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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第134章 你是庞斑,我又是谁?(万字章节)(1 / 2)

了尽又是一惊,不禁问道:

“敢问阁下究竟是何来历,这一身魔功,怎会如此精深?”

徐行单掌立起,竖在身前,笑意洒脱自在,有如释迦拈。

“三十二相,即是非相。既然魔能作沙门,佛又如何不能是魔,大和尚,未免着相了。”

就这一句话的功夫,徐行混身气势已经过了数十次改易。

或是威严如金刚怒目,或是宏大如法界独尊,或是浩瀚如玄冥北海,或是幽深如六欲阴魔……

“这……”

了尽身为净念禅宗本代禅主,对三代金刚传人的“本相”亦有认知,却也从未听说过有人能够将“诸相非相”之理,用如此清晰明了的方式展现出来。

不过,有如此实例在前,了尽就算再震惊,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金刚传人”的确有掌握佛魔变化的手段。

念及此处,了尽顿了一下,也不在意徐行把他打成重伤的事,而是真心实意的流露出钦佩神情,叹道:

“大师佛法深湛,贫僧颇为感佩,心服口服。

净念禅宗与金刚一脉的恩怨,至少在贫僧这一代,就此了断。”

见了尽如此上道,厉若海却不禁面容古怪。

她知道徐行分明是在诱导了尽,把自己的一切身份来历,都往“大金刚神力”上推,以求制造一个说得过去的出身。

这种话不说完,全让你猜的手段,厉若海已经在徐行身上领教过多次,但根据自己的实践经验来看,她也不得不承认,此招的确颇有效果。

就连一旁的谷凝清、空了亦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自以为明白了徐行的出身。

但只有厉若海知道,这小子在没有接触“大金刚神力”之前,一身武功就已经堪称是高深莫测,令人难以摸得清底细。

不过,想到这里,少女看着其余三人脸上的表情,心中忽然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情怀。

——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还真是有点……爽啊,怪不得他每天都这么说话……

徐行点了点头,颇为贴心地提醒道:

“金刚一脉和净念禅宗的事儿,暂时算是有个了断,但慈航静斋那边,还请代为通传。”

徐行本想说得明白些,顾忌到身后还站了个“真·大火药桶”,还是颇为委婉。

对言静庵这个奇女子,徐行实在是很有兴趣见上一见。

这种兴趣,不只是来源于从这个世界得到的情报,还来源于他前世就知道的信息。

徐行实在是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人物,能够令庞斑动心,令烈震北念念不忘数十年。

其实,除了这些出自《覆雨翻云》的印象外,光是“慈航静斋”这四个字,就足以勾起徐行的好奇心。

了尽却像是没有察觉到徐行的良苦用心,眨了眨眼,故作不知,恍然道:

“言斋主无论是武功佛法,还是风度姿色,在佛门乃至天下正道,皆是首屈一指。

等贫僧回归山门后,定会为大师请得她出山,了结这一段宿怨。”

听到“风度姿色”四个字,厉若海目光微微一凝,才体会到的“爽”感,顷刻间消失不见,换作一种难以形容的别扭、不快。

谷凝清亦露出颇感兴趣的神情,徐行察觉到背后传来的寒意,又看向了尽。

他知道,了尽是看出了厉若海方才心头的不快,才故意挑起这个话题。

但是见这和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敢耍心机,徐行反倒是没那么多厌恶了,只是摇摇头,挥挥手,叹道:

“罢了罢了,左右也赏了你一顿好打,这一次,就算是真正两清了。”

了尽只是一笑,俯身一礼。

空了则是看向谷凝清,露出苦笑,涩声道:

“凝清,你……”

空了话刚出口,便摇头一笑,坦然道:

“凝清,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双修府’的‘双修公主’。此前之所以援手于你,也是为了借助‘双修大法’,以报师仇。”

谷凝清修行“双修大法”这门奇功已久,看人已成超脱皮相限制,观察到对方真正的“本色”,她也是因此,才会认定厉若海乃是值得托付之人。

如今,谷凝清再看空了,自然也能把握住这年轻和尚的真正想法,她亦是利落性子,绝不喜欢拖泥带水,便干脆道:

“小和尚,你心中既存真情,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空了闻言,如遭雷亟,张了张嘴,最终只是一叹,默然不语。

正如谷凝清所说,他无法否认在自己心中,除了对“双修大法”的追求外,也是真的爱上了这个既热情豪放,又满怀天真的异域女子。

谷凝清看着空了这副模样,只觉得这位出身名门的武道天才,正像是个受人遗弃的倔强孩子,正需要人照顾。

她想到此处,目中不由得露出一抹怜惜之意,言语却是越发铿锵有力。

“你救我一命,这份恩情,凝清不会忘记。日后你若有难,可往双修府求援,凝清纵然搭上这条性命,也将救你于水火。

但,凝清如今已是心有所属,你这份情意,请恕凝清不能接受!”

