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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他?”舒鲤小心翼翼地半跪起身,想要扒着窗户去看,然而却被楚琮一把按住。
楚琮朝他摇了摇头,随后自己从衣衫上扯下一枚细如毛发的银针,轻轻刺入窗布,手腕一转,便将那窗布划开一条缝,楚琮揪着那条缝隙轻扯,随后将舒鲤从地上拽了起来,二人一同通过这道缝隙往门内窥去。
只这一眼,舒鲤几乎瞬间屏住了呼吸,握着楚琮衣摆手指猛地攥紧,用力之大连那指尖都变得苍白,血色全无。
落音衣衫不整狼狈跪在地上,脸上浮现出一抹巴掌大小的红印,显然方才被打之人就是他,而在他面前坐着的男人正是前段时日被楚琮教训过的萧三少!
这一下连楚琮也有些讶异了,眸中不禁泛起一抹黯色,幽幽地望着屋内毫无所知的众人。
许是察觉出舒鲤的激动,楚琮轻轻将掌心覆在舒鲤的手背上,温热而粗糙的触感一下子将舒鲤的神志拉回。
“怎么办?”舒鲤轻声问道。
楚琮摇摇头,伸手作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继续看向屋内。
舒鲤无法,也只得强行忍下激动的心绪,静观其变。
屋内落音摇摇晃晃欲起身,又被萧三少扯着头发强行将人按了下去,饱含恶意的声音回荡在屋内,“不过是个婊子,敢几次三番落了爷的脸面!”
萧三少恶狠狠地扯着落音的头发,望向那张因痛苦而皱起的面容,心底浮起一抹残忍的快感。
“既然你不想伺候本大爷,那就如你所愿。”萧三少眸中绽出一丝恶寒,哼笑道:“正好我这些仆人们这段时日都累着了,你就好好伺候伺候他们,放心,银钱少不了你的,不过为了兄弟们尽兴,还得麻烦落音公子将这个喝了。”
萧三少松开手,一把将落音推到,下人见状眼疾手快送来一盏酒壶,萧三少接过后差使道:“你们两个,把他胳膊按住。”
“这是什么……”落音眸中闪过惊惧,然而下一瞬就被人死死扣住了手臂,分毫不得挣脱。
“烈性药。”萧三少一把托着落音下颌,强迫他张口,随后揭了酒壶盖就将那壶口对准落音的嘴猛地灌了进去。
落音顿时猛烈挣扎起来,两个大汉险些压制不住他,不过很快又将人给按住了,任由萧三少将那烈药尽数灌入。
“你不是自持清高吗,那就看看在这药下你能坚持多久了。”萧三少优哉游哉坐了回去,仿佛等着看好戏一般恶意道:“不过你放心,你要多少男人我都给的起,今儿个只管伺候好兄弟们。”
落音双眸通红,酒水不少都灌进了他的鼻子里,整个人都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脸被呛地通红,更是止不住地干呕。
舒鲤看不下去了,死命扯着楚琮的衣衫,“快动手啊!快啊!”
楚琮收回手,安抚般握住舒鲤的指尖,随后指了指天。
舒鲤似有所感,忙朝天空看去,恰好看见一抹衣袖掠过,当即心中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