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欧阳倩,火凤凰爆破手,代号闻香。”
“我叫唐笑笑,火凤凰通讯员,代号芭比。”
“我叫曲比阿卓,火凤凰火力加强手,代号奢香。”
“好,现在,我们算是正式认识了,接下来历时半个月的全军特种兵大赛,咱们就将是患难与共的战友了。为了狼牙,为了胜利,干杯!”秦川大声喝道。
“干杯!”
九瓶啤酒,重重的碰到了一起,然后,所有人,一饮而尽。
一瓶酒喝完,除了秦川之外,八女的脸上,都是出现了一抹红晕。
“队长,你有女朋友了吗?”叶寸心问道。
或许是喝了一瓶酒的缘故,众女这时也逐渐放开了心扉,对秦川,也没有之前那么拘谨了。
“呦呦呦,咱们的寸心好像心动了哦。”众女一阵嘲笑道。
“心动又怎么样?你们要是对教官没意思,以后可不准跟我们抢啊!”叶寸心也不害臊,笑着叫道。
“不抢不抢!教官是你的,等你们好上了,我们再去挖墙脚也不迟。”唐笑笑取笑道。
“你们敢!”叶寸心一怒。
“我有女朋友了。”秦川给众女一人打开一瓶啤酒,淡笑道。
“啊?!你居然有女朋友了?!看来我们家寸心要失恋了!”众女又是一阵哄笑,叶寸心却是没好气的笑骂道:“去去去,就知道拿我开玩笑。”
“教官,能被你看上的,你那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沈兰妮好奇问道。
“怎么说呢?”秦川灌了一口啤酒,“在别人眼里,她一点也不漂亮,甚至可以说是令人生寒恐惧,但在我眼里,她就是最漂亮的。”
“懂的懂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嘛。”众女笑道。
“她也是当兵的吗?”叶寸心问道。
“是不是当兵的我不确定,但是,她的身手实力,比你们厉害多了。”秦川说道:“比我也厉害多了。”
“什么?”众女一惊。
比她们厉害,她们可以接受,毕竟能被秦川这样的高手看中的,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但是,秦川的实力,她们都是知道的,比秦川还厉害,那得强悍到什么地步啊?
“好了,不说她了。”秦川说道:“说说你们吧,对这次全军比赛,你们有什么想法?”
说到这个话题,众女也是微微严肃了起来。
谭晓琳道:“这个全军特种兵大赛,雷神也跟我们简单提过,来自各个军区特种部队的突击队,都十分厉害。而我们狼牙,每年都是陪跑的份,说明,他们的实力,大半都在我们之上。其实,我们心里,也想不明白,按理说,我们火凤凰和红细胞小组,都是刚成立不久的新人突击队,怎么轮,也轮不到我们代表军区出战啊。”
“出其不意吧,旅里看中的,就是你们新人的作战思维。”秦川说道:“不过,经过这一个多月对你们的训练,这次大赛,我有把握,能带着你们取得不错的成绩,怎么着,也绝不会沦为陪跑的命。”
“我们相信队长!”
众女纷纷点头道。
“队长,我很好奇,这一个多月,你这么训练我们这帮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难道一点也不心疼的吗?即便我们不是你女朋友,但你这样往死里把我们练,就不怕我们真的出事?”
“对啊对啊!队长,这一个多月,我们每天都感觉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一样,直到现在,我都不敢想象,我居然坚持下来了,而且还活得好好的。”
众女问道。
“怎么说呢,怕你们出事,也不怕你们出事。毕竟,华夏特种兵,说得严重一点,就是一群不怕死的死士。如果你们在训练场上都怕死,那到了真正战场,会更怕死!与其让你们在战场上被敌人糟蹋而死,还不如让你们死在训练场上,我当时,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来训练你们,所以,也无所谓心不心疼了。”
秦川说道:“而且,也是因为你们是女兵,无论在气势上,还是心理上,都没法跟男兵比。这次去参加大赛的,我猜想,全军,也只有你们这一支女兵突击队。到时候,你们要面对的,就是清一色的男特种兵。如果你们不能在气势上压倒男兵,那么,你们必然会输!”
众女闻言,都是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一个多月的训练,她们已经完全感觉到自己的变化。
可以说,死亡现在对她们来说,已经毫无畏惧。
痛苦对她们来说,只会增强她们的气势和战斗力,而非累赘!
“队长,你这么说,难不成,之前你也是这么训练过来的?可在狼牙,像这种程度的训练,好像从来没有过吧?”众女好奇道。
秦川笑笑,站了站起来,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迷彩服,脱了下来。
砰!
砰!
……
众女手中的啤酒瓶子,全部掉在了地上,均是瞪大眼睛,张着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秦川的身体。
秦川那身体,密密麻麻,数不尽的伤疤,几乎将他整个上半身全部覆盖住,完全找不到一块超过三厘米的完整皮肤!
而且,这些伤疤,跟她们的伤疤完全不一样。
她们的伤疤,大多是比较浅的,是被鞭子抽打出来的,只是浅浅一层。
而秦川的伤疤,几乎全部,都是需要缝合的大伤疤,宛如有数百只蜈蚣,在他身上爬动一样。
“队……队长,你……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疤?”众女无比惊愕道。
“参加选拔的时候,弄的。”秦川一边穿好衣服,一边淡然说道:“我七个多月,都跟我训练你们一样,都处于这种高压极限和实战环境中训练。或者说,比我训练你们,都要高一个等级,我们的训练,每天都在死人。”
“在狼牙里面吗?”众女倒吸一口凉气。
比秦川训练她们还要高出一个等级,那得血腥残暴到什么程度啊!
可秦川在说这事的时候,却是显得十分轻松,好像这种程度的训练,对他无关痛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