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灼光突然把她抱在怀里,紧的她前后生疼,呼吸困难。
“娄澜,你一个人,对不起。”
“没关系。是我自愿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至少会回来陪你进产房。”
“怕你壮志未酬。”
牧灼光闭上眼睛,眼眶熬的通红。
“你不怕吗?”
“不怕,我可是军嫂啊。”
“呵。”
她还记得自己躺在凄白的床单上,望着空白的天花板,一个人凄厉地痛叫着,门外空无一人,他在渺远的边防。
护士们小声为她出头,说这是什么丈夫,不该为他生孩子。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很轻很轻地说着:他是军人,是我的骄傲。
她们不一定听到了,她是说给自己听的。
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
明敕星驰封宝剑,辞君一夜取楼兰。
娄澜淡开一抹笑容。
我知道你心有天下,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不必为了我辞君一夜取娄澜。
我是你的娄澜,一个光荣的军嫂,不会那么轻易倒下的。
这十二年,我一如初见时那般,看到你依然会有少女般的悸动。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我可不喜欢那么黏着哦。”
“呵,可我要黏着你,你甩不掉的。”
<全剧终>