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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鲤也笑了出声,觉得打光棍倒也不错,“那也可以。”
二人说笑着到了镇子上,林山坚持将舒鲤送到客栈门口,舒鲤也不好拂了林山的好意,因此直至见到楚琮,林山才在舒鲤的目送下离开了 。
“跟他说了什么,开心成这样。”楚琮寻了客栈后院的一块方桌,慢条斯理地吃着午饭。
舒鲤坐在他对面,两手拖着下巴,“没说什么。”
楚琮目不斜视,缓缓放下筷子,“噹”的一声叩在碗沿。
舒鲤眼皮一跳,接道:“就聊了聊是哪里的人,他说他是梓州人年前战事逃来的。”
楚琮淡淡应声,重新拾起筷子,夹了筷炒蛋放到碗里,片刻后道:“离他远点,那人一看就是玩兔子的,小心被卖了都不知道。”
舒鲤再不通人事,也反应过来楚琮话中“玩兔子的”是什么意思,以往在家中,偶尔也会听到一些后宅私事,兔子通常都是指的京都贵族老爷们后宅中的男宠娈童。
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舒鲤一时有些尴尬,但思及林山与自己相处以来都是坦坦荡荡,像个和善的大哥般照拂自己,哪有楚琮说的这么不堪,忍不住反驳道:“哪有?他对我挺好的。”
楚琮嗤笑一声,“不是玩兔子的对你那么献殷情。”
“这哪儿叫献殷情?”舒鲤觉得楚琮总把人往坏处想,尤其林山还没做什么,“柳姨也很喜欢他,他也是外乡来的,想与咱们套套近乎也很合理,再者……”
舒鲤话到嘴边忍不住偷觑一眼楚琮冷硬的脸色,还是大着胆子为林山解释道:“再说,林大哥一开始想来和你结交,你也不搭理他啊,都不接触一下,怎么知道他就是坏的呢?”
楚琮冷笑一声,“大哥都喊上了。”
舒鲤有些不开心了,但又不敢朝着楚琮发火,只好一扭身子不去看他,嘴里嘀咕道:“真是不可理喻,总把人想那么坏。”
楚琮耳力极好,闻言不怒反笑,讥道:“我把你从人牙子手里救下来,又给吃住又喂药,一开始你瞧见了我不也把我当坏人。”
舒鲤没想到楚琮忽然翻起旧账来,下意识否决道:“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楚琮道。
舒鲤噎了一下,良久才开口,“那是以前,至少现在我觉得你很好,是个很好的人。虽然总吓唬我,但也会帮我,还允许我出来找工。”
话音落下,舒鲤忽地想到昨晚自己睡着后被楚琮抱上床休息的事情,又加了一句道:“而且……昨晚谢谢你。”
舒鲤说罢,便是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