瞬间加速,奔到平时训练障碍赛的地方,锻炼起了跳跃能力。
“啊——”骏马仰蹄嘶鸣,元鹤毫无准备地身体下滑,粗硬的马毛抽离肉逼,给予了最后一波刺激。
霍文璟一看追风的方向就知道它要干什么,他夹紧马腹控好缰绳,接住了元鹤下滑的身体。勃起的巨物也顺滑地插入吞吃掉裤子的逼缝。
“哈啊——不要跳了啊,霍文璟让它停下来哈啊啊——”过山车一般的失重感没有预兆地来临,时不时被抛飞的元鹤,甚至产生了自己不在地面上,而是飞在空中的错觉。
而每次落下时,霍文璟都能精准地将自己的鸡巴插入逼缝里抽插摩擦。
“要去了,嗯啊~”
在最后一次元鹤重重地坐下时,逼肉全在抖,小鸡巴艰难跳动着射了精。
霍文璟也兴奋地低吼出声,大团大团的浓精射在裤子里。
半晌过后。
“元鹤,你累了吗?要不今晚别走了住这儿休息一晚吧。”
霍文璟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元鹤泄了后浑身懒洋洋地没回话,他便自作主张跳下马抱起皮肤白中透粉的少年去休整。
嘿嘿,宝宝真好看,还不拒绝我,一定也喜欢我!
一路上霍二少雀跃的心情简直要掩盖不住了,胳膊上挂个人也没阻挡他激动的脚步,元鹤甚至觉得被霍文璟公主抱比在马背上还颠。
不过幸好他们下马的地方离主宅不远,霍文璟便大大咧咧抱着人从大门进去了,徒留一众震惊的佣人在大厅相顾无言。
叮铃铃——
手机自带的铃声响起,元鹤刚洗完澡不想动弹。谁知铃声就跟要来索命一样,等了半天都没停,只好蠕动着过去接了。
“贺元,你看看几天没上播了?今天最后一天再不上播这个月打赏全扣了……”夜黄网分配给他的运营的大嗓门从话筒里炸响,元鹤不禁将手机扔远一些。
这个运营平时还是对他挺好的,有些他这个级别没有的福利也会极力为他争取,只是每次都看不惯他闲鱼的模样。
待运营对究极闲鱼元鹤的怒火发泄得差不多时,少年又拿回手机,刚喊了声“枝枝姐”,电话便啪地一下断线了。
看来一下子鸽了半个月给枝枝姐气得不轻,下次只鸽十天好了。
钟表指针已经嘀嘀哒哒走过十点,根本来不及回去上播。好吧,看来今天只能借用下霍家的客卧了。
元鹤又滚在床上,多闲鱼一会儿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