谷凝清这一番干净利落的话说出来,只觉得心里痛痛快快,没有丝毫挂碍。

空了听完,纵然失落,也没有丝毫怨恨之色,只是面容越发苦涩,又问道:

“凝清,你的心上人,莫非真是……”

谷凝清含笑点头,桃腮泛起微红,看了厉若海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厉若海虽然感到一阵不适,但也不忍当众拒绝谷凝清,令自己这个妹妹颜面尽失,只能佯作镇定,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

徐行却是不禁抚掌赞叹:

“快刀斩乱麻,也好、也好。”

厉若海正愁眼睛没地方放,避不开谷凝清的视线,就听到徐行这近乎落井下石的话,立即低下头,再次满是羞愤地看了他一眼。

空了和谷凝清独处的过程中,已经多次听她提到“邪灵”,也敏锐地感受到,谷凝清对厉若海的情感,已经超乎寻常姐妹之情。

可猜想归猜想,当真从谷凝清那里获得确切答案后,空了还是不禁一阵头晕目眩。

他实在是很难接受,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女人。

带着这种震撼,空了又望向厉若海,看了很久后,他实在不得不承认,这位姑娘的确是巾帼不让须眉,足以令天下九成九的男子黯然失色。

自己虽然是男人,却是一个受了戒的和尚,在男子的豪迈气概这方面,的确是有所不如。

了尽也在这时,来到空了身边,叹道:

“痴儿,当舍则舍。”

了尽虽是净念禅宗出身,对空了这位佛门最出色的后起之秀,亦是不乏关爱。

他本以为,空了过不去的关隘和劫难,是因师父绝戒大师之死,而生出的强烈复仇执念。

可了尽却没想到,空了会因这股执念,把主意打到“双修大法”身上,并坠入情网,遭了情劫。

想到这里,了尽反倒是有些庆幸,好在谷凝清是个足够干脆的人,选择将一切说开,彻底了断。

空了最后看了谷凝清一眼,谷凝清亦没有躲避他的视线,回望一眼,目光中满是坦然。

空了没有说话,只是低眉垂首,转头跟在了尽身后,和这位禅主一并远去。

徐行看着他的落寞背影,砸吧了下嘴,还有些意犹未尽。

——这就算是演完啦?

接着,他又望向谷凝清,朝这爽快的女儿家竖起一根大拇指,由衷道:

“谷姑娘,当真是女中豪杰。”

虽然这场算是和平收场的三角恋,没有发展到修罗场的地步,从戏剧性效果来看,不算是特别有趣。

让徐行来打分,最多只能看在谷凝清的颜值,以及百合元素的加持下,给到接近及格线的五分。

但是跳脱出这个视角后,谷凝清干脆的言语,实在是颇对徐行的胃口,是以,他对这爽快姑娘也是不吝溢美之词。

谷凝清也很给面子,眉眼飞扬,豪气地一抱拳,笑吟吟道:

“多谢徐宗师赏识,好说,好说。”

说完,她又看向厉若海,柔声道:

“你若是不愿意,凝清绝不会逼迫你,但是,还望你给凝清一段时间。

若是七日内,你仍不能同意,那凝清自会回转双修府,不会再纠缠于你。”

厉若海听到这样的条件,目中精光一闪,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下来,显得极为果断。

“好!”

徐行注意到,谷凝清在见厉若海如此作态后,眸中光彩微不可查地黯了一黯,才重新恢复成一惯那种毫无阴霾的明媚。

他不禁摇了摇头,不愿再看,只在心中暗自感慨。

——还好空了走得早,让小和尚看到这一幕,又不知道该有多痛心咯。

想到这里,徐行不由得摇了摇头,双手枕在脑后,转身朝崖畔去。

苦情戏份固然有几分别样乐趣,可以作为生活的调剂品,但从本心来讲,徐行还是一个喜欢看大圆满结局,或者说愿意制造大圆满结局的人。

如若不然,在天龙世界里,他也不会为了乔峰之事,费那么大的功夫,就是为了不留遗憾嘛。

并且,快乐本就是一种最能感染人的情绪,徐行是真心认为,传播快乐、制造快乐,是一件极有意思,也极有意义的事。

等徐行站在被自己打得坍塌陷落的山壁边缘,看了好一会儿瞿塘峡的风光后,厉若海和谷凝清才从身后走来。

或许是因为厉若海此时有了更值得烦心的东西,知道自己这几天反正也清静不下来,反倒是没有了先前那种焦急心态,甚至主动道:

“走完了三峡,又去哪儿?”

谷凝清仍是一副百依百顺的模样,显然是做足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心理准备。

徐行回过头,看着这两个各有风韵的绝色美人并肩而立,露出一种充满包容和鼓励的神情,微笑道:

“峨眉山吧。”

其实,从锦官城无论是到青城山还是到峨眉山,都极其方便,走三峡过去,反倒是平白多浪费一段时间。

若是在平时,厉若海虽然嘴上不说,也不会表露,却会记在心里,自己和自己憋一段时间的气。

可如今,她却没有露出半分抵触、抗拒,反倒是一副觉悟般的神情。

谷凝清则是眯眼而笑:

“凝清早就听说过普贤道场的大名,正想去祭拜一番,多谢徐小弟美意。”

徐行也学着她方才的模样,潇洒一抱拳,拱手道:

“好说,好说。”

谷凝清当然知道徐行是在故意模仿自己,却也不感到生气,只是觉得这位小弟的确是个妙人,眉眼弯弯,与徐行相视而笑,笑声爽朗。

厉若海看着谷凝清和徐行的合拍模样,心头就有种莫名触动,面色一下子变得极为古怪。

我都没叫小弟,你还叫上了?

