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三把扫帚极其拥挤嘈杂,热烘烘的,烟雾缭绕。几乎每一个来霍格莫德村的巫师都会来这里坐一坐。
风韵犹存的罗斯默塔夫人扭着腰肢走过来问他要喝点什么。
“你应该是卡佩教授吧,”罗斯默塔夫人的声音十分清爽,听起来就像邻居家大姐姐,难怪霍格沃茨里那么多小巫师都对她念念不忘。
罗斯默塔夫人继续说道,“我听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提起过你很多次,没想到今天终于见到。要喝点什么吗?”
“我平常去另一边的猪头酒吧,对你这不太熟悉,”卡尔文彬彬有礼地说道,“你可以介绍一下。”
“哼,阿不福思那个蠢货,他们家的酒连我酿的一半都不如。”罗斯默塔夫人挑了挑眉毛,傲气地说道,“我这里有上好的黄油啤酒、蜂蜜酒、红醋栗朗姆酒、紫罗兰水以及加冰和伞螺樱桃糖浆苏打水。”
“那就来一杯紫罗兰水,”卡尔文说道,“顺便问一下,奥古斯塔·隆巴顿夫人预定的位置在哪?”
“在楼上七号包厢,不过她还没到呢。”罗斯默塔夫人指了指一旁的楼梯。
“嗯,我知道,我一向不喜欢让别人等我,尤其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女士。”卡尔文说道。
在包厢里卡尔文没等多久,一位挽着红色手袋神情肃穆的老妇人打开了包厢的木门。
她的严肃和麦格教授的严肃还不一样,较之麦格更加的悲伤,让人不禁对她的惨痛的经历和坚强的人格产生敬意。
卡尔文急忙站起来和老妇人握手,“上午好,隆巴顿夫人。”
“上午好,卡佩教授,”隆巴顿夫人伸出一只干枯如鹰爪般的手,和卡尔文握在一起,“我听过你的名字,卡佩教授。”
“那是我的荣幸,隆巴顿夫人。”卡尔文说。
隆巴顿夫人将头上那顶装有老鹰标本的帽子摘下,和红色手袋放在一起,坐在了卡尔文对面。
此时罗斯默塔夫人用托盘托着两只玻璃杯走进来,“您的蜂蜜酒,隆巴顿夫人,按照您的习惯,三倍蜂蜜。还有你的紫罗兰水,卡佩教授。”
“哦谢谢,罗斯默塔,你还是这么了解我。”隆巴顿夫人说道。罗斯默塔夫人走后,她看着卡尔文身前的紫罗兰水说道:“这是他们家最难喝的饮料了,你应该试试蜂蜜酒或者黄油啤酒。”
“啊,我是第一次来,我平常去猪头酒吧。”卡尔文说。
一阵寒暄后,两人进入正题。隆巴顿夫人说道:“卡佩教授,纳威和我说你治好了一个人因遗忘咒造成的失忆症。一开始我还不信,但我和伯莎·乔金斯的姑妈是朋友,于是就去找她聊了聊。发现伯莎确实不再受失忆症的困扰了。”
卡尔文浅酌一口紫罗兰水,发现它确实难喝,就把它推到一边,“确实是治好了,但是夫人你应该知道,遗忘咒和钻心咒根本没有可比性。再强大的遗忘咒,也没法和一个不可饶恕咒相比。”
“真的没有希望吗?”隆巴顿夫人紧紧抿着嘴唇,“弗兰克和爱丽丝,他们被四个渣滓折磨疯了,在圣芒戈医院里躺了十年。
他们是我见过最有勇气的人,到最后也没有透露一个字。我为他们感到骄傲。但是……但是我的儿子都不认识我了啊,明明伏地魔已经死了,弗兰克还说要好好庆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