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少爷的爱好我无福消受。”姜邻是圈内出了名的性虐爱好者,玩得很大,曾经点过我,不过我没答应。
李流点头,他很久没见我,一肚子话说,把我从吧台带到舞池,我看到秦川在舞台上跳舞。
“这小子洗手不干了。”李流说,“四个月捞了四十多万,厉害吧。”
“厉害得我菊花疼。”我撇嘴,“他还在你店里跳舞?”
“赚点小钱而已,没觉得他在生意更好吗。”李流对我说,“你今天怎么有闲心跑这里来,严大老板不把你看得死死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和李流说:“我不想和严胥继续下去了。”
李流张大嘴。
“我可能有点喜欢他了。”
喜欢一个人。
对我的这份职业而言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麻雀变凤凰固然是有的,但那种几率太低。严胥是个身价上亿并且潜力巨大的男人,他还年轻,即使他到五十岁,依然有大把的十几岁男孩想爬他的床,到那时我又剩下多少资本。他对我的兴趣,又能持续多久?平心而论,我不抱希望。
李流被吓得半死,他结结巴巴地说:“你忘了秋哥的事了?”
“正是因为没忘,所以我想结束这个关系。”
“你喜欢他什么。”
“不是那种喜欢。”我说,“我担心自己会真的喜欢。”
“所以其实你还是没有喜欢嘛,吓死老子了。”李流大拍胸口,声音大得我担心他胸骨断裂。
“严胥以前在你这叫过男孩吗?”
“他以前一直在北上广发展,近一两年来这里,他是于总介绍来的,有钱人总扎堆玩。”
似乎对我还不太放心,李流琢磨了一下问我:“你现在想他吗?”
“谁?”
“能是谁,严总啊!”
“不想。”
“跟他做有没有觉得特别爽,和其他客人都不一样的那种。”
我仔细思考,回味了一下昨晚的那几场:“没有太大区别,太大了,比较疼。”
“占有欲呢?不想他和其他人做之类的。”
我继续摇头。
李流哭笑不得:“林羡,你这是寂寞了吧。想处个对象也别找严大款,他要是想好好找个伴就不会叫鸭。”
我不言语,李流继续和我讲他店里的小鸭子与客人间发生的种种,我听着,蹭了他几杯酒,又找他要了回上南区的打车钱,出门左转,搭公交805回去。
严胥出差的前三天,我闷在家里,天天上网查看恋爱类深度好文以及各种心理测试:
测你的感情道路顺利吗?
测你会嫁给穷小子吗?
你的爱情属性是?
你是情场高手吗?
……
我反而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去思考严胥,甚至我没有想到和他之间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