厉若海并不知道,现在她的表情,和方才的空了,并没有多少本质性的区别。

就在这临时组成的三人小队,在一种奇怪氛围中,朝峨眉山进发之时,钟仲游也在顽强至极的求生本能驱使下,朝“阴癸派”在附近的驻地而去。

“阴癸派”为了捉拿谷凝清,着实是费了一番气力。

这一次,钟仲游虽是亲自出手,且轻装简从没有令任何弟子跟随,但驻地中仍是有一众高手,正在等待这位“邪佛”的调令,随时准备出动。

是以,当钟仲游的身躯撞击驻地前的空地时,一众高手立时意识到不好,向外冲去。

他们没想到,自己没有等来调令,反倒是等来了“邪佛”本人。

并且,这位一向注重仪容,总是展露威严之态的“邪佛”,如今已是状况凄惨,七窍中不断流泻出精粹魔气,浑身肌肤亦是尽成一片浓郁黑紫。

其人目光涣散,好似神智都已失常,只是口中依旧呢喃着模糊不清的“庞斑”二字。

听到这两个字,在场的众多高手皆是汗毛炸开,只觉平地起了一阵阴风,吹得自己遍体生寒。

纵然只是一个名字,就令这些杀人如麻、恶贯满盈的邪派高手,露出如此神态,“魔师”之威,由此可见一斑。

不过,在“阴癸派”中,这算是颇为正常的现象。

只因自从正魔两道分别占据中原、塞外以来,“阴癸派”最大的对手,并非是由武当率领的“天下会”,而是庞斑带领的“魔师宫”。

从庞斑昔日出道的第一战,不先去寻正道宗师,反而是挑上钟仲游这个阴癸派老宗师之事上,便可见一斑。

庞斑乃是注重实利之人,与阴癸派相争,也不是为了争夺两派六道共主的虚名,而是有更深远的谋划。

众所周知,两派六道之所以被并称为魔门,就是因为他们的传世武学,皆是出自于“天魔策”。

只不过后来由于战乱、天灾,以及内部分裂等原因分别散佚,形成了这些武学。

所以统一魔门的两派六道,集合所有祕藉,使《天魔策》重归于一,一直是魔门有识之士的心愿。

只不过,数百年来,还没有哪一位魔门大宗师,真正完成了这个宿愿。

“魔宗”曾经有此机会,也有这个实力,但他却另有机缘,走出了自己的道路,故而没有将之付诸实践。

他将这个愿望,托付给了自己最看重的徒弟“魔师”庞斑。

庞斑也不负期待,一出道便击败钟仲游,成为魔门共主,并挟此威势,将其余几派的神功绝学都收入囊中。

自那以后,“阴癸派”中人迫于庞斑的魔威,也不得不改头换面,由地上转入地下,成为如今的“天命教”,暗中发展势力。

可以说,庞斑完全是以一己之力,将“阴癸派”这个曾经显赫一时,出过“女帝”武则天这种绝世人物的门派,给彻底从魔门除名。

只不过碍于这魔师的盖世魔功及庞大势力,阴癸派众人虽是憎恨庞斑,也是发自心底地害怕他,甚至于一听到这个名字,都会恐惧发抖。

知道钟仲游是被“庞斑”伤到这个地步,众高手自然不敢怠慢。

他们连夜撤离此处,并且星夜兼程,不辞辛劳,将钟仲游带回了如今“天命教”的总部。

不多时,接到这个信息的教主符遥红,以及一众护法高手,皆是赶来此处。

看到钟仲游如今的状态后,饶是以符遥红的坚实心境,亦不由得大为震撼。

“阴癸派”虽是隐于暗处,不敢现世,可他们的情报,却依旧发达。

是以符遥红清楚地知道,庞斑近些天来,为了抓捕“邪灵”,惹上了一个不知来路的神秘高手,已是损兵折将。

似乎,就连避世已久的“抗天手”厉灵都为此现身,阻拦了蒙元皇室第一高手思汉飞。

并且,身为魔门中人的符遥红也知道,庞斑之所以要抓厉若海,就是为了修炼数百年来,不曾有人功成的“道心种魔大法”。正因为庞斑不曾抓到炉鼎,“道心种魔大法”未成,符遥红才敢率领“天命教”重出江湖,趁机兴风作浪。

所以,刚听到钟仲游被庞斑所伤,符遥红第一个想法就是不可能。

付红瑶很了解庞斑,对这位魔师来说,天底下绝没有事物,能够比得上他自己的武学进境。

“道心种魔大法”毕竟关系甚大,更何况,他也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忍气吞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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