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胥在地铁口接我,我头一回上他的车,这辆车和他人一样,冰冷乏味,一点柔软的装饰都没有,他应该刚结束某个生意,整个人都显得很疲惫。
“我们去哪里?”我兴致勃勃地问他,故意把胸挺得老高,希望他能看出来这是我花大价钱买的supreme,不过严胥根本没正眼瞧我,他认真开车,等红灯,等绿灯,等老人过马路,等小狗过马路……
直到他开得离市区越来越远,我才觉出不妙来:“我们去哪儿?”
“我家。”严胥终于看了我一眼,他的目光在我胸口的字母上一晃而过,我知道他认出了这个牌子,也看出他眼睛里的烦躁和恼火,“我包了你,你想住谁家?”
我一直知道严胥的生意做的很大,所以看到他的别墅我没有特别惊讶,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恰好他喜欢男人,我卖屁股,于是产生了一点微妙的联系,佛家管这叫缘,我个人倾向于称之为孽。
到他家大约九点半,偌大的房子连个阿姨都没有,我拉开他的三柜冰箱,竟然看到满冰箱的食物,不可思议地扭头看他。
严胥进门就脱了外套,他卷起袖子,问我:“你以为会看到什么。”
我以为冰箱里只有冰块。
“过来。”他朝我招手。
严胥今天比较累,不想做太久,他半躺在沙发上,让我给他含出来。他的沙发够大够长,我不用跪在地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我趴在他腿间解开他的西裤。
隔着内裤我啜了啜他还没硬起来的东西,他喜欢我从下到上的舔上去,然后在龟伞上吸几下,每次这样他都会抽一抽。
兴许是因为收了包养费,我这次给他口的格外认真,我解开他衬衣下面几颗扣子,把裤子褪到膝盖。我轻轻揉着他的阴`茎,从他结实的腹肌舔吻到下三路,又一路啃咬回去,轻吻着他胸膛,留下一片滑腻腻的水渍。
严胥的反应很快,沉甸甸的物什在我手里,我拿嘴唇蹭了蹭,又伸舌头轻轻扫过最敏感的龟`头。
严胥有些不耐烦,他伸手把我的脑袋按了按。
我终于开始给他口`交,嘴唇包着牙齿,深深含进嘴里,含进喉咙,上下颚挤压着那根阴`茎,让它在我嘴里跳动,这样很累,但被口的人会爽上天。
严胥的脸逐渐染上情`欲的颜色,他抓着我的头发,下腹挺进,那根太大,我偶尔也会有干呕的不适感,但更多的是兴奋,这是我的职业素养,严胥的感觉上来了,他闭着眼睛,仰躺在沙发上,享受欲`望的洗刷,我感觉也上来了,偷偷解开裤子,自个撸管。
这一炮不久,不到十分钟,远低于严胥的平均水平,他果然太累了。他那根狰狞的凶器狠狠抖动几下,快射了,我退出来,张嘴啄吻着龟`头,它敏感地在我嘴边跳动,涨得更大,我一手撸动茎身,一手轻揉囊带,严胥的腹部抽搐几下,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热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我其实还没射,也不敢继续撸了,光着两条腿把严胥下半身舔得干干净净,就差吧唧嘴了。
“严总……”
严胥闭目养了会神,慢悠悠的开口:“原来你活这么好。”
我干瞪眼,如五雷轰顶,开始心疼自己可能遭殃的屁股。
严胥戏谑地看我,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今天放过你。”
“谢主隆恩。”我每次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