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原问编剧孔节什么缘故构思这样一个故事。孔节回道:“就是一种激烈的反差。在李天明眼里一切不正常都是正常的,而渔舟则不然。两个人站在麻木不仁并且感情缺失的两个极值,但他们又不是真正地缺失。”
凌青原记得故事最后一段,渔舟看着李天明,忽而觉得两人掉了个个儿,自己才是紫色。渔舟一直缠着李天明解释:为什么日光是白色,而颜色混合却是黑色。李天明没办法解释清楚,渔舟也被警察带走了。故事以渔舟用精巧的方式杀了自己而告结。
孔节有些惋惜:“故事还是缺了些什么。如果你能来演,或许我能找到。”
凌青原没告诉他,比起参演,他更有意是执导。俩人东拉西扯地说了说演员,聊了聊情节,又侃了侃剧组。孔节是个偏浪漫的文青,和宣辉一拍即合。两人想要把剧本付诸荧屏,正愁资金,刚好遇到了有眼力的投资方。
“宣辉说有人愿意赞助,我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很开心的,毕竟自己的心血,亲骨肉一样的作品能真正与公众见面。”
凌青原挺希望他俩在拍完这部“捧片”之后,能开新的故事,写自己想写,原汁原味、分毫不让。
邵维明转悠了一会儿就过来找程鹤白。他给人的感觉完全不是专门来探班的,只是找个借口把程鹤白约出来。
“邵先生方便的话,请顺道送我回《虎斗》的片场吧。”
“为什么我们不出去走走呢。拍摄进度我听说了,应该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打磨。你的戏没那么急拍。”
“至少我得回去听听导演明天的拍摄安排。”凌青原坚持。
邵维明说让黄锡回去打听就行了,拗不过程鹤白坚定不移,只好把他送回去。在车里,他对程鹤白说:“知道今天为什么带你过来吗……是想告诉你,等你到了王乐笛那一步,自然会有好戏、好主演角色放在你面前。”
凌青原知道他在惺惺作态安慰自己,不要介意没入《日光》剧组的事儿。他的醉翁之意,该是鞭策自己往上爬,爬到王乐笛那么高,和谭岳比肩……
邵维明的轿车固然宽敞,可他偏偏喜欢挨着程鹤白坐。程鹤白靠门,他就坐在中间,紧紧贴着程鹤白。
凌青原无数次制止他的手往自己夹紧的双腿之间的缝隙里探,而邵维明总能抽出手继续摸他,两人无休止的攻防战最后如了邵维明的愿,在狭小空间里演变成互相摩挲的游戏。
出于演戏需要,程鹤白穿得还是警制衬衫,邵维明用了好几个回合,终于将手指成功插-进了他衬衫扣子之间的缝隙,他四根手指局促地探着他的胸口,就在他要趁机扯开他纽扣的时候,程鹤抽-出自己被他钳制的手,反按着他说:“够了。”
“我还没有扯你裤子,怎么就够了呢。”
“邵先生。”
“鹤白,你这几个字儿说的特别义正词严。”邵维明一只胳膊干脆从程鹤白脖后环抱住他,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